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記有些激動的說:“楚楚。你知不知道,我還愛著你”自始至終,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
文楚的聲音冷下來,“如果這是你要說的事兒,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趙書記說:“楚楚。你聽我說。找不到一個人說說,我快要瘋掉了。這個週末。我要訂婚了。可是。你知道嗎?那個女人。怎能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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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冷笑了一聲,“你週末就要訂婚了,卻跑來和我數落你的未婚妻?”
趙你不能原諒我。但”楚楚,你有沒有想過,就像我才畢業時那樣,沒有靠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論文理所當然的被大老闆拿去署上第一作者,寫報告申請下來的專案財政權一分都不在自己手裡,住在那擁擠的教師集體宿舍,拿幾百塊的工資,永遠都沒有盡頭。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怎麼能許你一個未來!過了三兩年,以你的美麗聰慧,追求你的男人如過江之觸。我拿什麼去和他們比?集體宿舍嗎?一個大學講師的頭銜麼?”生活是殘酷的,我向前看,看不到亮光,只覺得那樣下去遲早都會失去你,也失去我的抱負我的理想”
文楚打斷他說:“這番話,我已經聽過一次,你不用重複了。現在。你可以離開這裡嗎?謝謝”
趙書記說:“你聽我說,我曾經是青大最年輕的副教授,現在是最年輕的教授。不久的將來,我會是最年輕的博導,最年輕的副校長或者副書記。我為什麼現在走黨務這條路,因為這裡的學霸太多了,要走學術那條路想要壓住你幾年十年的老東西太多了。四隻,最遲六年。我就能走到副校的級別。那是什麼概念?青大現在是省部級的待遇。等到我當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