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打了車,去崇慶區一個小區裡接了她。她,當時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我們把她帶回學校,她就睡
。
江之寒看著他,等著下文。
橙子又抽了兩口煙,說:“不像是喝醉了”完全沒有酒氣。湯晴說 ”像是”被下了藥。”
江之寒沉聲問:“她昨天去哪裡了?湯晴知道嗎?”
橙子說:“不是網考完嗎?湯晴說好像”,是去那個外教住的地方取資料。”
江之寒問:“外教?”
橙子說:“我們在川菜館見過一次。舒蘭這學期想惡補口語,所以經常找他。”
江之寒看著橙子的眼,一字一句的問:“被性侵害了?”
橙子抿著嘴,搖搖頭,“不知道”衣服有些亂,但”看不出來。”過了一會兒,他補充道:“那個人 一定存心不良就走了。不知道,”
江之寒摸了摸鼻子,很直接的問:“我可以做什麼嗎?”
橙子說:“湯晴昨天和我說,如果真有什麼事,可能 我們都處理不來。要你幫忙拿拿主意。等到今早她醒過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雖然像橙子戲言那樣,他連舊人都算不上,但這個女孩,終究”始終在他的心中,被關心,被呵護,被憐惜。
江之寒側頭看著橙子,他清秀的五官今天顯出更多的堅毅的神情,嘴巴始終緊緊的抿著。
橙子說:“湯晴說,她會給你打手機的。”
江之寒伸出左手,摟住橙子的肩膀,狠狠的吐了口菸圈,卻什麼都沒有說。
江之寒住處的樓下,公司駐青州老辦公室裡。
江之寒和橙子坐在兩個單人人沙上,側面的雙人沙上坐著舒蘭和湯晴。
氣氛有幾分凝重,舒蘭的臉蒼白著,像是幾個月都沒有見到陽光。湯晴一臉的嚴肅,拉著舒蘭的一隻手,不說話。橙子一臉關切的看著舒蘭,眼裡有擔憂也有些許憤怒。
江之寒摸著下巴,嘆了口氣,問:“你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