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安全,我在第三期的大唐日報上面就勸誡大家不要跟那些士族子弟鬥,你們應該調查過我的大唐日報,上面寫得都很清楚。”說到這裡,他眼眸一轉,計上心來,“我聽說這事刑部已經立案了,應該可以去刑部查到的,劉侍郎,這你可得為我作證啊!”
袁公瑜望向劉燕客。
劉燕客皺了下眉頭,淡淡道:“因為此案被打者主動選擇不告了,因此我們刑部並未立案,而且我已經向陛下稟報此事了。”
心想,豈有此理,這袁公瑜分明就是在摟草打兔子呀。
袁公瑜瞧劉燕客神色有異,心裡哪能不明白,劉俊英是劉燕客的族侄,大家都知道,心想,如今還是韓藝的事為大,我還是不要再追究下去了,以免節外生枝。
“是嗎?”韓藝狐疑的看著劉燕客。
劉燕客被他看得很是心虛,因為皇帝剛剛讓御史臺參與此案的調查,哼道:“你在這東一句,西一句,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輕。這樣吧,你從頭到尾,先將此事詳細的經過說上一遍。”
“行!”韓藝點點頭,非常爽快,暗自得意,你們還真是上道。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還得從我與雲城郡主的婚事說起,當時我的雲城郡主的訊息傳出來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許敬宗就在朝廷寫文章大肆抨擊我和蕭家,因而我就用大唐日報反擊他的觀點………。”
袁公瑜突然道:“你休要在這裡混淆視聽,你與許大學士的事,那是另一回事,與此事有何關係。”
劉燕客道:“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你又怎知道沒有關係。”
袁公瑜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心想,豈有此理,我好心放你一馬,你還不知好歹,想借此事來攻擊我們,行,咱們走著瞧。道:“此事陛下已經下了定論,難道你想推翻陛下的聖諭。”
劉燕客道:“是嗎?這我可不知道,不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當時李治是跟許敬宗和韓藝私談的,沒有公開化,當然,朝中大臣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袁公瑜一擺手,道:“這事等會再談,先談談那毛鑫和劉俊英的事,據我所知,毛鑫被劉俊英打的吐血,差點連命的都丟了,他怎會不告了,就算他不告,刑部也應該立案,這可是重傷之罪,豈能如此草率了事。”
他們一個刑部,一個大理寺,都是栽贓嫁禍,移花接木的高手,也算是棋逢對手。
“你憑什麼這麼說,郎中已經判定是輕傷,吐血是因舊疾而起,本官不過是照章辦事,至於他為什麼不告,這你得問他去,是他不告的,又不是我讓他不告的。”劉燕客哼道。
韓藝看得極其入神,他就沒有碰過如此輕鬆的庭審,心想,要是有點吃的就再好不過了,我真的好餓呀。
“夠了!”
李勣終於開口了,指著韓藝道:“我們今日要審的人在那裡。”
二人幡然醒悟,這裡還有一位老大坐著的,急忙向李勣拱手道歉。
李勣淡淡道:“你們注意一點就行了,繼續審吧。”
袁公瑜氣了個半死,心裡很是委屈,我不過就是照例問一句,你就騎到我頭上來了,當我大理寺都是吃閒飯的麼。
劉燕客見袁公瑜還有脾氣,心裡也窩火呀,這是都是因為你們老大許敬宗而起,與我何干,他韓藝再怎麼罵,也沒有罵到我劉家的頭上來,是許敬宗、李義府在後面作祟,他們還都是我的敵人了,你還想拉我下水,行,這案子誰也甭想審出個什麼來。
李勣瞧了二人一眼,輕咳一聲,道:“二位怎麼不問了。”
“下官暫時沒有什麼可問的。”劉燕客微微頷首道,他覺得不能兩面樹敵,他就盯著袁公瑜,畢竟韓藝有沒有罪,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如果袁公瑜要在其中動手腳的話,那可是針對他來的,這兩害相權,取其輕。
袁公瑜一聽,心裡也明白,他也不敢兩面作戰,萬一劉燕客跟韓藝合作對付他,那就得不償失了,也道:“下官也問完了。”
“這樣啊!”
李勣點點頭,思忖半響,又朝著韓藝道:“韓藝,有不少大臣彈劾你造謠生事,還大肆宣揚反朝廷的言論,暗中積蓄勢力,準備謀反。”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還有善亂祖制,公然誣衊朝廷功臣,激起民憤,趁機籠絡民心,擴大自己的勢力,謀求名望。你可聽清楚呢?”
韓藝道:“下官聽得非常清楚。”
“很好!”
李勣點點頭,道:“你承不承認?”
“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