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我不是讓他早來了幾天嗎?”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也太不靠譜了點。
羅傑聽到我們的談論,扭過頭來,道:“莊少,徐先生,現在的情況,販毒的案子必須要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才能夠保全自身,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找一頭替罪羊了。”
老狼立馬贊同道:“可以。”
我同時反駁道:“不行。”
我皺著眉看向老狼,老狼也不解的看著我,挑了挑眉,道:“隨便拉一個混混頂罪就行啊,又不強迫他們,給錢給他們,總有自願的吧?”
我堅決地道:“不行,這件事,我是完全被栽贓的,如果真是我販毒,我肯定能下狠心找人頂包,但我沒有,所以我不可能讓自己人去抗這口黑鍋。”
老狼一聽我這麼說,露出一副很無語的表情,靠在座椅上,惆悵地道:“那你說怎麼辦?要是省城就沒那麼麻煩,但偏偏是Z市,姓吳那老頭肯定不會讓我動關係撈你出來,能撈我早撈了,就怕我前腳把你撈出來,他後腳就告上去了,別看他退下來了,他的能耐可不小。”
老狼不可能忽悠我,而且他一般也不會服軟,但現在卻說拿吳老爺子有些沒轍,我也就知道他為了撈我,遇到了多大的阻力。
我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道:“算了,這個先放在一邊,先說說故意傷人罪,羅律師,如果林家起訴我,結果會怎樣?”
我看著前面的羅傑,他面色也不太樂觀,嚴肅地道:“前天我去聯絡了一下林家,要求看一下驗傷報告,不過被拒絕了,但是據說林高峰的確重病在床,而且他本人也因為受了打擊而險些崩潰,在醫院裡大鬧特鬧,還被轉移去了特別監護房間。”
“而按照林家所擁有的證據來看,如果一旦起訴,那麼證據鏈是很完整的,幾乎無法辯駁,哪怕是想要弄成正當防衛也不可能,除非買通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不過莊少畢竟是省城的,在Z市恐怕還做不到這件事。”
說到最後一句話,老狼立馬聽不下去了,瞪了羅傑一眼,道:“說什麼呢,會不會說話?”
我知道老狼這是怕我沒信心,實際上還真有那麼點沮喪,連老狼都搞不定,只能做到把我保釋出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羅傑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但依舊死板地道:“抱歉莊少,我的意思是徐先生在這一案子上,如果真的上了法庭,恐怕沒有勝算。”
聞言,老狼嗤之以鼻道:“那怕個屁,大不了跟他們私了就行了。”
私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林家必然會開下一個我無法承受的價格,說不定是我的命,又或者是我的命根子。
我在心裡默默搖頭,但就在這時,腦子裡忽然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我急忙對羅傑說道:“羅律師,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徐先生請說。”羅傑微微側目,老狼也狐疑地看著我。
我自顧自地說道:“林家狀告我,肯定是告我把林高峰打得不能生育,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對吧?”
羅傑沉吟了一下,道:“恩……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以此來告,只要手裡有各種證明林高峰確實被你打得不舉,以及無法生育,那麼你就是故意傷人,並且情節嚴重,致人殘疾。”
“如果,林高峰本身是一個先天性勃起功能障礙的病患,他告我,還有效麼?”我斟酌了一下,沒敢把袁珊珊扯出來,因為老狼肯定會第一時間質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然而話音剛落,羅傑就震驚了,“什麼!?”
老狼也眨巴著眼睛愣愣的看著我,良久,才嘆道:“遠啊,你該不會是關傻了吧。”
我搖搖頭,認真地道:“我也是說如果,羅律師,這種情況,會怎麼判?”
老狼看了我一眼,一副我沒救了的樣子。
羅傑認真考慮了一下,道:“如果他真的是先天性的勃起功能障礙患者,那麼我可以幫你爭取到只用賠償一定金額,不需要負刑事責任。”
聽到這句話,我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老狼盯著我,眼中狐疑之色更濃,驚詫道:“遠啊,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我微微一笑,道:“我不確定,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真的。”
老狼連連擺手,從座椅上坐正了身子,神色也認真起來,道:“不是,你等會,這究竟是誰告訴你的?你自己猜的?”
羅傑也回過頭來,面色肅然地盯著我,道:“徐先生,如果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那最好不要有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