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鷲長長哦了一聲,道:“也就是說你早就察覺出來了,虧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竟然不告訴我,究竟是誰更卑鄙。”
崔平仲道:“你少將責任賴在我身上,這是他們兩個的事,我不過是一個外人,怎好嚼舌根子,至少這是他們都願意的。”
“是呀!”元鷲道:“那你現在在這裡嚷嚷什麼,我不過就是借個宿而已。”
崔平仲道:“你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牡丹和韓藝的。”
元鷲據理以爭道:“你懂什麼,我這可是在幫他們,他們共結連理,對於每個人都好,我小妹喜獲愛郎,不會守一輩子寡,韓藝抱得美人歸,還可以得到我們元家上下的支援,這有什麼不好的。”
崔平仲冷笑道:“還有小虎也可以從獨孤先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元鷲愣了下,道:“是又如何,所以說這對於每個人都是好事啊!”
崔平仲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韓藝的妻子。”
元鷲道:“當然有想過,但是韓藝如今身處在風口浪尖上,他若能夠獲得我們元家的支援,在朝中也能夠更加遊刃有餘,倘若韓藝有一個三長兩短,你以為他妻子能夠倖免嗎?而且韓藝如今家財萬貫,又貴為皇家特派使,我就不信他會從一而終,我小妹心地善良,貌若天仙,宅心仁厚,又不善妒忌,縱使與韓藝好上,對於他妻子也肯定會以禮相待,絕對能夠和睦相處,倘若韓藝招惹上武昭儀那種女人,我看他妻子也難逃被休的命運。”
“你以為你很聰明嗎?你知不知道他妻子………!”
說話到此,崔平仲突然停住了。
“啥?”元鷲滿面好奇道。
崔平仲怒哼一聲,道:“你從小到大都是一意孤行,行事全憑一己好惡,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感受,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後悔的。”
元鷲呵呵道:“你與我完全相反,事事都放任自由,不管不顧,可結果又怎樣?你幫到了誰,若是當初你聽我的,將你們崔家派去的那些人全都給殺了,而不是暗中幫助他們逃亡,芷兒豈有今日之命運,戢刃也不會天天受此折磨,我就是吸取了你的教訓才這麼做的,我絕不會讓小虎和牡丹也跟芷兒和戢刃一樣,天天活在痛苦之中。”
這傢伙非常可惡,專愛揭人傷疤。
“你………。”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
崔平仲霍然起身,往門口走去。
元鷲哼道:“你除了會離家出走,還會幹什麼?”
崔平仲的手已經握住門把,聽得這一句話又收了回來,氣沖沖的往裡屋走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房門緊緊關上了。
元鷲哈哈一笑,道:“我說老崔啊!事到如今,你就承認自己的失敗吧!君子要坦蕩蕩,就如本人一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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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做了一個非常爽的夢,簡直就是**蝕骨的,是**和靈魂的完美享受,只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爽到他真的不想從夢中出來。
“唔………!真大!真軟!”
“嗯!”
咦?這呻吟聲好像挺逼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嗎?
韓藝緩緩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的是兩座傲然挺立玉峰,嫣紅嬌豔,近在咫尺,誘人至極,他不禁吞嚥一口,情不自禁的就想親吻上去,可忽然想起什麼似得,猛地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可把給他嚇傻了,只見他身下有著一具妙曼絕倫的**。
再瞧瞧這女人的容貌,不禁猛吸一口冷氣,上帝啊!這玩笑開大了!
此女正是元牡丹。
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鋪散開來,佔據一大半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紅唇嬌豔,星眸微合,眉宇間春意盎然,臉頰的潮紅還未褪去,嬌豔欲滴,誘人至極。
這絕對是令人驚心動魄的絕豔。
但是韓藝現在心裡只有恐懼,眼角都快要睜裂了,一滴豆大的汗珠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剛好滴在元牡丹的酥。胸上,未停留片刻,直接滑落下去,可見元牡丹的面板有多麼光滑。
這………這是怎麼回事?
韓藝都傻了!
忽然,元牡丹螓首微微晃動了幾下,隨即猛地睜開雙眼,一雙美目是黑白分明,濛濛薄霧,目光剛好與韓藝目光相撞,隨即顫顫的往身下一瞥,神情與韓藝方才無異,震驚到周邊的空氣彷彿都已經凝固了!
啪!(為了避免和諧,千萬個啪只能濃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