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這些人的名頭所驚,而是被來客地形態所震。來的人足有七八人之多。而前面的兩女兩小卻是一進李家大門。就開始了嚎啕大哭,猶如哭喪一樣。不過看他們肩膀上繫著的一塊黑紗,應該地確是哭喪不錯,但也不能跑到李家來哭喪吧。
其他幾人半拖半攙扶著那四人,跟隨著引客的人快步向正廳方向走去,距離正廳還有數十步,一個爽朗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想不到諸位能夠同來李家做客,實在榮幸之極,咦,發生了什麼事了?”
隨著一聲驚疑聲,一道身影陡然出現在眾人地視線中,接著眼前一閃,那道身影已經來到眾人地身前,抬頭看去,卻見對方正是一名身穿錦袍,長相儒雅地年輕男子,臉上從容的帶著一絲親切地微笑,兩眼中所帶的關懷讓人感到心暖,那幾個哭哭啼啼的人也不知不覺的停了下來。
“見過家主!”引路人恭敬的朝那男子行了一禮,然後躬身告退,
“快劍門趙行,八卦門泰豪,形意門方青海,混元門嚴名見過李大俠”,幾人衝著李道然躬身行禮,
“快快起來,李某可當不得諸位的大禮,這樣豈不是看不起李某了麼,有什麼事儘管說來,若李某和李家能夠盡得一份微薄之力,李某絕對不推辭”,李道然連忙躬身還禮,客氣的說道。
“噗通!”幾聲悶響,原本哭哭啼啼的四人此刻齊身跪倒在地上,痛哭著喊道:“李大俠,請您為我等婦孺老小做主,未亡人若不能為夫報仇,怎還有臉面活在世間,請李大俠一定要主持公道”,
李道然見了急聲說道:“幾位快快起身,李某隻要能夠幫忙,絕對不推辭,先站起身慢慢訴說,不急”。
“兩位嫂嫂
,李大俠為人正直無私,既然答應了,絕對不會推辭旁邊勸道。
那兩個婦女這才哭啼著拽著兩個孩子站起身來,李道然連忙說道:“各位,還是到廳內說話吧,請!”
請幾人進入客廳中坐下,待下人上過茶之後,李道然皺眉向他們問道:“趙門主,泰門主,方門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幾人還沒有答話,那個混元門的嚴名悲聲說道:“李大俠,我們混元門不但程門主被人害死,就連兩位師伯也被人殘忍的殺了”。
“什麼?”李道然霍然起身,驚異的喊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快劍門的趙行接道:“李大俠可知道兩月前我們四派門內四名高手被人幾天之間暗殺的事情麼?”
李道然慢慢坐下身來,點點頭應道:“自然知道這件事,我們李家為了這件事也在江湖中調查了許久,但是卻沒有什麼線索,對方手段太過高明,有那樣實力的人整個武林應該也不多見,而更想不來有誰會做出那般卑鄙之事”。
趙行恨聲說道:“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我們已經鎖定了兇手,就是幾個月前在舟山的桃花島上和夜梟衝突的那人,李大俠可有影響?”
“可是一名叫楚邪的年輕人?”李道然眼光一閃,開口說道,這件事普通人可能會當成一樁火災,而李家怎會不詳細調查。
現在江湖初看之下一片平靜,就連自古歷來存在的那些邪派也消失不見,但他們只是消失隱匿起來,因為國家和武林正派對於那些邪道之人的打擊讓他們無處生存,所以不得不隱匿在暗處甚至是跑到周邊國家,而夜梟卻是光明正大的處在中國的一個特殊組織,但因為他的來歷太過神秘,而且又沒有什麼證據指明他們做過什麼惡事,所以才能存在了近二十年。
“不錯,正是那名年輕人,我們為了調查案情,曾經兩次真誠邀請他,但那楚邪卻對我們四派不屑一顧,根本不做理會。千些日子,我們四派十多人在北京附近把他攔下,向他詳細詢問是否和暗殺有關,卻沒想到對方不但對我們的詢問置之不理,言語間更是囂張自大,到最後更是與我等直接動手。期間殘忍的用暗器把混元門的程門主和兩個前輩殺害,那種暗器歹毒之極,稍微沾上一點,全身就會立刻化為膿水。可憐三位同道就這樣連屍骨都沒有儲存下來,而我們快劍門的馬師伯一條胳膊和一隻手也因為這暗器被廢”,趙行沉聲向李道然敘述事情的經過,說到最後眼中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而那兩位婦孺聽到這話,又忍不住各自抱住身邊跟著的孩子痛哭了起來,她們兩個正是程狂的兩個老婆,正值中年,丈夫卻忽然死去,連屍骨也見不到,心中豈會好受。
李道然聽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悲切之意,出言問道:“當真有那樣歹毒的暗器?那楚邪的武功如何?難道集四派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