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策劃的,現在面對這個讓她琢磨不透的許無為,她心中自然而然地湧起了一種害怕。
“忍!”楚邪口中緩緩說出了這個詞,
“忍這個詞在很多人眼裡。可能是懦弱的一種體現,不管有什麼理。但是自古以來,在強者的眼裡,卻是強者之路不可違背的至理名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忍常人所不能忍。小不忍則亂大謀,等等,無一不是在說明想要成為一個強者,最先學會的就是忍。而同樣一個忍,不同地人從裡面學到的東西也各有不同。比如說善良之人學的是寬容大度,他們對一些人和事能夠容忍,但卻不忘記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則;而小人所學的卻是忍世間萬事,這些人任何事情都可能忍受下來。只要能夠獲得足夠的利益”。楚邪侃侃而談的說道,
沈尋影雙眉一凝,停下腳步,看著楚邪問道:“那在你眼中他是那種人?”
搖搖頭,楚邪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地直覺告訴我,他是第二種人,但是面對他時。我卻發現不了他地任何一絲破綻。若是在古代或者亂世之時,他定然是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只是在這和平年代,如果他是第二種人,那定然註定是一個悲劇人物,因為他的那顆心太大了,大到沒有人能夠容納下”。
“是呀,年幼之時尚不懂事,現在想來,那時候沈家的人好像都是神智被人控制了一樣,他們的心裡從來沒有過自己的影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沈家,與其是因為祖宗地規定和家族地家規,我更願意相信那個家是被詛咒了”,沈尋影回憶著往事緩緩說道,
“沈家的勢力很龐大麼?比之武當少林如何?”楚邪想到沈尋影對沈家地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一種敬畏,這種神色出現在沈尋影身上,顯得有些格外注目,因為依照沈尋影的性格,不應該對任何權勢感到敬畏的。
“勢力?”沈尋影笑了,笑意之中帶著幾分淡淡的藐視,搖搖頭說道:“少林武當的勢力很大麼?誠然他們也許武功天下無敵,但是那又能如何?最多也就是稱雄武林,世界上絕大多數人永遠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自然不可能畏懼他們。沈家追求的卻並不單單是武林稱雄,他們的追求早已發生了變質,對他們而言,萬民的敬仰是武林永遠比不上的。沈家並沒有什麼勢力,因為沈家從來不收任何外人,包括傭人也是流著沈家血液的人,不管身份低微或者尊貴,相同的一點就是大腦完全被徹底的清洗過”。
看著蔚藍的天空,沈尋影回憶道:“也許沈家是中國留存至今的唯一一個保持著古代完整的家族式的家族吧,數百人全都是沈姓,就算偶爾有抱養的孩子,也是不超過滿月的嬰兒。在沈家活下來容易,只要會做個飯,打掃個為生都能生存,但是這些人的待遇是不可想象的,他們吃的是殘羹冷飯。但這些並不是沈家刻意給他們的,到了一定年齡,每個沈家人都會統一安排習武,所教授的內容也是毫無差別。只不過沈家充分應用了自然界的生存法則優勝劣淘,武功越高所擁有的待遇和特權也就越多,對於低層的沈家人來說,一輩子也不能離開那個家。如果我的估計沒有什麼大的出入,到今天沈家有資格走出大院為沈家做事的人,也只有大概兩百人吧”。
看著楚邪眼中的疑問,沈尋影繼續說道:“不要小看這兩百人,他們不像武林人,其中很大一部分的目的也並不是武林,而是政府和企業機構,甚至國外的勢力也有滲透,因為那超乎常人的特訓,他們並不是只會武功的莽夫,而是擁有各種專業的精英”。
“至於沈傢俱體的情況,卻不是我所能接觸到的,因為從不到七歲囚禁,到重見天日,完全沒有機會接觸沈家的事務,這些只不過是我在地牢之時,從沈家人誘惑和脅迫我錄寫武功的言辭中所總結的而已。怎麼樣?”沈尋影看著楚邪問道,
楚邪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這些事情仍在一邊吧,不要再讓它們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邪兒!”
沈尋影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著楚邪,兩眼看著他。
楚邪突然之間被沈尋影如此莊重的表情怔了一下,連忙問道:“怎麼了?”
看著楚邪,沈尋影輕啟朱唇對他說道:“邪兒,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命中註定,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真正得到那無憂無慮清閒自在的生活呢?”“怎麼可能?郭姐姐你多想了,就算是命中註定,我們也一定能夠改變他,因為這是我們自己的生活,我們有權利去追求”,楚邪伸手扶著沈尋影的雙肩答道,
沈尋影痛苦的搖搖頭,道:“想想看,不管是你還是我,出現在這個世界以後,各種各樣的麻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