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也有一片神秘禁地,是他所不能夠踏入的。
“這是要舉行血祭之禮!”
楚伸書的聲音有些森寒。'
“血祭之禮?那是什麼?殺三萬人,到底要血祭什麼?”
楚項鼎追問道。
“血祭之禮,就是用生靈的鮮血和亡魂,祭奠某些神秘的存在。具體要祭奠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這個祭奠之禮,每隔六十年,都要在我們楚都舉辦一次。這幾天,會有很多凌駕於皇權的大人物來到楚都,你讓那些皇家子弟們,全都收斂,閉門不出,那些愛惹是生非者,直接趕出楚都,免得得罪某些大人物,為我們整個楚家,招來滅族之禍!”
楚伸書再三叮囑。
楚項鼎答了下來,又說道:“爹,就算我們將虞兒送到大宛國去聯姻,只怕也無濟於事。我也不願將親生女兒送到那等茹毛飲血、野蠻的地方。兩國既然已經開戰,大宛國侵略我疆土,殺我楚國子民,凡是被他們侵略過的城鎮,血腥恐怖,人間地獄。我們楚國和大宛國,根本沒有什麼情義好言,我也不願做那懦弱無能的昏君,既然大宛國的大皇子吉慶在楚都,我們直接將他拿下,這樣和大宛國談判,還比將虞兒拿去送死來得有分量。”
“大宛國野蠻落後,以部落逐草而群居,本身各部落之爭鬥就不斷,安有實力入侵我國?只是背後有股凌駕於皇權的神秘勢力支援而已。”
“爹,你說過大宛國是凌駕於皇權勢力裡的金刀谷掌控,難道支援大宛國入侵的,不是金刀谷麼?”
“金刀谷早就失去對大宛國的掌控了,而且凡是派去調查大宛國背後勢力的人,都死光了。如今,這兩國的戰事,天華宗和金刀谷都上報給煉丹師協會,等其插手進來。所以,在煉丹師協會調查結果未出來前,虞兒的聯姻,不僅能拖延大宛國侵略的腳步,還能救了那些即將席捲進大宛國戰火裡城鎮的幾百上千萬百姓。”
楚伸書嘆息的說著。
楚項鼎沉默了。
或許這就是身為皇家子女的悲哀吧。
忽而這個時候,有人來報:“啟稟皇上,太上皇上,楚虞公主已經到了皇家碼頭。不過……”
“不過什麼?她不肯回來,那就綁著回來就是了。”
楚項鼎聽了父親分析大宛國背後的不同尋常後,心悠著千百萬百姓,也只好犧牲自己的女兒了。
“公主還帶了唐明陽回來。”
“唐明陽?唐王府逐出家門的紈絝廢物?正好老唐王就在楚都的公館,將他拿下,交還給老唐王。怎麼,還不快去?”
“皇上,不是我們不想拿下,而是我們……拿不下。因為這唐明陽一招就將兩位總捕頭給打趴下了。”護衛為難的說道。
“什麼?一招就將兩位先天三重符種境的總捕頭打趴下了?”
楚項鼎豁然站起身,手中茶盞砰一聲摔碎在地,目光迸發出兩道厲芒,先天三重符種境的氣場籠罩住這護衛,喝道:“你沒看錯人?唐明陽此子,紈絝廢物一個,他有幾斤幾兩,你們神捕門的情報隊,不比我瞭解的清楚?到底誰假冒了他?查!”
“慢著!”楚伸書忽而說道。
“爹,你……”
“能將兩位總捕頭輕易打趴下,此人的修為至少是半步玄元,甚至可能是玄元之境強者。如今楚都,因七天後的血祭之禮,彙集了無數勢力的玄元之境強者,波雲詭譎。不管誰假冒唐明陽,虞兒能找到這樣的靠山,算她本事。”
“難道爹你是想拿此人來試探一下大宛國大皇子身邊的那位神秘國師的深淺?”
“沒錯!這點,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這事不用挑撥離間,以吉慶那樣的好色蠻徒,見了虞兒那等國色天香,只需放出點風聲,誰敢搶他女人,他定然會將誰撕碎的。”
“既然如此,你去辦吧。”
……
剛下船,等待在皇家碼頭的御林軍們,見到唐明陽摟著楚虞公主的小蠻腰走出,當初就有人要將唐明陽抓拿。
唐明陽小露身手,打趴幾人,又引得神捕門兩位總捕頭出手,他一巴掌也將兩人給拍飛,這自然震撼了所有人。
兩位總捕頭,每一位都是武道宗師,就這樣被唐明陽給打趴了?
只要不是腦子生鏽,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趕緊就有人進皇宮通知皇上。
鐵嵐更是嘴巴張得能吞得下一個雞蛋。
這還是那個在丹武學府,經常被她欺負的紈絝廢物唐明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