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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個千兒八百萬在他們來說是最為正常不過的,再者又不是每次都輸,他們賭博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是一味的賺錢,他們尋求的是一種刺激的生活。富豪家的公子為人不可能傻,相對而言在為人處世上更為聰明一點,但這種聰明人卻恰恰容易深陷在一種另類的生活中,沉迷在那種異常的令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刺激生活中,而不可自拔。
“楚先生果真是年少輕狂,都說中國的文人有種傲氣,過去我卻一直不相信,因為我在中國也生活了幾年,見了不少所謂的文壇名人,但卻從來沒在那些中國文人身上見到過任何一絲讓人驚奇的文人骨氣;相反,在那些文人身上見到的更多的是比平常中國人更虛偽的為人,和更多的阿諛奉承。但楚先生卻不同,雖然是第一次與楚先生相見。但楚先生面對我國天皇先生地邀請,而且正值人生奮鬥的黃金年齡,卻面對那樣的榮幸而無動於衷,不得不讓人欽佩。就這一點。也比那些所謂的文壇名家強地多”,
那名所謂的鈴木先生一見到楚邪。就滿臉帶笑地走了過來,出言讚歎道,言語中對楚邪可謂是讚譽萬分。
這年代,沒錢的羨慕有錢的,有錢的羨慕更有錢的,而上面更加有錢的卻羨慕有權的,有權的讒眼仰頭看著那些有權有勢的,而有權有勢的追求地是什麼?他們想聽的不是別別人說道他們就滿口有錢富豪之類的,最想要的是別人提起他們就滿口稱讚他們是有才有德。
有才有德自古以來不光是中文文人的專利,更是世界各國文人的專利。縱然在今天才德已經不能算是文人的專利了,但在人類心中對這樣地人仍然有著一份發自內心的尊重,與真正地才德之人交往無疑自己也可以算得上有德有才的人了。
對於那鈴木的話,楚邪還未答話,那旁邊的李先生就張口說道:“你們日本的天皇也只就是你們地天皇,在其他國家算得了什麼,就連在你們日本又有多少權利。為何楚先生身為中國人,比你們日本人好得多。說道虛偽全世界地人也比不上你們日本人,當著全世界幾十億人類,居然連不到百年人人皆知的歷史都能矢口否認,把二戰史地侵略居然說成救援,笑話”。
“你!歷史沒有對錯。你有何權利批評我們日本。本人不言政,再者你們韓國難道不虛偽?看看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整個亞洲都知道,到處剽竊周邊國家的歷史,你們韓國曾經的領土居然能夠延伸到半個亞洲,這是人類最無恥的事情,你們自己反而滿臉帶笑,沒有感到半分羞恥,簡直臉比城牆還厚”,
鈴木聽了那姓李的韓國男子的話,出言諷刺道,楚邪在旁邊神色平靜的看著兩個人爭吵,而那李顯的嘴角也隱隱浮上了一絲笑意。這種效果正是他們刻意形成的,面對楚邪這樣的人,一般的貴客並不太看上眼,而且大部分貴賓在這裡並不玩骰子,更多人玩的是牌局。
但是又不能讓楚邪繼續在大廳中賭錢,就必須要想辦法讓他離開大廳。當然極端的手段賭場自然有,但既然是極端的手段,不到最後賭場也是不會用出來的。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用的多了傳出去,到時候有誰還敢近賭場玩,要知道澳門不是一家賭場,大家是在和平的幌子下競爭。
“李先生、鈴木先生,兩位快快請坐,楚先生已經等了將近半小時,我看大家還是商量一下如何賭好點,再說這裡是賭場,賭桌上爭個高低豈不更好?”李顯一臉賠笑的對兩個人勸道,
在這裡不比大廳,這些貴賓的身份來歷都不簡單,矛盾可以存在,不過卻不能讓矛盾演變成衝突。
賭場最想見的是雙方有矛盾,然後在賭桌上爭個高低,他們在賭桌上爭的越厲害,賭場就賺的越多,在這貴賓廳中,只有貴賓輸贏,而賭場卻絕對不會輸,他們只有贏。
賭場在這裡只是相當於提供了一個競技平臺,然後就在贏家贏取的錢中收取報酬,別小看那點按百分比抽取的報酬,要知道能夠進入貴賓廳的人哪個身價不是數億之上,而且在賭場中這些人最容易昏頭,一擲千萬那只是最普通的面額,在他們這些人的賭桌上,動輒數億也是正常不過的,而賭場的提成就有數千萬。
“希望這位韓國現代汽車公司董事長的公子今天帶足了錢,否則等會別輸的褲子都沒了,丟了你們韓國的臉”,鈴木滿臉笑容的掃了一眼那姓李的韓國男子一眼,冷嘲熱諷的說道,從他話中可以確定這名姓李的男子的身份是韓國現代汽車的董事長的兒子。
姓李的男子聽了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滿臉帶笑的衝楚邪說道:“楚先生相比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吧,對於一些雜人的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