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便需要與自己創造一次快樂,他說:“那你準備用多少錢換你的生命呢。”高俅似乎還要想一想,大漢不樂意了,他說:“你如果還要吝惜你的錢,兄弟,就晚了,錢對你而言,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你最好是保全自己的生命,你只有活著,還怕沒什麼呢。”高俅說:“兄弟,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誰。”
六十五 打虎英雄 下
只聽高俅爽朗的一笑,說:“武英雄太拿在下當外人了,既然在下給了你錢,在下豈有再拿回來的道理,武英雄但管用,不夠了,還可以與高俅來拿。”就聽一人罵道:“奸臣賊子,你倒會送人情,拿了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在這裡大送人情,不讓咱碰上罷了,既要碰上,那就需要討個公道,為百姓,也為朝庭,如果國家到處都是貪官汙吏,那老百姓還怎麼生活,我是一定要主持這個公道。”武二細看,是宋江來了,忙迎了上去,叫一聲:“大哥,一向可好,武二想念死你了。”宋江嘿嘿一笑,說:“你怎麼和他稱兄道弟了,不知他是當今一大奸臣嗎。”武二便笑,說:“大哥,你也太守舊了,高太尉怎麼便成奸臣了,他可是當今球屆的明星,連皇上都敬他三分,你我小小的一介布衣,似乎不必太較真吧,咱大宋朝子民,那個個也是豐衣足食,沒必要就把一個踢球的說成是奸臣吧。”宋江拍拍武二的肩膀,講:“兄弟,你糊塗呀,一個踢球的,如果他僅僅踢球,那也無可厚非了,但踢球外,還要參政的話,那他可就算是奸臣了。”武二並不服氣的講:“一個皇上,他好好的當他的皇帝也就罷了,他又踢什麼球,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了,我只認的一個人對武二好不好,他要對武二好,那他就是講義氣,如果他對武二不好,那在武二心中便不是好兄弟,就不是在江湖道上混的人了,武二自然對他不客氣。”宋江看高俅,又看武二,沉思半天,嘆口氣說:“兄弟,你被高俅這斯收買了,你還渾然不覺,你是愚昧到家了。”武二不悅的講:“大哥,你替天行道,也就是搶幾個官,殺幾個商人罷了,你又幹了些甚,你搶劫下的東西,也只分給了你的教中兄弟,天下百姓也沒得你半點好處,只要能替你殺人,你便把他們叫作好漢,但你又管這好漢是土匪,還是盜賊。”宋江被武二一陣搶白,面上赤紅,他嘿嘿一笑說:“但你是英雄,景陽崗打虎成名,威震海內,你又豈可作賤自己,而與汙吏同流合汙呢。”
武二聽到此,哈哈一笑,說:“宋大哥,俺武松是打虎英雄,但同流合汙,似乎還沒有,俺只知俺是堂堂男子,威威丈夫,至於俺與高俅的事情,那也不必如此偏激吧,弄得俺好緊張,本來俺就不善於與官吏走動,你這一說,更讓俺莫名的慌張。”宋江嘿嘿的笑,他說:“兄弟呀,只要心態平和了,什麼事情都好辦,但做人要坦蕩,心裡不能有鬼,你幹嗎向他借錢,你借上錢又要做甚。”武松看看宋江,說道:“俺家大郞他要開店,俺總得幫上一把吧。”宋江便講:“那你也大可不必向他借錢,你找哥哥我呀。”武松搖搖頭說:“找你有甚用,只把我困在你的教中了,你知道俺武二的性格,素來不願拉幫結派,只喜歡獨闖江湖,我行我素,天馬行空,而入了你的教,就限制了俺的自由,除了為你做事,俺還沒得了自由,這個當,俺武二才不上呢,你也別誆騙俺了。”只見來了兩大漢,一左一右立在宋江兩邊,喊:“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俺教主好心好意請你,你倒出言不遜,真是豈有此理,你別讓俺們發火了,你要讓俺兩發了怒,小子,你吃不了兜著走,非打你個稀巴爛不可,他媽的,狗肉上不了席,咋就說不通你。他媽的欠湊。”武二一瞪眼,看看兩人,哈哈一笑,說:“你兩就是還道教的左右護法了,見識,見識。”
六十七 較量 中
高俅在一旁是聽著不耐煩的,可又不敢有所表示,裝著白痴一樣,靜靜的聽著武松與宋江對話,他是聰明人,不想讓自己捲到這事態中去,一旦卷裡去,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別人是屁事沒有的,何況,所有的這些人都對自己深惡痛絕,他們萬一不理智起來,遭秧的只會是自己,現在是敵眾我寡,人家但要對自個兒動手,那後果不堪設想。高俅是在為他的處境著想,自打他當上太尉以來,他在這個位位上便顯得力不從心,而且口碑也不太好,時時遭人嫉恨,他想他也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偏眾人就是對自己有看法,高俅也是很痛苦的,他也不過就是收了人家一些禮,可現在誰又不收禮,只要當上個官,他便得收禮,但話說回來,他不送禮,也當不上官呀,只是他高俅幸運一些,讓當今皇上相中了,如果他不會踢球,那麼,他的命運還不如一個老百姓,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