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詫異的看著沈玉衡的這些舉動,不太明白沈玉衡為何要這麼做。
“我問你,你可知道是誰殺了你的同胞?”
“是魔族……還有寧家!”曲儒咬牙切齒,眼前彷彿又浮現出月家鮮血滿地的景象。
“你可知道,是誰毀了你的家園?”
“是魔族!”
“那你該怎麼做?難道你就要任由那些傷害你的人繼續猖狂下去嗎?”
“不能!”直到這句吶喊出來,曲儒的神智才略有回籠,最後完全的愣在了原地。
美夢被扯碎,要不然是就此沉淪,要不然就是徹底的清醒過來,而他何其有幸,能夠在這個時候遇見一個願意拉他一把的人?
曲儒的顫抖已經漸漸停了下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那眼睛裡的紅色卻已經漸漸退了下去,最後只剩下一片清明。
這才是他本來的模樣。
曲儒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不敢想象,若是沈玉衡放任他陷入這樣的情緒之中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沈玉衡看著曲儒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她對曲儒雖然有些恨鐵不成鋼,卻也不想看著曲儒陷入那些負面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
畢竟曲儒的殼子裡面是月女,而月家對她有恩,她不能看著月家的人就這麼沉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七百二十六章:逼著你去送死
看見曲儒明顯已經明白了,沈玉衡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他,只是這邊沈玉衡的表情還沒退下去,那邊卻只見弋蘿臉色一變,扶住火妍嵐就是一聲驚唿。
沈玉衡回頭看過去,卻發現方才看上去還很正常的火妍嵐,如今卻已經是表情猙獰,汗水大顆大顆的從她的額頭滾落。
她彷彿正在經受著某種非人的折磨一般。
也更像是方才的曲儒。
不過她因為之前就發洩過一通了,心裡倒沒有積壓著什麼,故而倒是沒有曲儒那般恐怖,只是如今的火妍嵐卻也不好受,她只覺得自己那些黑暗的記憶又都湧了上來,幾乎要讓她整個人都崩潰。
那邊弋蘿本是扶著火妍嵐,卻沒想到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是片刻之間,兩個人就都死死的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起來。
那邊的溪逾歡亦然如此。
沈玉衡和曲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如今這是什麼情況,為何三人會忽然有這樣的變化?
“妍嵐,你沒事吧?”沈玉衡把火妍嵐給拎了起來,卻只見到火妍嵐的眉頭死死的擰在一起,整張臉都變得扭曲猙獰了起來,這幅表情,沈玉衡曾經在火妍嵐的臉上見到過。
就是火妍嵐鬱結於心,她和火妍嵐差點就此分道揚鑣的那段時間裡,火妍嵐的臉上就常常出現這樣的表情。
“我,還好。”火妍嵐已經是死死的咬著牙,說話極為艱難,就在方才,她那些黑暗的記憶在一瞬之間湧了上來,差點把她的神魂都給衝碎,如若不是她曾經在沈玉衡的身邊哭過兩通發洩了許多,怕是如今也會像方才的曲儒一般,幾乎魔障!
沈玉衡看著三人這煎熬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都突突突的跳個不停,如今三個人都變成了這樣,那麼方才曲儒忽然之間發瘋怕也不是偶然,難道說這地方還有什麼古怪不成?
她一手按住弋蘿,一手按住溪逾歡,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
因為強大的神魂和堅挺的意志力,倒讓她沒覺得這裡如何的奇怪,可是為什麼三個人會這樣呢?
曲儒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方才被那些記憶侵襲之前,可有什麼樣的預兆,可是他回想了半天,卻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彷彿只是一瞬之間,他就變了一個人一般。
那樣突然的感覺讓他根本無從抵擋。
“怪不得炮灰團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來……”曲儒看著苦苦掙扎的三人,忽然靈光一閃,只覺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麼。
怪不得,怪不得炮灰團的人到最後都會乖乖的上去送死,如今他們的後路全都被切斷,要麼然是進入叢林,要麼然卻就是要在這種地方崩潰,無論哪一條路,怕是都是死路!
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方才才壓抑下去的情緒在如今又開始往腦海之中翻湧,彷彿下一刻就要把他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