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將計劃書交給了黃侍堯。
“股份制?好!好!”黃侍堯將手中的岩鹽結晶交給了吳傑,接過計劃書便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吳傑看著黃侍堯的動作,嘴角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在討論完了有關的細節,送走了興致勃勃的黃侍堯之後,楊朔銘躺在床上休息,黃韻芝在收拾他們的東西,在將一些重要物品鎖入櫃子中後,黃韻芝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裝有“贛西鎮守使”印信的錦盒上時,不由得變得有些恍惚。
她想了好一會兒,又將那些空白委任狀找了出來,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楊朔銘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但他並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制定計劃書過於勞神的關係,他感到說不出的疲乏,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楊朔銘發出的輕微鼾聲將黃韻芝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放下了手中的書狀,起身來到了楊朔銘的身邊,輕輕幫他蓋上了被子。
看著楊朔銘那張孩子一樣俊秀可愛的臉龐,黃韻芝的眼中閃過一種從未有過的熱切和堅定的光芒,她象是做出了某個重要的決定一樣,轉身回到了桌子旁,在那些空白委任狀中,找到官最大的“贛西鎮守使”的空白委任狀。她看了看,確定無誤之後,取過了一支筆,在被委任者姓名的空白位置上,用娟秀的楷書寫下了楊朔銘的名字。;
在完成了這一填寫之後,黃韻芝拿起這份已經不再是空白的“贛西鎮守使”委任狀,仔細的又看了一遍,然後小心地連同裝有印信的錦盒一齊收起來,放進了櫃子的一處暗格裡鎖好。
當楊朔銘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楊朔銘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首先看到的,是新婚妻子的笑靨。
“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黃韻芝說道,“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
“隨便吃點什麼都行。”楊朔銘說著想要下床,黃韻芝幫他將衣服拿了過來,楊朔銘苦笑了一聲,看著她侍候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作為一個從後世來的很早就獨立生活的穿越者,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對他來說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你有畫畫的東西嗎?”楊朔銘突然問道。
“有啊,你要畫畫?”黃韻芝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嗯,想畫點兒東西。”楊朔銘點了點頭。
“好,吃過了飯我給你找啊。”黃韻芝笑著說道,“正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大作。”
吃過晚飯之後,黃韻芝給楊朔銘找來了畫具,並幫他擺好畫桌,鋪好了宣紙,調好了水彩,準備好了筆墨,然後象個小丫頭一樣的小心侍立在了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動筆。
楊朔銘拿起了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愛妻滿眼崇敬目光的注視下,用蘸滿濃墨的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畫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方框。
黃韻芝看著這個長方形的方框,又看了看楊朔銘,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臉上現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楊朔銘接著又在方框內畫了幾筆,方框內很快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空心“人”字,整個方框也被一道橫線平分成了上下兩塊。
“這是什麼?”黃韻芝驚訝的看著楊朔銘,小心地問道。
楊朔銘看著愛妻不解的樣子,微微一笑,開始給方框內上色。
楊朔銘飛快的將方框的上半部分塗成了藍色,下半部分塗成了紅色,然後將“人”字塗成了黃色,當他完成了上色工作之後,冰雪聰明的黃韻芝已經明白了他畫的是什麼了。
“這是什麼旗?”她看著丈夫剛剛完成的畫作,隱約的覺察出了丈夫這幅畫的深意。
“咱們成立的那個公司,我打算叫‘人和’公司。”楊朔銘說道,“這是公司的旗幟。”
“以人為本,和氣生財,我猜這是你給公司取這個名字的含義。”黃韻芝的眼中再次出現了讚佩之色,“那這面旗的含義是什麼呢?”
“我要讓這片熱土之上的人們,都生活在藍天之下!”楊朔銘盯著自己畫的旗幟圖案,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堅毅之色,“我要讓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成為真正頂天立地的中國人!”
黃韻芝明白了楊朔銘設計這面旗的意義,不由得連連點頭。
“其實這面旗當做國旗都可以的。”黃韻芝看著桌上用水墨畫法畫出來的旗幟設計圖案,抬起了頭,瞥了楊朔銘一眼,輕聲說道。
楊朔銘轉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正象黃韻芝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