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蔽“偵測邪惡”這個法術,而且施法者不會有任何的察覺的。實際上在自己身上加持一個迴避偵測類的法術是大多數有實力的施法者的習慣。
不過即使沒有法術的保護他也是不可能在軒轅月耀的身上發現邪惡的靈光的,畢竟軒轅月耀不算是邪惡法師。當然也談不上有多善良就是了。
而且如果他此時真的是面對一個毫不遮掩的邪惡法師的話,那他才麻煩大了呢!偵測陣營類的這種法術,如果受術方的力量遠遠高於施法者,而且兩個人又處在對立的陣營的情況下,施法者會被那刺目的紅色靈光中的力量反噬,在一端極短的時間內甚至會喪失行動能力,到時候他可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是軒轅月耀自吹自擂,對於她這種級數的魔法師而言,幹掉兩個菜鳥級的聖騎士實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街毆打聖騎士?這可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軒轅月耀可一點也不想讓瑟雷拉的聖騎士團蜂擁而來的追殺她,從某種程度來講這些聖騎士的固執還是挺麻煩的。但是就這麼放過這兩個蠢貨她又實在有點不甘心。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就有了決定。
在疊加了超魔技巧以後,一個簡單的法術被釋放了出來。雖然法術簡單,但是由她這種實力的魔法師來釋放的話,這兩個菜鳥級的聖騎士是沒有什麼可能豁免的。然後大街上就出現了一個奇景——兩個原本應該嚴謹嚴肅的聖騎士在大街上瘋狂的笑個不停,甚至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除了瘋狂地大笑以外,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呃,也不完全是啦。只不過每一個動作都完成的格外困難而已。
呵呵,這下子這兩個蠢貨應該長記性了吧?
在圍觀的人群聚集起來以前,軒轅月耀就已經溜掉了。她一點都不認為聖騎士團的人會就此罷休,不過……管他呢!難道她真的就怕了瑟雷拉的聖騎士不成!只要不和她的學長扯上關係就一切都好辦!
實際上軒轅月耀並不是真正在完全沒有目的閒逛,她和茜涅忒約定好了在驛站會合的。她並沒有打算去驛站搭乘馬車,實際上有了闇·玄武以後她就已經沒有了搭乘驛站的公共馬車旅行的興趣。
但是自己旅行的話地圖就是一件必需品,但是她手頭上的幾張地圖不是比例尺的範圍太大,就是過於粗糙爛制,實在不怎麼好用。對她這種有嚴重的路痴傾向的人而言,還是需要一張超級詳盡的地圖的。
可惜這裡不是地球。在這個世界裡詳細而精準的地圖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買的到的。在這個世界裡,想要勘繪一張大範圍的精準詳盡的地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種地圖通常都是因為軍事原因而繪製的,基本上是不會在民間流傳的。市面上可以買的到的都是一些粗劣的貨色,所以她才把腦筋動到了驛站的頭上。
專門跑運輸的驛站。一定會有附近地區詳細的路線圖的,畢竟這是他們吃飯的本錢。雖然這些地圖很可能都是非賣品,但是花上一點兒錢的話驛站的人應該可以讓她複製上一份的。
她的繪圖本事雖然僅僅侷限在繪製魔法陣上,繪製一份精準的地圖絕非她的擅長,但是奧術是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的。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任何的困難。
在確定了軒轅月耀不是他的競爭對手以後。金幣的力量讓驛站的主人非常的配合,很痛快的就答應了軒轅月耀的要求。四張地圖交到了軒轅月耀的手中。這三張地圖分別繪製了三條通往不同地方的道路及其周圍的地形地勢——正是這個驛站運營的三條路線。
這三條路線對繪製的非常詳細,連沿途是村莊、宿營地,何處有危險生物出沒,生物的種類和出沒規律等等都標誌的非常詳細。這三張地圖合在一起的話就剛好是這個地區的詳細的完整地圖,比她原本預計的還要好一些。
在驛站中找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軒轅月耀從次元袋裡拿出了一個相當樸素的卷軸匣,卷軸匣裡只放了一支看起來還普通的筆和一大張摺疊整齊的羊皮紙。可別小看這兩樣東西,光是製造那張紙所消耗的金錢已經足以建造一棟主體為木結構的有八、九個寬敞明亮的房間的大房子了。
先把那張閃耀著淡淡的金屬光澤的羊皮紙在桌子上攤開,再把三張地圖仔細重疊好。放在空白羊皮紙地上面,然後軒轅月耀那起了那支筆。
這不是一支經常用來書寫魔法的那種奢華的羽毛筆,而是一支本來應該非常廉價的蘆管筆——就是用簡單的處理過的的蘆葦杆削制的那種東西,這種東西比羽毛筆要便宜不少。不過這支筆可是絕對和廉價這兩個字不沾邊,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