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孔儒皺眉不解的問道,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如果真發生這樣地事,縱然再是生氣,也只有無奈的接受,不過一般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機率太小,尤其是林千習這樣一心一意只為了書畫的人,並不熱衷於其他。
“開我?老子沒有犯錯,什麼人有權力把我給開了。是老子自己走的,羞於和那些人一起工作”,林千習臉紅脖子粗地吼道。
“老林。你先消消氣,慢慢說話,不要急,事情既然已經這樣,再急也沒什麼用處”。孔儒心中雖然十分不解。但看到林千習這樣生氣,還是先勸他。
王墨文長嘆一聲說道:“老孔呀。這件事實在太氣人了,別說是老林,就是我心中也氣憤難忍,還是和楚邪的事情有關”,
“楚邪?”孔儒心中一驚,雖然已經數月沒有見過楚邪,但對楚邪的關心他可是從沒有放鬆過,特別是這一個月來各種有關楚邪的報道鬧得沸沸揚揚,孔儒對於楚邪很放不下心來。
雖然孔儒清楚楚邪對於這些閒話並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卻在擔心楚邪對於這個社會越來越討厭,越來越不喜歡,這樣一來與社會的接觸更加少了。
孔儒清楚楚邪的性格有幾分偏執,也可以說對很多人的為人處事心中十分厭惡,所以才會這般不忌人言,因為他根本都不把那些人看在眼中,自然也就對他們說地話毫不理會了。
但孔儒心裡卻不希望楚邪這樣,他希望的是楚邪能夠完全融入到這個社會,把一身所學儘可能的展現在世人面前,進而宣傳傳播弘揚這些日益衰微地傳統文化技藝,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在楚邪身上很難見到,但這卻是孔儒所期盼的。
不過現在的報紙輿論卻處處打壓著楚邪,而且可以說完全是胡說八道,楚邪雖然不在意,但這般下去,只會讓他心中對這個社會越來越不喜,而孔儒心中的期盼就越來越沒著落了。
但孔儒雖然對報紙極為關注,卻幫不上絲毫的忙,首先他根本無法聯絡上楚邪,其次這樣的事情就算聯絡到楚邪也不能改變什麼,因為這件事情完全是媒體在吵鬧。
“小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們生這麼大氣?”孔儒急急的問道,
王墨文搖搖頭:“楚邪自然沒有什麼事情,有事情地是他的字畫,你知道楚邪上次為我們畫的那幅故宮地全景圖吧?”
孔儒點點頭:“當然知道,和那幅畫有什麼關係?莫不是故宮或者協會看上了這幅畫?”
孔儒的這番猜測可以說極為正常,因為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故宮中的很多物品都是以國家的名義向私人買來地,而價格自然也就不會高到那裡,基本上可以說是半賣半送,甚至直接送,收藏這些東西地人,一般也是真正喜愛收藏的人,為了國家心中也沒什麼怨言。不過孔儒心中卻知道如果國家索要這幅畫,林千習二人應該不會不高興才對,怎麼現在卻這麼生氣?“看上這幅畫?”在一旁喘息如牛地林千習聽了孔儒的話,大聲反問道,語氣中流露著濃郁的輕蔑,說道:“如果他們當真看上這幅畫,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生氣?我和老王厚著臉皮向小楚求一幅畫,而且還是故宮的全景,這是為的什麼?不就是想要送給博物館麼?可他們、他們、氣死我了”。
王墨文看林千習氣的話都說不下去,搖搖頭接道:“老孔,你知道故宮博物院即將舉行的國際展覽吧?”
孔儒點點頭:“自然知道”,國際展覽顧名思義就是把故宮裡收藏的物品拿到國外展覽,宣傳中國的思想文化。
“就是這件事,我和老林把楚邪的這幅畫送到博物院,想讓他們把這幅畫也列入展覽的名單中,畢竟這幅畫的確說得上是珍品,你也清楚這幅畫,能在一幅平常的畫卷上把故宮全景清晰的描繪出來,而且細微清晰可聞,光憑這份技藝,就足以讓世人驚歎,展覽自然是理所當然,但博物館的負責人卻在當天欣然接受下之後,今天告知我們這幅畫不能列入展覽名單”,王墨文說道最後,心中的氣也愈來愈大。
“什麼?你是說博物館的負責人把這幅畫給刷下來了?”孔儒吃驚的問道,
之所以這般吃驚,是因為林千習和王墨文的身份都是國內書畫界數一數二的人物,而且在博物館也擔任著要職,像這樣的展覽,他們想要舉薦一幅作品,可以說是十分輕鬆的一件事,而博物館也不會不應允。
再者,楚邪所畫的這幅故宮全景當真是中國風景畫的不可多得的珍品,如若不是出自現代,沒有歷史的痕跡,絕對成為國寶級的文物,但博物館的宗旨並不是只重視歷史文物,而是所有珍惜的文化產物都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