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說,如果一個男人願意花一千萬買一枚鑽戒討她們歡心,那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果不其然,袁珊珊露出一副幸福的笑臉,欣然的伸出手讓林高峰捏住,道:“我願意。”
我搖了搖頭,道:“還以為會發生什麼異常情況,沒想到這麼無聊。”
之後,也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走下來。
因為我這個前男友都在下面安之若素的坐著,想來也沒有人會大鬧一場。
但在最後的一個環節,我忽然發現了異常。
林高峰的父母上了臺,但袁珊珊的父母卻沒有。
林國富和他老婆都牽著袁珊珊的手,說什麼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你的父母了。
我聽得一愣,這時,旁邊也有人議論,道:“這姑娘是個孤兒?怎麼沒看到父母來呢。”
“好像是吧,既然沒來,那肯定有沒來的原因,不過這不適合現在討論,今天畢竟是個好日子。”
“也對。”
我聽完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們的言外之意,是猜測袁珊珊的父母離世之類的白事,那自然是不符合現在說。
只是,袁珊珊的父母怎麼可能突然離世?她父母跟我父母年紀差不多,二老今年都是五十歲,身體還很硬朗,今年年初我還見過,也去過她們家,雖然我一直工作不如意,但因為我手腳比較勤快,袁珊珊的父母還是很喜歡我的。
難道因為嫌遠所以沒來?
這不可能!雖然袁珊珊家也不是Z市,但離Z市並不遠,這種大事,怎麼可能不來?況且以林家的財力,難道還付不起路費還是接不起人?
我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林高峰身旁的袁珊珊,她稍微把頭低下去了一點,使得別人看不見她的神態。
我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
只是……這些跟我似乎關係不大啊,我輕嘆了口氣,暫時把這件事拋在腦後。
隨後,訂婚儀式結束,賓客在指引下,往大廳裡面走,原來是真的有宴席。
林高峰和袁珊珊二人仍然是在圍在林國富夫婦旁邊,他們在交談著什麼,神色有些嚴肅。
我收回了目光,想看看席位上有沒有認識的人,畢竟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其實也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看了一圈,我發現貴賓席這裡竟然沒有一人認識,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剛起身,發現一個老同學,姚濤,沒想到他也來了,只不過他是在普通區,我想了想,便直接追了上去。
我在背後拍了他一下,道:“你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姚濤猛地一回頭,眼睛都差點抖掉了,驚嚇道:“哎喲,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之前沒看到你還以為你沒收到邀請。”
我笑了笑,沒解釋太多,摟著姚濤的肩膀往普通區那邊走,道:“我沒跟你們在一起,現在一起坐?”
“行啊。”姚濤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扶了扶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不滿地道:“對了,前幾天你怎麼一聲不響就跑了,害的我買了下酒菜回去一個人喝的。”
“有點事急著走。”我訕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她女朋友洛妮太奇葩,隨便糊弄過去,避免他再問,我立馬又扯開話題道:“奇怪啊,袁珊珊請的應該是她的同學,怎麼你也來了?”
我們找了一張空的席位先坐下,姚濤神氣的瞪了我一眼,笑道:“誰說的?不止我也來了,還有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
姚濤這話還真勾起了我的好奇,我湊近問道:“誰啊?”
姚濤臉上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道:“老狼。”
我頗為震驚,眼睛不由得瞪大,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狼,是莊飛揚的外號,我大學四年的鐵哥們,我跟他都是家裡的獨子,關係跟親兄弟一樣。
雖然之前就聽姚濤說莊飛揚要回國,但卻不想,竟然是這個檔口回來。
姚濤聽我一問,誠實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還沒見過他,不過,袁珊珊跟我聯絡的時候,說是請了我們倆,我也納悶,她請老狼來幹什麼?”
莊飛揚跟袁珊珊的關係很差,但不是歡喜冤家的那種差,而是莊飛揚一直致力於拆散我倆,在他看來,袁珊珊非我良配,遲早會毀了我,於是時常大義凜然的跟我進行溝通,希望讓我跟袁珊珊分手。
如果這事兒拿到別人頭上,我也許會惡意的揣測這是被綠了,但我很清楚,莊飛揚不是。他的家族,絕對不簡單,跟我們這些平頭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