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乖乖的離開,如果她是她,自己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聶痕又不自覺地想起了特工出身的另一個女人,心中蕩起一絲憎意。
“清兒,清兒地叫著,那種稱呼是你叫的嗎?你應該叫大嫂吧。”羞月有些醋意,雙手環在胸前,不高興地譏諷道。
“再說了,那是你大哥”
這時,聶跡刻意地在一個轉彎處漂亮地做了個漂移,全車人猛地一傾,打斷了羞月的話。
“沒什麼事情,就閉上嘴吧,現在很多國家不是已經嚴令禁止乘客和司機聊天了嗎?”聶跡略帶警告意味地對她說。
羞月略帶憤意地整理了一下如緞的長髮,一副賭氣的模樣看著窗外。
“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天大的秘密嗎?是什麼?”聶跡詢問道。
可受了聶跡給的氣,羞月怎麼可能還會理他,她依然望著窗外,好像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一樣,自得的吹起了口哨。
“喂,我可是很認真地在問你話,又想要惹我生氣嗎?”聶跡搬出一副很生氣的表情,對羞月低吼道。
羞月才不會管他生不生氣,依然若無其事地觀賞著窗外地風景,自言自語道:“索馬利亞這個貧窮的國家,應該多和世界接軌,哪怕是一件小事,比如乘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