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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萬塊錢給他們,店我們暫時還開著,你說呢?”

“我現在手上的營業款才3萬多,哪能湊到那麼多錢呀?”

我看著她說:“我來想辦法。對了,當務之急是要把營業執照變更一下,否則會有麻煩的。”

“上個月丁力就已經把營業執照拿去變更了,說這店以後由我來經營,看來他早就預料有這一天了,”說完又哭。

我感到一陣悲哀,這個傻女孩還矇在鼓裡呢,她愛的人早就背叛了她。

我把這個決定告訴了丁力的父母,他們也沒有異議,能拿到那麼多錢也讓他們感到意外,因為那畢竟是徐芳和丁力共有的財產。幾天不見,兩位老人又衰老了不少,看著讓人心痛。

警察也來過一二次,主要是詢問些丁力的情況,看看我們是合法經營,就再也不來了。

時間像滾滾的車輪一樣,一步步向年關逼近,母親每天無數個電話催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可這兒的確讓我放心不下,特別是徐芳,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地方不管不問,邀她和我一起回家過年,她死活不肯。

怎麼辦呢?我突然想到了許姐,求她幫我照看一下,許姐滿口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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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哪次回家心情這麼沉重,齊姐坐在旁邊不停地安慰我,就是輕鬆不起來。

今天天氣很冷,窗外凜冽的寒風將行道樹颳得左右亂晃,路上車很少,再過兩天就要過年,好多單位都已經放假了。用了不到4個小時就趕到我們家所在的城市。

很遠就看見母親,站在門口瑟瑟發抖,看得我好心疼。母親用慈愛的眼光看著我們,用手摸了摸齊姐的頭說:“閨女,你比以前瘦了。”齊姐要去後備箱取東西,母親攔住她說:“我來吧,你快進屋,等會臉會起皴了。”

我發現自己現在是多餘的人了,她們兩人說說笑笑,親如母女。吃過飯後兩人爭著去洗碗,你推我搡的,最後是一人洗一人抹,我在旁邊看著,好感人!

第二天早飯過後,母親說:“我今天要去孤兒院,中午飯等會阿姨會過來準備。”

齊姐看著我說:“我們一起去吧?”

我同意,路上我問母親:“媽,你什麼時候變成善人啦?”

母親罵道:“有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你別把你媽看扁了。”

過了一會母親又說:“說實話,不是上次市裡讓我們這些企業去獻愛心,我還真不知道有這樣一些群體需要幫助,他們都是被父母遺棄的,太可憐了!”

通向孤兒院的小巷子是石子路,車開不進去,我們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終於來到了孤兒院的門口。這裡的孤兒並不多,有30多名,聽院長說總共有50多人,健康一點的都寄養在別人家裡。剩下的這些孩子有的雙目失明、有的雙耳失聰、有的腿腳殘疾,但最多的是腦癱兒。

他們對我們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得有多高興,相反不少人出現了牴觸的情緒,弄得我們好尷尬,老師說:“他們心靈都受過傷,有著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要慢慢和他們建立感情。”

不一會兒,活潑一點的逐漸向我們靠近,拉著我們的手叫:“老師,”我發覺齊姐明顯比我受歡迎,孩子們大多圍著她轉。

母親被院長叫到辦公室去喝茶,我們把帶來的禮物分發給孩子們,一位跛腿的小男孩剝開一塊奶糖,含糊不清地說:“姐姐,吃糖。”

齊姐感動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知道關心別人!齊姐一把把他摟在懷裡,將那塊糖塞進他的嘴裡,抽泣著說:“小朋友吃,姐姐現在不想吃。”

小男孩伸出小手替齊姐擦眼淚:“姐姐,大人,不哭,”齊姐忍住淚,把臉埋在他懷中說:“好,姐姐不哭。”

中午時我們和這群孩子一起用餐,能夠行走的孩子都自覺地排著隊,領取屬於自己的食物,有個孩子在哭鬧,要讓別人喂她吃,齊姐走過去準備幫忙,老師連忙阻止說:“這樣不可以,這裡面的孩子首先就是要陪養他們的自理能力。”

大家都吃完了,那孩子還在哭,老師過去問她:“你還吃不吃?”孩子不說話,老師端著碗就走,留下孩子歇斯底里的哭聲,看著好心疼!如果是正常家庭的孩子,哪一位不是被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寵著,可憐這些孩子,都失去了撒嬌的權力了。

下午我們接著和他們互動,孩子們盡情地展示著才藝,有的拿出他們的畫給我們看、有的唱歌給我們聽,齊姐還坐在琴房裡,為他們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