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元牡丹一語不發的望著韓藝。
韓藝撓著頭,鬱悶道:“不摘也摘了,你說怎麼辦吧?”
唉。。。真是拿他沒有辦法!理智的元牡丹也知道再怪韓藝也無濟於事,伸手接過那一束花來,呆呆的望著,眼中流露出幾分不捨,因為她知道,這些花很快就會凋零。
韓藝忽然心念一動,道:“要不這樣,我作一首詩來補償。”
元牡丹斜目一瞥,沒有做聲。
韓藝立刻道:“你聽好了!咳咳咳!啊………勸君莫惜金縷衣!啊………勸君惜取少年時。”正當元牡丹聽得入神時,韓藝突然伸出手來握住她的一手玉手,真是柔弱細膩。
元牡丹出奇的沒有掙扎,聽韓藝淫溼的語氣,只覺好笑,又聽得韓藝笑吟吟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唸叨後半句時,他眨了眨眼。
原本這句詩不是那麼個意思,但是配合韓藝那淫。蕩的眼神,還就是那麼個意思。元牡丹心中一陣羞澀,嘴上卻道:“花開堪折直須折,的確有道理。”
韓藝聽得差點沒有淚崩,她終於上道了。
可元牡丹忽然面色一冷,道:“但這花可還不是折的時候!”
“呃。。。。”
韓藝一臉的竊喜頓時僵硬在臉上。
元牡丹順勢抽回手來,繞過韓藝徑直往屋內走去,偷偷的抿唇一笑,真不知這傢伙都是從哪裡偷聽來的詩。來到一個花瓶前面,將裡面的鮮花取出,換了水,又將這一束花插入花瓶當中,其實她也不怪韓藝,畢竟韓藝這摘來是送給他的,非但如此,心裡還感到非常甜蜜,女人是永遠無法抗拒鮮花帶來的驚喜。
唉。。。本是新婚燕爾時,我卻難得來一趟,她有點小脾氣,也是應該的。韓藝很好的安慰了自己一番,轉身進到屋內,坐在小桌旁,見元牡丹細心的擺弄著鮮花,一手託著下巴,笑道:“牡丹,這花太醜了一點,下回我送一些更漂亮的花給你。”
元牡丹一聽,頓時急了,道:“瞎說,這花恁地漂亮,你看不見麼。”
“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想摘來送給你。”
韓藝話鋒一轉道:“可是這花往你面前一放,真是黯淡失色,越看越醜,唉。。。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比你這一朵牡丹更漂亮的鮮花。”
元牡丹輕輕哼道:“你休要拿這些好聽的話來騙我,我可不信你這一套。”但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韓藝道:“我騙你作甚,不信你拿出去問問別人,誰若說這花比你看好,我就去挖了他一對招子,這眼睛真是白長了。”
元牡丹翻了下白眼,道:“懶得和你瞎說。”她說著也來到圓桌旁坐下,好奇道:“你今日怎麼來呢?”
“當然是想你啊!”
韓藝先給出標準答案,隨後道:“順便找大伯談點事。”
元牡丹白了他一眼,問道:“談什麼事?”
韓藝又將“武皇后教育基金”跟她說了一遍。
元牡丹聽得沉吟起來。
過得片刻,韓藝才問道:“你以為如何?”
元牡丹點點頭道:“我認為這非常好,武昭儀是新晉的皇后,這時候去支援她,那總歸不會虧。”
“聰明!通俗一點,這就叫做奇貨可居。”韓藝嘻嘻一笑,道:“就跟你當初選擇我一樣。”
元牡丹紅著臉啐道:“真不知羞。”又問道:“我大伯怎麼說。”
韓藝笑道:“大伯起初還有擔心武昭儀後位不穩,怕到時受其牽連,有些猶豫,不過被我說服了。”
元牡丹道:“風險總歸是有的,我們元家每一次對於皇室的支援,其實都存在著風險,比起前面那幾次的選擇,這一回風險算是最低的了,而且,目前而言,支援武昭儀,就是支援陛下,還可以做善事,賺的名望,區區一萬貫,真是太划算了。”
韓藝眼中閃過一抹贊色,道:“牡丹,你真不愧是賢內助,有你相助,我肩上的壓力要減輕許多啊。”
元牡丹笑著搖搖頭,她只是一個分析的,能有多聰明,真正聰明的是那個出主意的人,突然道:“可是武昭儀能夠從一個尼姑坐上皇位的位子,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你為她辦事………。”
“怎麼?擔心我呀!”韓藝嘻嘻道。
元牡丹一翻白眼,懶得理你。
韓藝又道:“首先,我不是為她辦事,我與武昭儀之間更多的是合作。還有,你要記住,不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