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時間內匯合。還真不容易。
聽到葉天辰的言語,麻衣男子沉吟了片刻。目中寒光一閃,說道:“既然如此,加快速度跟上去就是了,總不能讓他在我等眼皮底下溜走吧!”
說罷,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了一隻傳訊法盤。
而舟頭之上的十餘名青甲修士聽到麻衣男子的吩咐,齊齊轉過身來,手一揚,各自衝著飛舟正中的一處禁制中樞擊出一道法決。
飛舟頓時青光大盛,嗡嗡的響聲中,遁速猛然間快了數倍有多。
片刻後,飛舟已是化作了一道刺目驚虹,破空而去,速度快得肉眼根本無法看清,流星般在天際頭劃過,留下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
而在離此不知道多少萬里之外的另外兩個方向,另兩艘飛舟同樣是風馳電掣般衝著青雲城所在的方向飛馳而去。
其中一艘飛舟後方,卻不遠不近地跟著另一艘仿若透明般的梭狀飛舟,舟頭之上,敖吉、敖青兄妹二人並肩而立。
“怎麼辦,這些傢伙顯然是發現了那臭道士的行蹤!”
察覺到前面的飛舟突然加速,敖青扭頭望向了敖吉。
“還能怎麼辦,跟著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東天仙宮招入麾下。”
敖吉濃眉一揚,嗡聲說道。
“這臭道士如此不識抬舉,就連化龍池都打動不了他,東天仙宮又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動他?”
“正因如此,你我更要跟上去看看,殘雪心狠手辣,這些年來,北天仙宮有不少弟子死在他手中,而這小子又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萬一二者打起來了豈不麻煩?”
“打就打唄,正好讓這臭道士嚐嚐苦頭!”
敖青似乎還在為當日之事耿耿於懷。
敖吉卻是眉頭一皺,說道:“你難道忘了七長老占卜之事?”
“我自然沒忘,不過,這臭道士萬一不是卜相中所示之人,你我豈不白忙活了一場?何況,他根本就是在防著你,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把你給他的傳訊法盤給封印了起來!”
敖青瞪著大眼睛不服氣地說道。
“那也得幫,無論如何不能讓東本仙宮佔了便宜,別忘了這小子體內還有應龍血脈呢?”
“我就怕你幫不到,殘雪恐怕早就知道你我跟在了後面,他可是東天仙宮赫赫有名的九大仙君之一,你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打不過又怎樣,他想抓到你我,恐怕也不容易?”
“你就會去和人拼命,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找些幫手才是?”
“幫手?這附近哪有幫手?”
“你忘了那死胖子,只要有好處他肯定會來!”
“你是說饕餮?他胃口太大了,我可滿足不了他的要求?”
“何需你來滿足他。他若知道這臭道士是從軒轅臺飛昇上界的,只怕自己都跑來了?”
“這……是不是太過危險了?萬一饕餮這廝壞了大事豈不麻煩?”
“你怎麼變得前怕狼後怕虎了起來。這臭道士若是被饕餮輕而易舉殺了,他憑什麼能夠影響到我龍族的前途?”
“你說得似乎也有幾分道理!好吧。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得到饕餮!”
……
“果然有人跟在後面,而且人手不少的樣子!”
通天舟上,噬魂喃喃低語道。
“葉天辰?這是東天仙宮之人?”
水生自然也發現了身後快速逼近的飛舟,而且還準確地察探到了舟頭之上的葉天辰。
當日在軒轅臺外,葉天辰絮絮叨叨地囉嗦了半天,水生印象深刻。
“那怎麼辦,這些傢伙肯定是不懷好意,而且恐怕已經知道了主人的底細,否則的話。他們根本不需要這麼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們後面半天?”
噬魂目光中不由露出幾分擔憂之色。
東天仙宮的實力絕非碧清宮這樣的勢力可比,似乎不需要這麼興師動眾地邀請水生加入,而看他們的舉動,分明是清楚了水生的身份一般,自然令人生疑。
“問問不就知道了!”
水生突然淡淡一笑,口唇無聲翕動了幾句。
隔著千萬裡的距離,水生的聲音突然在麻衣男子、葉天辰等人的耳畔清晰響起:“不知諸位跟在在下身後是何用意?”
聽到水生的聲音,飛舟之上的一眾修士頓時面面相覷,隨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麻衣男子身上。
麻衣男子目光微閃,沉吟了片刻,傳音說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