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太監就一刀砍過去,見了宮女妃子就擒住押下,而林南則帶著高德弘一路找來,卻沒看見一個穿龍袍的。這時高德弘手下的兵士抓了個太監來說道:“元帥,此人自稱知道陳主去向。”“噢?”林南一把拽住他問道:“快說在那!”那太監只嚇的膽戰心驚,吞吞吐吐的道:“剛才見到皇上拉著孔貴二妃往景陽宮前去了。那有口深井,三人怕是投了井了。”“知道了,拉去砍了!”林南撇開那太監,帶著高德弘就奔景陽宮來,其實他看史書時知道陳主投了井,只是不知道這井在那。
終於找尋到了景陽宮前,高德弘忙趴在井口向下一望,只見井內漆黑,深不見底,忙對著林南嘆了口氣道:“殿下。可憐了兩個美人,看來要摔成肉泥了。”
林南一笑,走過來趴在井口看了兩眼,忽然喊道:“陛下還好吧?”井裡的陳叔寶倒也不傻,知道這是隋軍的試探,閉著嘴不出聲。可旁邊的兩個妃子卻不想死了,其中一個喊道:“陛下在這裡,快拉我們上去。”兩人聽了哈哈大笑,高德弘抱拳道:“殿下的美人還在。”林南忙吩咐手下人道:“找兩條粗點的繩索來將井下的人拉上來。“是!”幾個隋軍領命去了。
不一會兒幾人找了三跟麻繩。合起來足有腕口粗細,林南衝著井口笑道:“陛下。我們來拉你上來。”
繩子到了井下,陳叔寶知道反正也逃不過了,只能拉住繩索,這邊兩個貴妃也拉緊了,三人互相環抱,都怕不慎跌落。三個兵士拉了一下,覺得下面的人抓緊了,便一用勁。可沒想到那繩下之人卻十分沉重,竟然沒拉動。其中一個兵士低聲道:“到底是個皇帝。骨頭重。”另一個則笑道:“怕是個蠢貨,肥肉多。”林南聽了,又叫進來四五個兵士,眾人齊力將陳主三人拉了上來,邊拉還邊聽陳主在井下喊道:“你們須拉緊了些,朕有賞賜。”這話只惹的所有人都一陣大笑。
等三人出了井口,拉拽的兵士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沉重。那陳叔寶滿臉爛泥,竟然還拱手對林南一揖道:“叔寶見過將軍。”“我什麼時候見過你!”林南一腳給陳主踹到一邊,上前拉起張麗華和另一個不知姓名的孔貴妃,只見兩人雖然滿身汙泥。但臉蛋身段卻著實迷人。
高德弘忽然走過來附耳對林南道:“殿下,我差人去叫幾個宮女來為這兩妃沐浴更衣,咱們先去那邊看看,據說王總兵抓了四百餘陳宮佳麗,個個天姿絕色。”
林南一聽這話,再看了看高德弘那一派奸笑的表情,便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笑道:“高將軍勞苦功高,此次平陳功勞不小,我一定奏請聖上予以封賞。”高德弘一聽,眼珠子一轉,慌忙拜道:“莫將但受殿下差遣,又何功勞可言,平生只願為殿下牽馬墜蹬,心願足矣。”“好小子,拍馬屁拍的另人舒服,又會來事,果然是個小人坯子。”林南想到這,拉起他道:“高將軍過謙了,要不咱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高德弘聽了抬眼笑道:“殿下這邊請。”
林南跟著他一路走來,只見滿地都是太監和陳宮禁軍的屍體,多是身守異處,血流滿地,死狀極為恐怖。有些隋軍拉著宮女見到林南,趕忙恭身行禮,林南只恩了一聲,也不理會。兩人直到轉過後花園,穿過一條百米多長的迴廊,這時才望見前面的一座二層四角樓看上去甚是顯眼。樓頂的大紅牌匾上寫著三個金字:雍合宮。
“殿下。”兩人走到殿門前,一個總兵和十幾個隋軍忙跪拜行禮。林南那有心情理會他們,急問:“人在何處?”那總兵心下暗罵,臉上卻堆滿笑容,逢迎道:“皆在這大殿之中呢,恭請殿下選看。”“噢?好好。”林南忍不住就要推門而入,這時忽然又想起一事,便衝著那總兵笑道:“你辦事得力,日後必有封賞。”那總兵聽了,忙謝恩道:“殿下栽培,小人銘記在心。”
林南和高德弘剛一推開殿門,只覺得噴香撲鼻,另人心內一凜。一大群宮妃美人全都焦慮的堆在中間,雖然這大殿不小,不過一下子裝了這麼多人,還是顯得有些相形見絀。更加上四面還站著不少隋兵,則更顯得擁擠了一些。林南倒沒在意這些,只放眼望去,只覺得眾美人或娉娉婷婷,或風姿倬約,或羞態叢生,或眉目含春,或弱不禁風讓人心生憐意,或體態妖媚讓人心中盪漾。
“天!這不要了人命!”林南勉強定住心神,高德弘在旁邊低聲提醒道:“殿下,虛但選美貌者挑出一些才是。”林南也點了點頭,料想自己如果照單全收,非叫楊廣砍了腦袋不可。只聽高德弘朗聲叫道:“全都排隊站好,但有胡言亂語,不服管教者,殺無赦!”這群美人一聽了這話,再想起隋軍揮刀的鏡頭,頓時全嚇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