際來說還真沒什麼可攀的交情。
雖然我對吳老爺子的態度有所改觀了,但就我們倆這種不服輸的脾氣,難道能交的了忘年交不成?
不對!
我猛然看了吳老爺子一眼,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老爺子眼睛裡滿是喜色和期待,他所希望的答案絕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的。
我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道,吳老爺子要替吳文姬招婿了?他想讓我回答的,其實是說我也是半個吳家人?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難了,本來吳文姬昨晚就用這件事難到了我,今天家長也來為難我,我心裡叫苦不迭。
吳老爺子像是看出了我的遲疑,得意的笑了一下,“我也不為難你,你要是回答的好,我可以依你,這錢你拿或不拿都可以,要是回答的不好,這錢就只能是你的。”
聽到這裡,我苦笑了一下,說道:“算了,您這個問題太難了,就當我答不上來吧,錢我拿著,哎,我想想出院以後拿這麼大一筆錢做點什麼好。”
吳老爺子聽到這話,神色怔了一下,然後恢復如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哼笑了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臉皮厚的接下了這聲‘讚美’,然後說道:“這是好事,您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要是壞事的話,您最好像這件事一樣,做做好事,別讓我受刺激了。”
吳老爺子圍著我的病床走了一圈,繞到窗戶哪裡,看著窗外的風景,負手而立,“那我就再給你說一件好事。”
我的視線直追吳老爺子的背影,聽到這話後,笑著說道:“您說,感情您這是給我送好運來了啊。”
吳老爺子說道:“我前陣子給小青提了一嘴,問了一下夜色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倚老賣老,多替你說了幾句,你這次出院以後,可以放心的把你那個會所開業了。”
聽到這話,我著實吃驚不小,“您是說,夜色是您開口給翟青青打招呼讓她放行的?”
吳老爺子頭也不回,語氣平靜地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現在明白了,這件事困擾我太久了,老爺子,謝謝您了。”我語氣真誠地說道。
這件事,我的確是要感謝吳老爺子,也只有他開口,翟青青這個女人才會賣個面子,這件事別說吳文姬不能夾在中間為難,就算吳文姬幫我,翟青青仗著她是吳文姬、柳青山這兩人的大姐大,也完全可以不賣這個面子。
還沒等我多高興一會兒,吳老爺子就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別高興得太早。”
“怎麼?”我詫異道。
吳老爺子慢慢轉過身來,臉色有些陰沉,“你還記不記得,你去救文姬時,你們當時在那間公寓裡發生的一切。”
被吳老爺子這一句話,勾起我無數的記憶,我身上的刀傷,我和吳文姬受到的屈辱,都歷歷在目,我咬牙切齒地低喝道:“怎麼不記得,那個雜碎,我恨不能親手宰了他,千刀萬剮。”
“他死了,被你帶過去的人一刀穿過胸口,法醫驗屍時,那把刀竟然卡在犯人的胸骨裡拔不出來,沒想到你身邊也有能人。”吳老爺子難得的用了一絲驚歎的語氣說道。
緊接著,吳老爺子立馬就說道:“不過,他雖然死了,但你仍有機會。”
我有些不解,皺眉說道:“人既然死了,我上哪再去殺他一次?千刀萬剮鞭屍這種事太不人道。”
“我說的不是死掉的那個,而是,真正的犯罪團伙頭目。”吳老爺子臉色鄭重地說道。“當天晚上,你和文姬被救護車送到醫院的時候,立人和清河則是在查案和結案,他們查犯人死者的身份資訊,卻發現跟正在拘留所待審的那個綁匪的老婆所說的完全不一致,這個被殺死的,只不過是吳家的對頭搞出來的一個人,佔用了那個人的身份而已。”
聽到這話,我頓時大驚失色,道:“也就是說,真正的拐賣婦女的犯罪團伙頭目,以及那個被殺的小男孩的父親,其實還在逍遙法外?”
吳老爺子沒有做事,但卻點了點頭。
我看了一眼病房外,然後回過頭來說道:“文姬仍然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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