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長鳴,雙翼忽然一斂,直向下落。距地百丈,雙翼又展,輕飄飄的落在了實地之上。抬頭看茂林修竹,一座茅舍中,緩步行出來鳥王呼延嘯。
江曉峰急步奔上前去,道:“義父。”屈膝跪了下去。
呼延嘯道:“孩子,快些起來,我還有事要和王修談談。”
王修一揮手道:“東西是否已經準備?”
叮廷嘯道:“一切準備妥當,丹爐中火已升起。”
王修道。“好!咱們立刻動手。”江曉峰道:“什麼事?”
王修道:“此刻寸陰如金,在下無暇仔細對你解說,但望江少俠相信王某,在下自信失敗的機會不大。”
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茅舍中行去。
江曉峰、呼延嘯緊隨而人。只見茅舍中一座丹爐,爐中火頭碧綠,上面駕著一個砂鍋,上覆鍋蓋,不知鍋中放置何物。丹爐旁側,放著一張木榻,上鋪墊被,最妙的是,墊彼上放置著一捆繩索。和一盆銀針。江曉峰暗中數計,那銀計足足有一十二根之多。
王修輕輕咳了一聲,取過銀針繩索,道:“江少俠,躺上去。”
江曉峰怔了一怔,卻未多問,依言躺了上去。王修取過繩索,竟把江曉峰牢牢的捆在木榻之上。
江曉峰幾度話到日邊、但卻又忍了下去,沒有問出。
呼延嘯輕輕咳了一聲,道:“沒有危險麼?”。
王修道:“誘捕那千年火鯉,在下實無多人把握,但呼延兄卻能完成大任……”
呼延嘯道:“主要是王兄的設計高明,始取得火鯉內丹。”
王修道:“那麼呼延兄,應該相信兄弟了。”
呼延嘯道:“如是兄弟不相信,就不會同意你這等涉險之法,王兄知道,兄弟生死看的很淡,但江曉峰……”
王修接道:“呼延兄,如是兄弟這番用藥失敗。兄弟願為江少俠償命。”
呼延嘯道:“王兄不要誤會,兄弟並非此意。”
王修道:“我知道,但兄弟如這次失敗、咱們自然不用回去了,眼看武林同道,全數毀滅,先死何異,呼延兄不下手,兄弟也要自絕。”
呼延嘯道:“在下相信王兄。”王修右手一揮,一枚銀針,刺了江曉峰的穴道之中。
這一針,刺入了百匯要穴,江曉峰感覺到頭一暈,全身的勁大頓失。這時,江曉峰縱然想運氣反抗,亦是有所不能了。
王修又取了兩枚銀針,道:“江少俠,天欲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苦其體躍,在下仗一顆大鯉內丹,和銀針疏火之法,助你在十二個時辰內,登人大乘之境……”
江曉峰雖然已無力掙功,但他的神志仍很清醒,緩緩接道:“可能麼?”
王修右手連揮,又在江曉峰身上,插入了兩枚銀針,道:“世間任何人,都無法在短短數目之內,把一個人增長出數十年好的功力,區區自然亦是無此能耐。
但咱們有一個萬年難遇的機緣,呼延兄競發現了這條千年火鯉,火鯉難求,千年以上之物,更是見所未見,再晚幾年,它可成形飛昇,脫離水籍,成為精靈之物,但卻不早不晚的被你們發內丹之後,能把它納人丹田,隨同內力發出,即可具有無與倫比的陽剛之勁,應該正是十二全欽修煉之功的剋星……“
又刺入兩枚銀針,接道:“不過,這內丹陽火太旺,服下之後,體質內臟,都難適應,所以,我配製了一帖至陰丹,同時服用,這銀針過穴之法,也在清你問火。外術內藥,一齊服用,只要你能渡過十二時辰,就不至再有危險。你已可馭劍傷人,可證任、督二脈已通,只要再稍經習練,就不難運用自如”
江曉峰苦笑一下,道:“老前輩覺著在下能夠勝任,那就行。”
王修右手連揮,十二銀行,盡刺人江曉峰的穴道,又道:“良藥苦口,江少俠忍耐一下。”
回顧了呼延嘯一眼,接道:“呼延兄,內丹上爐多少時候了?”
呼延嘯道:“已近十二個時辰。”
王修道:“可以服用。’行近丹爐,開啟鍋蓋。頓然間,一股奇腥之氣,沖人鼻內,中人慾嘔,王修疑目向鍋中瞧了片刻,熄去爐火,道:”火候已到。“十二枚銀針,使得一身武功的江曉峰,全無了抗拒之力。王修把爐火練煮的火煉內丹,投入了江曉峰的口中。而且把一碗煮丹腥永,也一起灌了下去。
那奇腥之味,當真是有著難以人口的感覺,可惜的是江曉峰已無抗拒之能,硬生生的被王修把一碗腥水灌下。片刻之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