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剛到這裡半個多小時,而王墨文和林千習兩人還沒有到,這韓允達就這樣清楚,孔儒心中當然會吃驚。
韓允達卻沒有什麼驚疑之色,答道:“我剛去過林老家中,他們的家人說他可能來孔先生這裡了,我想著既然林老來這裡了,王老也自然會來,所以韓某就直接來見孔先生你了。至於楚先生地行蹤,自然很容易知道他來北京,猜到在孔老你這裡也不足為奇”。
孔儒心中這才明瞭,想必是林千習要先去找王墨文,兩人一塊趕來,所以這韓允達才早一步到來。雖然心中有些不願接待,但韓允達既然是專程來找幾人,他也沒理由再直接拒絕,所以只好請他進去。
剛走進房中,韓允達一眼就看見了安然坐在那裡的楚邪,臉上頓時露出了花開一般的笑容,熱情的說道:“楚先生,許久不見,楚先生越來越容光煥發了”。
楚邪聞言,看了他一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對他楚邪從來沒有過半分好感,現在又找上門來。不知道又有什麼目的。
旁邊地趙月英對他輕輕點了點頭,就起身回了房中,對於這些事情,她從來不會參與。
對於楚邪地冷淡。韓允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隨著孔儒坐了下來,問道:“林老和王老還沒有來麼?”
孔儒點點頭:“他們自然沒有韓先生這般熱情”,
這句話中明顯有著幾分諷刺。韓允達不是什麼愚蠢之人,自然聽得出來,臉上頓時現出了幾分尷尬,不過好在臉皮厚,瞬間就恢復如常,笑著答道:“對於孔老你們幾位,還有楚先生,我可是敬仰地很,熱情也是理所當然”。
話音剛落,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孔儒起身向外走去,而韓允達見到屋內只剩下自己和楚邪,臉上帶著幾分阿諛地笑容。輕聲說道:“楚先生,對於你這段時間來在遭受中國國內眾多媒體的詆譭的事情,我心中為楚先生叫屈不已,我們韓國書畫界也對楚先生感到不公。楚邪的書法字畫在真正地有學之士的眼中,絕對可以說得上上當世一絕。可惜中國現在有藝術眼光的人太少了”。
說話間。話中話外帶著滿滿的唏噓,為楚邪叫屈地同時。又對楚邪讚賞不斷。
楚邪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他一眼,悠悠說道:“那楚某可要多謝韓先生和貴國的好意了”。
韓允達滿臉帶笑連聲說道:“不用不用,應該的,對於人才我們韓國從來是放在第一位的,不敢怠慢任何的有才之人,楚先生你書畫如此超絕,我們是從內心敬仰的”。
門口腳步聲傳來,韓允達立刻停止了說話,站起身來,向門外迎去,林千習和王墨文兩人剛踏進門口,韓允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林老、王老,兩位可還記得我這個後輩學者?”
林千習和王墨文看了他一眼,淡聲說道:“原來是名滿韓國的書法大師,我們可當不得你的稱呼”。
話聲說完,直接把他放在了一邊,看向楚邪,臉上頓時笑容盛開:“小楚呀,見你一面比國家領導還難見,通訊便利在你身上永遠感覺不到,怎麼現在想起來到這裡看我們幾個老不死地了?”
楚邪聽了莞爾一笑,抬手拿起茶盞為兩人倒茶,口中說道:“二老言重了,小子又不是什麼富貴之人,平平常常的百姓罷了,看到你們笑語如往,小子也就不枉此行了”。
林千習和王墨文兩人聞言相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我們能有什麼事,過得自自在在,輕鬆多了”。
楚邪微微搖搖頭,端起兩杯清茶遞向兩人,說道:“那小子今天就要慶祝你們終於放下包袱,輕鬆過日了,以後祝願二老在書畫上再進一步”。
兩人刻意掩飾心中的遺憾,而楚邪也自然不會刻意提起,那遺憾只是一種想法而已,相通了也就沒了,再過執著也沒什麼結果。
兩人接過茶盞,深吟一口,林千習嘆了一聲說道:“和你一見面,聽你兩句話,心中突然間感覺輕鬆多了,幾天來雖然不後悔什麼決定,但心裡始終有個疙瘩,讓整個人都不自在,還是小楚有能耐呀,寥寥兩句就把那疙瘩解開了”。
王墨文點點頭:“地確,小楚的話從來不多,但每每出言,卻必定會讓人心有所感,我們兩個活了六十多了的老頭,還不如你看的開,看的透,既然已經決定,心中還何必時時在意”。
楚邪搖頭笑道:“你們兩位對小子太過看重了,若二老不是本身已經看開,小子萬句話又有什麼用?”
驀然,楚邪地話聲突然停下,臉上地表情也出現了一絲凝重,右手間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