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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情,可是宇文笙兒那個賤人,竟不留一絲情面!”

“爹爹,爹爹怎麼了?”他哭的大聲,張著嘴,畢竟是小孩子,眼淚不止的往下掉。

“你爹死了!被她一劍刺死!我想著,他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中,得多舒服啊!冀文,來,我們母子一人吞下一口,就痛苦一會兒,來,別怕,張嘴……”

像是平時哄兒子一樣,將他的嘴掰著,往嘴裡塞細針。

公孫冀文一下慌了神,拼命搖頭,可是那針已經進了自己嘴中,紮在舌頭,口中,喉嚨上,甚至往下滑落……

嘴中的腥鹹太過沖擊,他一下咳了一聲兒,可是又過於兇猛,扎的更深。

他學會了不哭,不哭就不疼了,第一次,第一次不敢哭。

“嘭!”

“秦書璃,你個瘋子!他是你親兒子!”

門口跌跌撞撞闖進來一個年輕青衫男子,一下將公孫冀文母親扔到一邊,抱起公孫冀文,就往外跑。

而在無給女人一點兒面子。

她笑著站了起來,嘴裡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坐在梳妝鏡前又咿呀咿呀唱了起來。

身後的僕人都不敢向前,都說她瘋了。

於是齊齊退下,等到晚上給她送飯的時候,才開啟門,突然從門邊滾來一個全身因為中毒青紫,滿臉滿身黑血的女人。

再去摸鼻息,早已沒了氣息。

而後來人們發現,她嘴裡滿是細針……

……

……

羅帳中寢衣男子立馬起身,胸腔起伏著,滿頭汗水。

夢,又是這個夢。

已經好多年不再想起的夢,今日怎又出現在腦海中?

他閉眼吸了口氣,再無睡意,從床上下來拉了件大氅,便出門徑直朝一個方向走去。

經過假山小池,那落於扶桑院角落的一座看起來落落大方的屋子面前,他揹著手,看了許久。

屋子灰塵很厚了,就連人經過門口,都有厚厚的腳印,是該有人過來打掃了。

這裡被鎖了多久?

好像二十年了。

公孫冀文面無改色,手剛剛觸上門把手,冰涼觸感讓他立馬收回,扭身往身後走去。

他望著前方,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兒,

“公孫?”

他愣住腳,緩緩扭頭,卻看到假山頂上,女孩兒看著他滿是疑問。

“你怎麼在這兒?”

他問道。

衿尤又看向圓月,答道:

“睡不著。”

公孫冀文走向她,背靠假山,而她的腳剛剛好於他肩頭同高。

“下來吧,天色不早了,也挺冷的。”

又一清脆笑聲,他放下抱著的胳膊,抬頭看著她的下巴,她正巧低頭,四目相對,似是忘了想要說些什麼。

衿尤有些拘謹,閃過眼神,扒著假山跳了下來,同他一起往回走。

公孫冀文將自己的大氅脫掉,搭在她的身上,迴避著她感激的眼神,淡淡道:

“別隨意感激別人,說不準那個人是想殺你,先給你些甜頭。”

衿尤低頭淺笑,問道:

“你是想要殺我嗎?”

彷彿面前墜入冰川,毫無喘息之感。

公孫冀文強忍著心頭噴發的壓迫感,先送衿尤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下面。

衿尤又好奇的看著他,想要聽他的回答,寒意上了他的眉梢,他道:

“最親近的人都會自相殘殺,何況你我?”

衿尤呵呵一笑,還當他像往常脾氣一樣,而公孫冀文走後,她眼神卻落在那個廢棄房子上。

第301章 三兩金子

初冬微涼,霜連著整個城門,在朱門面前連成一片冰鏡,又在初升的日上,有些折射五彩。

城外西邊有輛樸素馬車,對著城門緩緩而來,進城後車中人默不作聲,往那城中一民家走去。

而身邊侍衛打扮也是普通百姓裝扮,他們左右而看,確定安全後從上面掀簾而出一個淡紫色衣袍男子,少綰的頭髮乾淨利索,不大的面容平靜而安和,雙眉入鬢,雙眼細而長,嘴薄而白粉,鼻挺而翹秀。

門口有帶著布帽,手拿殺豬刀,而身前掛著罩衣的大胡男人,正請他們入室。

那男子走進後,坐在主屋椅上,手握暖爐,而又不停把玩。

那屠夫將馬車引入,大門仔細關上,又將手中刀,和罩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