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出現在這成衣鋪子之中。
少年是白旌,而少女卻是築基的沈玉衡。
沈玉衡一陣驚駭,頓時嚇了一跳,然而二人卻好像沒有看見她一般,直接從她的身邊穿了過去。
不僅僅是少年少女,就連其他人,彷彿都沒看見沈玉衡一般,沈玉衡在其他人的面前晃悠了一圈,最後無奈的發現,這群人好像都看不見自己。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好像被束縛在了何望夏的身邊一般,只要離開何望夏的身體八尺,她就會不由自主的被拽回來。
第三次被拽回來的沈玉衡只能夠無奈的撐著下巴坐在何望夏的身邊。
當年她就很好奇,為何何湛瀘會成了何望夏,如今或許能夠找到個答案了。
入夜,何望夏關了自己的鋪子,腰懸長劍,一路進了個看模樣是祠堂的地方。
只見何望夏對著那牌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就絮絮叨叨的說起話來。
原來這牌位是救了他的人的,當年他離開萬劍門,卻誤入此處,幸得一個自稱望夏的人相救,才在這裡站穩了腳跟,而為了表達感激,何湛瀘也就改名何望夏。
竟然是這般的原因。
沈玉衡有些唏噓。
怕是何湛瀘失蹤,也是因為這地方出去實在是不容易吧,只是那個救他的望夏,難不成是望夏族的殘餘族人不成?
沈玉衡只是想了片刻,便不再想了,這種空間交疊之地,誤入簡單,出去卻是不容易的,誰知道那個望夏會是什麼人呢?
和那牌位說了一會話之後,何望夏就出了祠堂,看他走的方向,似乎是如今的“沈玉衡”住的地方。
沈玉衡回想了一下,如今何望夏應該是去將湛瀘劍交給“她”。
畢竟已經隔了一百多年的事,如今想要回想還是有些困難的。
看著自己記憶之中的場景重演,沈玉衡也忍不住有些唏噓,如今以第三人的角度看著自己的過去,竟然是另一番的感覺。
而看著當年那個稍顯稚嫩的自己,她亦然是滿心感慨。
那時候的自己啊……還真是懷念呢。
純粹的像是一張白紙,未曾手染鮮血,亦然未曾身背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