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藝拱手道:“多謝司空的忠告。”
李只是笑了一聲,道:“哦,那遊樂場已經建的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去看看。”
韓藝道:“司空似乎對這遊樂場有了興趣。”
李嘆道:“實話跟你說吧,老夫已經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這朝堂怕是不適合老夫了,你那遊樂場倒是破對老夫的胃口。”
信你就有鬼了,你每回站出來,都是起決定性作用的。韓藝嘴上是笑著,但心裡卻是非常鄙視李。
“司空,韓侍郎!”
忽聽得一個正常男人發不出的聲音。
李轉頭一看,道:“是張少監啊!”
張德勝先是恭恭敬敬的向李行得一禮,笑道:“咱家是奉陛下之命,請韓侍郎去一趟兩儀殿。”
李微微皺眉,但立刻就舒展開來。
不愧是李老狐狸,反應真是快,不過長孫無忌老狐狸是更勝一籌啊!韓藝向李拱拱手,然後便隨著張德勝離開了。
來到兩儀殿,只見裡面已經站著三個四五十歲的老者,但個個都是丰神俊朗,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大帥哥來的,韓藝認識其中兩個人,一個就是李淳風,還有一個是上官儀,那上官雲便是他的小兒子,至於還有一人不認識,此人乃是弘文館學士郭瑜。
除此之外,李治身邊還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娃,肥嘟嘟的,甚是可愛,不用說也知道是太子李弘。
“微臣韓藝參見陛下,參見太子。”
“免禮!”
李治笑道:“朕今日找四位愛卿前來,主要是想將,”說到這裡,他手引向一旁的李弘,“太子拜託給四位愛卿。”
上官儀和郭瑜微微驚訝的看了眼韓藝,這麼年輕的太子師,真是還從未見過呀,唯獨李淳風覺得非常合理。
李治看在眼裡,但卻視若不見,繼續道:“李太史精通道家學論,朕希望李愛卿能夠授以道經給太子,郭學士深曉儒家學論,朕希望郭愛卿能夠授以儒經給太子,上官大學士常為朕起草詔書,書法綺錯婉媚,深得朕喜歡,因此朕想拜託上官大學士教太子練習書法。至於韓藝麼,開創了賢者六學,當今世上也就你一個人會,因此朕希望你能夠將賢者六學傳授給太子。”
郭瑜道:“回稟陛下,儒家學論與道家學論有相同之處,亦有相矛盾之處,若是太子兩者同時學習,只怕會出現矛盾,因此微臣建議陛下要麼先學儒經,要麼先學道經,待太子年紀稍長,再學另一家學論。”
自古以來,道、儒總是對立的。
李淳風倒是沒有做聲,他是道家中人,但同時又兼百家思想。
李治笑道:“我大唐來不尊任何學派,而儒、道皆是治世之學,身為儲君,理應二者皆通,若分先後,只怕會先入為主,因此朕才讓你們同時傳授道經和儒經給太子,至於兩家學派的矛盾之處,朕以為憑藉兩位愛卿的智慧,一定能夠想到一個好辦法,來化解這一點,讓太子能夠兼兩家思想。”
這跟漢朝有所不同,漢朝要麼是尊道家思想,要麼是儒家思想,唐朝就比較開放,什麼都學。
李淳風、郭瑜拱手道:“微臣遵命。”
李治向太子道:“弘兒,還不快去拜見四位老師。”
話音剛落,一個太監走入進來,道:“啟稟陛下,門下侍中、中書令求見陛下。”
李治皺了下眉頭,目光突然瞟向韓藝,隨即道:“請他們進來吧。”
過的片刻,許敬宗、李義府便走入進來,二人一入殿,同時看了眼韓藝,隨即又朝李治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免禮!”
李治笑道:“二位愛卿求見朕是為何事?”
許敬宗道:“回稟陛下,老臣是因為國史的一些內容想與陛下商量一下,因此邀中書令與臣一塊來求見陛下。”
李治點點頭道:“這個等會再談,現在太子正要行拜師之禮。”
許敬宗勐地就看向韓藝,震驚道:“陛下不會是希望太子拜韓侍郎為師吧。”
你這演技,真是爛到家了,你來這裡不就是阻止這事的嗎!韓藝暗笑不語。
李治心裡也明白,本來就是為了避開他們的,故此才沒有在朝堂上直接點明,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追了過來,只能道:“朕希望韓藝能夠傳授賢者六學給太子。”
許敬宗忙道:“陛下,此舉萬萬不可啊!”
李治道:“有何不可?”
許敬宗道:“且不說那賢者六學尚未得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