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的臉孔對林南激將道:“要是殿下不願意也沒關係,那我們就此告辭。”說完用不屑的眼色看著林南,表面上像是在詢問,其實是在說: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們家師妹就是這麼吊,你咬我啊。林南很想一拳打暴他的眼睛,不過還是算了,人家一個大男人長出一雙鳳眼也不容易,這傢伙跟林南玩激將法,林南就跟你將計就計,林南隨口一笑,說道:“楊公子即然這麼說,那本皇子就不強求了,請慢走。”說完,林南做了一個快點滾的手勢。他們一聽,臉上盡現愕然之色,完全沒料到林南會這麼說,特別是那個楊琳倩以為林南是個急色之人,一定會滿口答應,這下她卻呆住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走回去無法交差。留下呢,林南又有驅客的行為,搞得他們呆若木雞。不過那白面書生反應很快,一下轉過彎來,眼中透著好奇之色,詢問林南道:“難道殿下不想與未婚妻子相見嗎?”那楊琳倩一聽也附合道:“林南看呢。這位皇子殿下神童之名怕是浪得虛名罷了,實則沒有真本事不敢應招吧。”話畢還衝林南吐了一下舌頭。林南不屑的漂了她一眼,哎,真是個波大無腦的傻女人,言話之意都聽不懂,林南完全不想把她放在眼裡,轉即對那書生道:“楊公子何出此言呢?”這句話還把他難住了一會兒,他想了半天,才順水給林南迴道:“那殿下為何不接受婉兒吩咐的比武呢?”林南一聽就笑了。反問道:“林南何時說過不接受了呢?從頭到尾都只是楊公子一人在拿定主意吧。”他一下禁在了原地,開始著急起來:“那殿下剛才叫我們離開?”林南喜笑道:“那是為楊公子你好啊,我們雖素不相識,但本皇子覺得你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不想讓你輸得太慘,才屈婉著暫切不與婉兒相見為賭,才這麼說的。”這麼一說,他們聽起來就是認為林南這個神童不想羞辱他。即然連未婚妻都不見為了保他面子,那個楊琳倩聽林南之言。臉部表情居然還真緩和了不少,不過那書生可是聰明人,這種反嘲的話自然聽得懂,頓時臉上鐵青無比,抹上衣袖,用摺扇輕輕撫了一下耳根的絲。直言道:“即然殿下是懼此,那大可不必拘泥,在下也自然輸得起,如果可以,林南們現在就能開始。”林南一聽頓時驚訝無比。其實他在氣憤中說這句話也算正常,不過奇就奇在他剛撫耳根時,林南居然看到了她脖根處的一個紋印,那是硃砂繪製的一個小字婉。
同樣的標記林南在銀獅大叔的脖子上也見過,不過那是一個諾大的獅子,而這個白面書生卻有一個婉字,形如同處,難道她就是林南的婉兒?妝化得太好了吧,居然看不出來是男扮女裝。這個書生真的是婉兒的話性格林南還是比較喜歡的,會控制自身的情緒,不像那個楊琳倩波大無腦,說話不知分寸,那林南目前還是先不點破她,看看林南這個未婚妻到底想和林南玩什麼,林南饒有興趣的看著假書生,笑道:“不知楊公子想和本皇子比試什麼呢?”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林南樣樣精通,要是比武力更好辦,林南想以林南現在的修為出去江湖就算不能威震天下,但也能排進一線高手前列了。她聽畢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方盒子,林南一眼就看出那個盒子的材質實非等閒,整體色澤深紅,靜穆沉古,屬上等火檀木所作,而且上面遊走的黑龍紋路清晰明細,雕工精良,必是大家所作,這麼貴重的盒子裡會裝著什麼玩意呢,林南不覺好奇起來。她慢慢把盒子開啟,中間毅然擺放著一張棋盤,兩旁堆放著對比鮮明的黑白雙色棋子。跟自己下圍棋?這朝代的圍棋規則和林南前世完全不同,要複雜得多,不過難度卻大多了,比較考腦力,但林南對這一技藝倒也純熟,林南伸了伸手,笑道:“楊公子你先選棋吧。”他婉爾一笑:“殿下不要誤解了,我們的比試並非從頭開始。”說罷,便雙手化掌一下打在桌子上,頓時黑白雙子像長了眼睛一般飛向棋盤上,各自歸位,很快就形成了一盤殘局,黑字明顯佔了上風,白字已經及及可危,而可惡的是黑字是在他的方向,而白子卻在林南這邊。“要是殿下能以這盤天賴殘局的白方勝過在下,便可以見到婉兒。”她得意的望著林南,眼睛充滿了逼視。林南大慨掃了一下盤局,媽的,白子的情況就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犯人一樣,隨時可能人頭落地,林南又定定打量了半晌,現了一些端爾,雖然白字處在下風,但也不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狗急也會跳牆,要是走險招,雖然勝出的機會很小,但與黑字同歸於盡倒也不是難事,林南抬頭問道:“要是本皇子不輸是否算贏棋?”她雙眼深深的注視林南了良久,才笑道:“也罷,要是殿下能與在下持為平局也算你勝。”話完又接著道:“不過放眼天下,各種棋師中,還沒人能將白字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