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吧。克拉克儘量安撫他：“夥計，這裡除了你我，就沒有其他人了，所以你不需要那麼害怕。”

“超人，你不瞭解那個傢伙，他是個殺人兇手。”

巴克終於開口了，不過他一開口就說那個傢伙，那個傢伙指誰。

“誰？”

“我來自高譚市，你也許聽過我們城市裡出現一個叫做蝙蝠俠的傢伙吧。”

蝙蝠俠？這件事怎麼和他扯上關係？據克拉克瞭解，布魯斯不應該這個樣子啊，巴克所說的殺人兇手，又直指蝙蝠俠，情況變得有點複雜。

“三天前，我回了一趟高譚去拿貨，沒想到蝙蝠俠出現，一下子就殺掉了我的同伴，我和剩下的人慌不擇路跑掉。但是，三天來，蝙蝠俠每到黑夜，就會開始尋找我的同伴，然後殺掉。我也是剛剛才得知，我原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

巴克說到這，說不下去了，他極度害怕。克拉克不相信蝙蝠俠是殺人兇手，巴克的心跳符合害怕，而且巴克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結合韋德的話語，似乎蝙蝠俠真的殺人也說不定，不對不對，自己怎麼能相信呢。

克拉克不想去相信，相信蝙蝠俠沒有殺人，進一步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蝙蝠俠殺人了？”

巴克摸出一個u盤交給克拉克，“超人，我害怕我不敢去警察局報案，因為我知道蝙蝠俠不是區區警察能夠救得了我，我也不期望能否活下來，我請求你，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能夠公開這個事情。”

克拉克拿著u盤，久久沒有說話，凝視著巴克，希望從巴克的神情、雙眼和心跳看出他是在說謊，但是巴克所有的一切都在直指蝙蝠俠真的殺人了，尤其是手中的u盤，如果真的記錄下了蝙蝠俠殺人過程，不相信蝙蝠俠殺人的自己也只能相信了。

“我請求你。”

“我答應你。”

打從心底裡，克拉克並不相信巴克的話，所以u盤上面的證據有可能是證實蝙蝠俠是否殺人，以防萬一，自己要讓孤獨城堡那邊的電腦來審查是否有假。

“多謝，我會離開大都會。”

巴克要繼續逃亡，克拉克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相信他，“如果蝙蝠俠要找你，你最好是能夠呆在大都會，我會保護你的。”

“不，超人，你不明白。他的神出鬼沒是出了名的，你每天都要去救很多人，你顧不了我的。”

巴克沒有留在大都會，他走了。傳回西裝的克拉克手裡握著巴克留下的u盤，腦海一片混亂。蝙蝠俠殺人，是殺人兇手，說什麼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瞭解裡，蝙蝠俠和那些殺人犯有種偏執，但他有著自己的底線，有著讓人難以置信的冷靜自制，所以蝙蝠俠殺人的機率實在是小到可憐。

……

孤獨城堡，克拉克坐在電腦前，看著螢幕上巴克給自己的u盤裡面的內容。

一個工廠裡，巴克和五個和他一樣是軍火販子聚在一起，商量著軍火交易量之類的話題。突然，一個軍火販子倒在面前桌上，在他背部有一個黑色物體，拉近可以看到黑色物體是個蝙蝠標誌的飛鏢。

蝙蝠飛鏢的出現，克拉克還不能確定是否是蝙蝠俠，畢竟蝙蝠飛鏢不是什麼稀罕物，誰都可以打造出來，但是隨著一個身影從天而降，露出他的真面目，克拉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看著就如巴克所說的一樣，蝙蝠俠。

幾個軍火販子沒有反抗力，幾下子就被蝙蝠俠打倒，趁著蝙蝠俠去殺掉第二軍火販子，其他人趕忙逃跑，然後蝙蝠俠發現攝像頭，一個飛鏢飛來打碎。

“重放他的打鬥動作，然後和高譚市拍攝到蝙蝠俠打鬥動作合在一起，相似度有多少。”

曾有人拍攝到蝙蝠俠打鬥動作，並且流傳網上。

“相似度百分百。”

克拉克不願意去相信，但是錄影裡蝙蝠俠和網上流傳蝙蝠俠打鬥動作一模一樣，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模仿，即便是模仿也不能做到百分百，確認打鬥動作百分百的時候，心中的一絲僥倖破碎。

遺影出現在克拉克旁邊，“你相信他，但是他背叛了你。”

“也許是有人模仿他，也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克拉克還是不願意相信，固執的他要到高譚市去親自見一面蝙蝠俠才行，或許是布魯斯。

“人心很難猜測，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最好的辦法，是去找他對質。”

“我知道，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會把你捉起來。”

克拉克眼神堅決，也許蝙蝠俠未來或許是正義聯盟創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