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小女子可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看著始終一言不發,卻是眉頭越皺越緊的桓因,女子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與桓因說下去了。無奈之下,她只能開口詢問,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妥。
桓因搖了搖頭,眼光早就轉向了其它地方,根本就不正眼去看那站在面前的極品尤物。停了一會兒,才終於冷冰冰的說到:“閣下找我來,想必不是為了閒聊吧。”
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女子的美眸之中閃動著些微詫異的光彩。她很清楚自己的美麗,也知道自己的身軀對於男性的誘惑力。她見過了太多在自己面前因為把持不住而丟醜的男子,可是像桓因這樣竟然連看都不看上自己一眼,始終冷冰冰的人,她還是頭一次遇到。
沉吟了一會兒,女子的俏臉之上最終出現了一抹笑意,柔聲到:“看來朋友也是爽快之人。朋友說的不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是小女做作了。”
女子一邊說話,一邊示意桓因到旁邊坐下。桓因也不推辭,徑直就坐了下來。而那女子則是退後兩步,來到了正位之上,將那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隨意一擺,也坐了下來。
“朋友既然來了,還請聽小女講一個故事,希望朋友能夠聽完,小女子在此先謝過了。”朱唇輕啟,坐在桓因面前的女子對著桓因再次施禮,發出了那令人有些心醉的聲音。
桓因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女子便是接著開口說到:“我能感覺出來,朋友與我一樣,是上面來的人,我們是同一界的子民。”
女子一邊說,一邊伸出玉手,將一根玉指朝上輕輕點出,指著二人的上面。桓因知道,女子所說的“上面”,並不是指地面,也不是指地獄,而指的是天界。女子這一句話,無疑是在表露自己天界修士的身份,這一點已足以讓桓因感到吃驚。
可是,更讓桓因感到吃驚的是,女子竟然覺得他也同樣是天界之人。要知道,自桓因有記憶以來,他到過人界,來過地獄,卻唯獨沒有上過天界。可偏偏對面女子就認定桓因就是天界之修,而且看她的表情絲毫不似在開玩笑,這是何緣故?
“姑娘是天界的人嗎?”桓因不動聲色,打斷了正欲繼續言語的女子,開口問到。
女子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說到:“我們天界修士的氣息獨特,略一感應便能相互辨認。雖然小女子現在身處地獄之中,不過相信以朋友的眼力還是能認出小女的身份來吧。”
看著面前的女子侃侃而談,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桓因的心頭卻是疑惑更多。他願意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天界之修,畢竟睚眥也應該是從天界而來,這女子藏在睚眥的戰神界中,與天界有關並不奇怪。可是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是天界之人,至少他不願意接受自己已經活了兩世,卻竟然連自己到底是誰都還不知道這個可笑的說法。
努力定了定神,桓因強行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暫時壓下,衝著女子點了點頭,示意女子繼續說下去。
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顯然桓因剛才表露的些微異樣已經被她完全看在了眼裡。不過這點疑惑很快就被她忽略了過去,於是她接著對桓因說到:“不知朋友是否有聽過小女的名諱,小女乃是天界獸母。”
女子的話說到這裡,言語之中竟突然有一股桀驁與霸道的野性力量展現而出,讓得桓因瞳孔驟然縮緊。
如此強橫的氣勢,桓因這一生只在紫胤宗的長老級別人物和羅睺身上感受到過,雖然羅睺和陸壓的氣勢還要比這女子強上很多,可這女子的氣勢比起靈精子來,恐怕差不了多少。
女子的氣勢來得突兀,去得卻也是極快。眨眼的功夫間,那股讓得桓因側目的氣息便是煙消雲散,就像是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唯獨留下些許苦澀的表情映在女子俏美的臉頰之上,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憐愛之意。
桓因知道,剛才的氣勢並不是眼前的女子所有,而是這女子全盛時期所有。現在她能展現而出,只是依靠其底蘊罷了。現在的她,真正能展現的實力恐怕還不如桓因。不過可以想見,當年的她修為之高,恐怕非常人所能企及。
心中雖然為剛才女子所展露的氣勢所驚,不過桓因的臉上卻是始終都沒有表露出任何情感。“獸母”之名他自然是根本就沒有聽過的,不過他還是不置可否的微微頷首,讓得女子以為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可桓因不知道的是,女子在看到他淡然表情的時候,心中卻是感到有些震驚。獸母,乃是天界之上的一方霸主,其威名與豔名在天界之中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凡是天界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