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話還未說完,忽聞蕭無衣道:“嚇人,一定非常有趣,這我倒想進去看看。”
韓藝朝著鄭善行聳聳肩。
鄭善行拱手道:“韓小哥,我算是服了,連這種主意你都想得出。”
三人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大池塘旁。鄭善行很是納悶道:“賽艇池?”
韓藝呵呵道:“小孩玩的,小孩玩的。”
“又是小孩玩的?”
鄭善行有些迷煳了。
過得賽艇池,立刻風格大變,漫漫草地,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一陣休閒之風飄來,隨處可見亭子、桌椅,以及一些健身器材,其中有一些器材鄭善行是在訓練營見過的,但多數還是從未見過,看上去適合老人,因為都是靜止不動的。
又行得一會兒,幾人來到一個用磚石圍住的沙坪,但見裡面站著三個老者,正是李、程咬金、李弼。三人一人拿著一個木槌,虎虎生風的揮舞著。
哇靠!我的門球槌讓你們玩成了狼牙棒!韓藝抹了一把冷汗,走了過去。
“老爺!韓侍郎他們來了。”
李、程咬金、李弼三人同時回頭一看。
韓藝他們三個晚輩立刻向他們行禮。
“無衣小娃也來了!”程咬金臉上一喜,又鄙視的瞧了韓藝,道:“無衣小娃,不是老夫說你,當初老夫三番四次想讓你來給老夫當孫媳婦,你不肯來,如今卻又嫁給韓藝小子,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韓藝愣了下,這是什麼情況?
蕭無衣哼道:“敢問盧國公你所有的兒孫中官位最高的是幾品大員?”
程咬金瞬間傻了。
李、李弼紛紛偷笑起來。
程咬金尷尬的瞧了眼李,好生鬱悶道:“無衣小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慕虛榮了,虧老夫以前還挺看好你的。”
蕭無衣輕輕一哼,道:“我還以為盧國公這麼問,就是認為我愛慕虛榮了。”
李著實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道:“說得真是妙!小無衣,你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甚至於更勝一籌。”
因為蕭無衣以前在長安是一號人物,而且又是蕭的孫女,李靖的幹孫女,文武兼備,跟李、程咬金都打過交道。
韓藝笑了一聲,道:“盧國公,你這麼問,有沒有考慮過你孫子的感受啊?”
程咬金哼道:“你小子別得意,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遲早有你受的,我孫子那叫做步步為營,韜光養晦。”
暈!他們倒是想不韜,問題是他們也要有本事鋒芒畢露啊!韓藝呵呵道:“難怪盧國公你最近一直坐在家裡,原來是在韜光養晦,步步為營,這一招真是高,連陛下都被盧國公瞞過去的,不過盧國公且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說者故意,聽者有心啊!程咬金指著韓藝道:“你小子可別誣衊老夫,不然的話,老夫饒不了你。”
李呵呵道:“老匹夫,你惹誰不好,偏偏惹這小兩口,他們可都不是好惹的。”
程咬金瞪了這小夫婦二人,又朝著鄭善行道:“還是善行乖,不愧是出自滎陽鄭氏,不像某些田舍兒,連尊老愛幼的基本禮數都不懂。”
鄭善行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尷尬不已。
李撫須一笑,道:“韓藝,你來得正好,這木槌咋用啊?”
韓藝道:“司空,這叫做門球,是專門為老人設計的,我來給你們示範一遍。”
李當即就將木槌遞過去。
韓藝拿著木槌和一個較為中的實心木球,這木球上面塗有紅漆,上面還寫著一個數字,他簡單的做了一個示範,又道:“只要將球穿過場中的三道門就算是贏了。”
程咬金一聽,道:“這麼簡單,有甚趣味。”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
韓藝又將門球的規則跟他們講解了一邊,並且給他們示範如何將對方的球擊出場外。
程咬金聽完之後,就拿著木槌練了起來,可連續擊打好幾回,就沒有入門,嘿了一聲,納悶道:“這球咋不聽使喚。”
典型的拉不出屎怪茅房。
李、李弼也拿著試了起來。
蕭無衣看著程咬金那莽夫笨拙的模樣,心裡著急,也有些蠢蠢欲試,韓藝立刻讓人再拿了三根木槌,韓藝當然沒有練,而是手把手的教蕭無衣,他喜歡這種互動。
練了將近半個時辰,大家漸漸熟練了,畢竟都是習武之人,不就是將手中的刀換成了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