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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杜月生漲紅了臉,因為過度的快感讓他說話都有點結巴:“我、我不是……什麼寶貝兒!”

“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那我還是叫你杜老弟好不好?”

“不、不要……快放開我……”

“別動!”

杜月生努力扭動了身體想擺脫兩人連在一起的不堪境況,誰想戴立的分身剛滑出去一點,又立刻衝了進來,並且鼓脹起來,甚至在兩人說話間又大了一圈。

戴立摁著杜月生,吃吃笑道:“杜老弟,再讓哥幹一炮好不好?”

“我不要!”杜月生赤白了臉,不肯就範。他又驚又懼道:“戴老闆,你不能這樣……你這是欺負人!快放開我!”

“別怕別怕。”

戴立慢慢地擺動起腰肢,前後抽動了幾下,安慰道:“哥也會讓你感到快活,就像剛才那樣。”

倏地拔出分身,戴立壓著把杜月生翻了個身,抬起了他那白皙挺俏的雙丘,湊上去結結實實的親了幾口。

杜月生想要翻過來,卻被戴立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只得拼命扭了脖子,拉下顏面向身後的人不斷求饒。

然而,戴立是鐵了心要再吃一次他這個小老弟,豎起食指放在嘴巴當中,調皮地向哀求他的杜月生“噓”了聲,然後一隻手壓著杜月生的背,另一隻手扶了自己的碩大,又一次衝進了那個銷魂的密穴。

他們的身下是張堅實的原木大床,不過此時也因為他們的動作而有頻率地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杜月生死命地想把頭埋進枕頭裡。高高翹起的下身處,戴立的那根火熱的棒子不知疲倦地用力進出著他,每一下都把他頂得往前衝過去點距離。

誠如戴立所說,他的確把杜月生弄得很舒服,那是一種杜月生從未體驗過的超級感覺,彷彿他的靈魂已經擺脫了肉體,飛上了天堂。

沉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在越來越快的抽動中,戴立突然伸手向前,握住了杜月生的分身。

杜月生驚得渾身一顫,稍稍抬起了頭,嘶啞著嗓子說道:“放、放手……”

戴立彎下身體,湊到杜月生的耳邊低聲耳語道:“別急……再等一下……咱倆一塊兒去。”

“不!不要,快放開……”

戴立頻頻吻上杜月生光裸的後背,在幾個猛力的抽插後,這才鬆開桎梏的大手。

他的手一放開,杜月生的鈴口立即噴射出積蓄多時的液體,淋淋漓漓地灑在被褥上。同一時間,戴立被不斷收縮的密穴也緊咬到繳械投降,低吼著再一次盡情釋放在杜月生的體內深處。

第九章

那個晚上的烏龍事件後,杜月生一連好幾天躲在酒店裡不肯露面。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發生情事,卻是唯一一次在清醒狀態下接受幾乎要將他淹沒的強烈衝擊。

那天的下半夜,他在戴立的撫弄下一連射了三次,每一次射精的感覺,甚至超過他在姑娘身上得到的人生初體驗時的快感。

這讓杜月生感到非常惶恐。

杜月生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他在男人的撫摸侵犯下也能得到快意,甚至到了最後一次他居然舒服得直接昏睡過去,連戴立什麼時候退出他的身體,什麼時候為他把留在體內的東西弄出來,什麼時候幫他洗的澡——他一概茫然不知。

等到他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了。

“少爺,戴老闆又來了,這都是這星期的第四回,現在人就在大廳裡,少爺還是不見他嗎?”

聽到戴立過來,杜月生頗為煩躁地扒了扒頭髮——他對那人鍥而不捨的做法,正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全然的反感,也不是欣然的接受。

從沙發裡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圈,杜月生反問自己的小跟班:“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見見他?”

田苗被問得莫名其妙,糊里糊塗道:“少爺要是想見,那就去見吧。”

杜月生聽了,霎時反應過來自己問得愚蠢,於是抬腿一腳踹了田苗,色厲內荏得喝道:“誰說我想見他了!”

怒氣衝衝地坐回沙發中,杜月生抓過一邊的報紙,裝作不在意地吩咐道:“去,跟他說我不想見他,讓他回去吧。”

“是的,少爺。”

田苗沒事碰了一鼻子的灰,又被踹得大腿那裡生疼,心裡憋屈得不得了。不過下樓見了戴立他也不敢放肆,只婉轉地轉達了杜月生不想見他的訊息。

戴立抬頭看了看樓上,把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