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散落了一片。
“這……這是,這是你剛才那一下打的?”看著櫻星,青葉長一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錯,不過與對方相比,我的水平相差太大,對方能夠距離數尺。不用接觸木盒,就能把盒中的字帖完
粉末,我卻只能震成碎片”,櫻星漠然的答道。
“這是什麼魔術?特異功能麼?”青葉長一此時全被櫻星剛才那一手給震撼住了。這個女子是天皇特別派來照顧他的,天皇因為酷愛書法,所以對於青葉長一自然很是照顧,對於一個保鏢青葉長一自然不會關注。只知道她叫做千尋櫻星,來歷卻一無所知,
千尋櫻星答道:“這不是特異功能,是武術。我們大日本流傳下來的武術”,
“難道世間真地有武術?那是不是也有那些神奇的忍者們存在?”青葉長一驚異的問道,
千尋櫻星突然微微一笑。身體突然消失不見了蹤影。青葉長一頓時驚駭的喊道:“櫻星姑娘。你在哪裡?”
“這裡”,清脆地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青葉長一回身一看,千尋櫻星正立在後面的牆角處,心情頓時平靜了下來,雖然這些對他很震撼,但他畢竟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初見下有些想不到。
“櫻星小姐,那依你只見,這幅字是什麼人下的手?”青葉長一此刻卻也不敢再對這個保鏢太過無理了,稱呼也親切了很多。
千尋櫻星對他如何稱呼毫不介意,“什麼人下的手我也說不準,對方地手段太過高明,不過我倒是懷疑是那名一直坐在那裡不語的年輕人”。
“是他?”
青葉長一聞言輕呼一聲,對於那名年輕人,他心中一直極為好奇,這個年輕人太過神秘,讓人完全無法看透,
“不錯,今日所見的眾人,唯有那個年輕人我完全不能看透,看著他時,只覺的是一名普普通通地年輕人,沒有一絲出眾之處,唯一的就是氣質還算不錯。但若細細檢視,就會發覺那個年輕人的神秘之處,因為作為一名年輕人,整個過程表現地太過不一般,張隱看他地目光明顯有些畏懼,但其中也有著一絲欽佩,而同樣,孔儒幾人雖然很少看他,但每每望著他時,目光特別讚賞和親切,這足以說明這名年輕人不像外表那樣普通”。櫻星一邊沉思回想著那名年輕人,一邊說道。
啪!青葉長一伸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難道就因為對方有武術,我就要吃下這個虧麼?”
千尋櫻星搖頭說道:“身有武術的人嚴禁對平常人無故下手,否則會有特殊地組織懲罰,這是武林中的另一個法則,從對方沒有直接對你下手,就可以知道對方對此也有顧忌。再者現在我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名年輕人,因為一個年輕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功力的。”
青葉長一聽了心中頓時放心了一些,他就怕這樣的人直接對他出手,現在聽到對方有法則約束,自然少了點顧慮。伸手把殘缺的字帖卷好,放進木盒。走到電話旁,拿出一張名片撥了出去。
“張隱張先生麼?我是青葉長一,有事想要請教一下張先生,若有空閒,我這就派人過去請張先生”,
掛過電話,青葉長一坐到沙發上,恨聲說道:“不管是誰,敢這般毀我青葉長一的東西,一定不能輕易放過”。
眼看著已經到手的書體瑰寶,卻還不待自己研究,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經被毀掉了,這口氣他又如何能忍受。
千尋櫻星靜靜的立在旁邊,對他的行為沒有任何阻攔,她心中對這件事情一樣好奇的很,想要了解一下。
……
再說張隱,接到青葉長一的電話時,他正在銀行中把那張支票兌現,對於青葉長一突然邀請自己,很是詫異,不知道這位日本的書法大師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不會是那幅字有什麼問題吧?
搖搖頭,這應該不會,依青葉長一的身份也不可能做出什麼反悔的舉動。按青葉長一的話是要感謝自己一番,不過張隱自然也清楚自己在這樣的人眼中算不得什麼人物。
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青葉長一想詢問楚邪的事情?越想越覺的很有可能,因為在競拍錢,青葉長一就詢問過字的作者,而且有意請作者前往日本。
張隱想到這裡搖搖頭,對於楚邪的事情,他怎敢亂說,若是被楚邪知道,誰知道會怎樣對待自己。現在對於楚邪,他已經恐懼到了骨子裡,就說今日臨走時的那幾句本是平平常常的話,卻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不過就算自己不說楚邪的事情,這個邀請也拒絕不了,到時推脫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