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學狗叫。”
石黑虎在景卿耳邊低聲說:“學狗叫是小孩子的玩意兒,咱們誰輸了誰就親對方的那裡。”景卿一聽這話很自然的就想起石黑虎伏在自己胯間的情景,不由得紅了臉,在桌子底下對著石黑虎的大腿又掐又擰,石黑虎忍痛把臉繃的一本正經,心裡卻嘀咕:“這婆娘果然是不能慣的呀。”
刀銘帶頭起鬨讓景卿和石黑虎喝交杯酒,這個還真說到石黑虎心裡了,給不了景卿一個披紅掛綵的婚禮,總能喝個交杯酒吧。
酒滿滿的斟在杯裡,兩個人兩隻手穩穩把酒杯端起,穿過對方的手臂再送到自己的唇邊,在深情的對視下將這冽豔的濃稠厚重飲下,不用說出口,兩人的心裡都有相同的許諾:“天高水長,兩心相悅,就這麼牽著手一直走下去。”
刀銘又鼓搗大家給阿儺敬酒,阿儺那是秀羽和小思月的神,這個必須感謝。阿儺只喝了一杯就臉紅的像桃花兒,阿儺再端起杯來被秀羽一把接過去,全替他擋了,不管是誰,來了就喝,阿儺從未見過秀羽喝酒,今日一杯杯燒酒進肚兒,一張俊臉越喝越白,看不出一絲紅暈。最後一杯酒秀羽替自己和阿儺倒滿了說:“阿儺,這酒你必須喝,是我藍秀羽敬你的,謝謝。”說著一仰脖子就喝乾了。
阿儺端著酒杯卻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謝,他不要讓他想對外人一樣生疏客氣,做這所有的一切他本來就是心甘情願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麼著都行。
阿儺捧著酒杯感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氣喝乾了這杯苦酒,然後起身和大家說:“對不起,你們先喝著,我去看看孩子。”說著跌跌撞撞就走了。
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來放爆竹搶年,自此,新的一年又開始了。
景卿又一次驗證了石黑虎的話,酒量不行酒品不行,醉了的景卿既彆扭又難伺候,石黑虎連拉帶抗的把他弄回房間,一進屋他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頭臉。
“卿,你怎麼了?”
景卿在被子裡悶悶的說:“石黑虎你真傻,我又不會生孩子,你喜歡我幹啥?”
石黑虎一聽這話明白過味兒來了,原來景卿是看到了秀羽的孩子心裡不舒服了,想到這兒他說:“那我也不會生孩子,你不也是要我了?”
“要不你找個女人過日子吧,給你石家延續香火。”景卿掀開被子蹭的坐起來,醉眼盯著石黑虎。
“那你怎麼辦?”石黑虎覺得醉酒的景卿脫去了清醒時的強勢高傲,可愛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別人做那種事,我都想殺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麼辦?”
“卿,我們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續後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們倆這樣過一輩子。”
“你不後悔?”
“我後悔沒有早點遇到你。”
“石黑虎,我們做吧!”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褲帶。17SOb。
“卿,你要做什麼?”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給你做嗎?現在好不好?”說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叢裡的大鳥兒,嘴唇的溫熱讓石黑虎的血都燒起來了,他扳起景卿的頭“卿,今天不行,你醉了,萬一不小心給我咬下來怎麼辦?“16655319
“石黑虎,你小看人,爺,爺我會做著呢,爽死你。”說著景卿又下嘴沒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呸呸,你這個禽獸,長這麼多毛幹什麼。”
石黑虎體毛豐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帶烏黑油亮的草叢蜷曲著連成一片,大鳥兒多半時候就蟄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梳理,好不時的勾起一小綹兒往指頭上繞。
景卿的這番無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驚他尺寸的氣勢,片刻的迷糊後,終於張開厚嘟嘟的粉色櫻唇,把石黑虎對他對火熱表達含在了嘴裡。
“卿,卿,你輕點兒,嗯,別用牙咬,你……啊,對,就這樣,嗯。”
“石黑虎,舒服嗎?我做的好不好?”
“嗯…。。哈,好,快,快,別停下。”
門窗都關好了吧,快關住這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的旖豔風光。
刀銘今晚也喝高了,放完爆竹後自己就倚著樹坐在地上,嘶著嗓子嚎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沒喝過酒的翔飛站在他對面不遠不近的地方聽著,刀銘唱的真不錯,聲音渾厚蒼涼,曲調婉轉低沉,聽著聽著翔飛眼底就有了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