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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竟然會有人對唐安琪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行徑來,他忍不住將拳頭攥起,重重地捶在牆上,“幸好大小姐沒有受傷,不然的話……讓先生知道了,真正是情何以堪!”

他從床鋪的夾縫裡抽出一個大信封,遞給了唐安琪,“陸雪琴小時候住的那個街區已經拆掉了,但那附近卻有不少商鋪的老闆還記得她,這是我收集過來的舊新聞的剪報,您看一看吧。”

唐安琪開啟信封,抽出幾張老舊的剪報來,第一份報道的標題是“南溪市第一屆中學生舞蹈比賽落幕,溪本中學女子團隊贏得金獎”,下面的配圖上則是三個笑容燦爛的女孩子。

她仔細辨認了之後,指著中間那個女孩問道,“這個是陸雪琴?”

羅叔點了點頭,“左邊那個就是梁靜蓉,您一定想不到的是,最右邊的這個女孩,她就是天恆集團大公子羅英傑已經去世的妻子沈玉湄,我還找到了溪本中學當年教過她們三個的退休老教師,據說她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特別得好。”

他又攤開後面的那些剪報,沉聲說,“這些都是她們三個屢次在學校活動中得獎的照片和報道。”

唐安琪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麼看來,陸雪琴當年也許是有意地接近我們家的。”

沈玉湄身為天恆集團的長媳,要幫助一下陸雪琴這個當年好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就算沈玉湄不成,也還有梁靜蓉在,何至於讓陸雪琴拖著陸青青過得那樣辛苦?

羅叔的表情忽然氣憤了起來,他從剪報中抽出一張慶典上的老照片來,“這是我無意中在當地的照相館找到的,是十八年前南溪市的一次國慶活動上的紀念照。您看看能找到什麼?”

他重重地在人群中一個笑顏競開的女子身上點了點,“這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唐安琪驚訝地叫出聲來,“啊。是陸雪琴!”

她皺了皺眉,“我早就覺得陸雪琴對陸青青的關心,如果沒有血緣關係。是很難做到的。原來,她們果真是一對母女!”

羅叔嘆了口氣,“我怕打草驚蛇。去打聽的時候都是以梁靜蓉同事的身份出面的,都要順著對方的話才提及幾句陸雪琴。他們都說自從二十幾年前,她離開南溪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如果不是恰好找到了這張照片,陸雪琴的秘密也許就永遠不會被揭破了!”

他沉沉地提出建議,“大小姐,不如咱們把這些都交給先生,再告訴先生有人想要害您。以先生的為人,絕不會置之不理,對她姑息的。”

唐安琪輕輕搖了搖頭,“這些年的相處中,爸爸早就把陸青青當成陸雪琴的親生女兒了,就算現在將這謊言戳破,又有什麼用?不管是為了唐家的名聲還是安賜的將來,爸爸都會原諒她的。”

這是陸雪琴的得意,也是唐安琪的悲哀。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辛苦你了。羅叔,這信封裡的剪報和照片我帶走了,其他的事,等我考完再做打算吧。”

唐安琪將信封摺好放進牛仔褲的口袋裡。然後循著花園裡的矮燈慢慢地往回走。證實了前世的懷疑,她的心情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反倒更沉重了起來,如果陸雪琴是刻意要接近唐家的,那麼她的目的是什麼?

她一邊想著一邊走路,完全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紫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安琪,這麼晚了是去後面找阿羅嗎?”陸雪琴笑意盈盈地堵住唐安琪的去路。

唐安琪心裡一驚,害怕自己的舉動會令精明的陸雪琴起疑心,從而對羅叔有什麼不利,她竭力掩飾內心的不安,擠出一慣淺淡的笑容來,“嗯,想看看他的手傷好了沒有,順便請他明天送我去考場。”

她望了望夜色,有些好奇地問道,“這麼晚了,陸阿姨怎麼也還在外面晃悠?”

陸雪琴的臉上現出毛骨悚然的表情,“你……你叫我什麼?”

自從和唐四海有了關係之後,唐安琪就再也沒有客氣地叫過她一聲陸阿姨,時隔八年,再次從唐安琪的口中聽到這個稱呼,陸雪琴卻並不覺得欣喜,反而渾身都有些顫慄。

這絕不是唐安琪的作風!

眼前這個簡單暴躁容易控制的女孩,似乎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她無法掌控的改變,犀利的眼神,滿不在乎的微笑,偶爾的咄咄逼人,這些不可能屬於唐安琪的表情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內。

陸雪琴的眼神忽然凌厲了起來,她壓低聲音警告著說,“你爸爸不在這裡,我也沒有必要對你假笑著。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