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韓藝有色心,若她是反抗的話,韓藝也不可能得逞,這麼突然的迷失,肯定是有人下藥了,而這酒水都是元家準備的,韓藝都沒有機會碰到,那麼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搞鬼,估計天下間能夠做出這種缺德事的,也就元鷲一人了,而元鷲又是她親哥哥,她還能說什麼。
韓藝聽她語氣平靜,心裡倒還真有些佩服這女人,都這般時候,還能保持如此理性,暗想,不管怎麼樣,事已至此,我再說一萬句對不起,也不能從頭來過。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片刻,他總算想到一個交流的契機,“那個………我不過去也行,但是你能不能幫我把內褲扔出來。”
他方才那真是光著屁股出門的,因為當時的元牡丹實在是太恐怖了,好像就要跟他玉石俱焚了,以至於都來不及找內褲。
過得半響,只見一件特質的大短褲從破帳飛出。
韓藝一手接過短褲來,走到一旁的圓桌旁坐下。
“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那我能上哪去?難道讓人見到新郎官在洞房的第二日大清早就被趕出房門麼?”韓藝語氣中也夾帶一絲酸楚。
床上一陣沉默。
韓藝又道:“你別偷看,我要穿內褲了。”(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一章 事出突然
懸掛著輕紗幔帳的柔木大床,宛如夢境一般。
元牡丹此刻真的希望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床單上一抹腥紅,又是那麼的真實,尤其賬外還隱隱傳來悉悉索索穿褲子的聲音,饒是她性子再冷,在這一刻也都瀕臨崩潰,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腦袋裡面是一片空白,怔怔出神,傍徨地神情惹人憐惜,她甚至都無法去怪罪任何人,她唯有將螓首埋入雙膝間,悲痛的痛哭了起來,但是直到這一刻,她兀自沒有哭出半點聲音來,只是身體顫抖越發厲害。
這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剛剛穿上內褲的韓藝雖然沒有聽到哭聲,但是當他看到元牡丹那顫抖的身影,心中也是難過極了,他真的很想很想安慰元牡丹幾句,但是他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覺得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俗套一點的說,放心,我會負責的。這是施捨麼?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而且他現在腦袋裡面也是一團亂糟糟的,因為他也是第一回遇到這情況,而且來得也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任何預兆,他真的無法想象元鷲竟然會給他們下藥,神經病都幹不出這種事來,這都不能用卑鄙無恥來形容了,畢竟元鷲下藥是成人之美,他自己又沒有佔得半點便宜,說不定你還得誇他助人為樂,只能用瘋子來形容元鷲。
當然,他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去思考元鷲,他一顆心都撲在了床上的那個女人身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只是覺得這時候應該陪在元牡丹身邊,不能留她獨自承受這一切。
屋內是一片寂靜。
不知不覺中,屋裡面已是大亮。
二人卻還是這麼靜靜的坐著。
“牡丹姐,姑爺!”
忽然,外面響起了朵拉的聲音。
二人皆是一怔,異口同聲道:“什麼事?”
聲音都顯得有些驚弓之鳥。
門外的朵拉似覺詫異,還沉默了片刻,才道:“哦,牡丹姐,姑爺,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們該去向大老爺敬茶了。”
敬茶!我特麼只想去給元鷲敬刀。
韓藝面露懼色,但還強裝鎮定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聽得腳步聲遠去之後,韓藝小心翼翼向元牡丹道:“怎麼辦?”
元牡丹銀牙緊咬,心中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忍著抽泣道:“你先出去等一會。”
韓藝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道:“但是………但是我臉腫成這樣,這如何解釋?”
方才那一耳光是元牡丹驚恐之中的一巴掌,那絕對是傾盡全力,現在都已經腫了起來,可謂是觸目驚心。
“你的臉怎麼腫了………”
元牡丹說著,突然反應過來,道:“抱歉,我方才不應該打你。”
韓藝聽得更是內疚,道:“沒事,這我能夠理解。”
前面那種情況,估計換誰誰都會打,不只能怪自己不夠敏捷,沒有躲過去。
元牡丹有些內疚道:“你………你待會讓朵拉去拿些膏藥擦擦吧。”
韓藝哦了一聲。
僅過了一會兒,朵拉又來了,“姑爺,姑爺,皇宮裡面派人來找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