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絕佳的機會啊!
韓藝完全不覺驚恐,因為太快了,他來不及反應。
元鷲突然屁股一扭,劍從他腰間刺入,只見他一個空翻,在身子倒轉時,他一手抓住柳如風持劍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揮,聽得哐啷一聲刺耳的金屬響聲。
又聽得裡面傳來一聲狂吼!
只見那頭雄獅突然朝著這邊狂奔而來。
柳如風、韓藝同時一驚。
原來元鷲利用柳如風的寶劍將鐵閘門的鎖給劈開了。
砰地一聲!
剎那間,只見那頭雄獅直接撞開了鐵門。
靠!玩大了!
韓藝嚇得面色蒼白。
不知何時柳如風已經來到韓藝身前,道:“你快走!”
話音未落,那頭出閘雄獅已經朝著二人撲了過來。
“啊!”
韓藝嚇得大叫一聲,這要不怕那就不是人了。
柳如風一劍揮出,可是雄獅腹部突然多出一腳來,直接踢飛了他手中的長劍,令他大驚失色,暗叫一聲苦也。與此同時,那雄獅的血盆大口已經來到了柳如風面前。
柳如風和韓藝直接脫出一身冷汗來。
“吼………!”
眼看雄獅的血盆大口就要吞下柳如風的腦袋,忽然停了下來,只見那雄獅大吼一聲,充滿了無奈。
柳如風和韓藝只覺一股極強腥臭味撲面而來,二人胃裡一陣翻湧,差點吐了出來。
突然雄獅腦袋邊上多出一個腦袋來,冷冷笑道:“還玩不玩啊?”
韓藝忙搖頭道:“不玩了,不玩了。元堡主,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互相傷害了。”
元鷲道:“那你小子還叫他來殺我。”
韓藝訕訕道:“我不過是想試試他是忠於我,還是忠於你。”
“就知道你這小子在打這主意。”
元鷲怒哼一聲,道:“要不是看在我小妹的份上,我非得要你們一人一隻手。”
這麼狠!韓藝眼眸一轉,道:“對了,元堡主,關於飛行會我想到一些主意,興許能夠幫到你。”
“飛行會!”元鷲聽得目光急閃,立刻抱著雄獅放回園內,然後將鐵柵欄合上,又叫一個僕人拿條鏈子來鎖上。這邊一手搭在韓藝的肩膀上,興奮道:“說到飛行會,我正好也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
彷彿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得。
韓藝心裡長出一口氣,後背已然溼透,暗想,看來拿武力去跟這瘋子拼,絕非明智之舉,得另闢佳徑。
“不瞞你說,我這幾日一直在籌劃舉辦飛行大賽,但是這玩意就你一個人會折,最多再算上我,可人家都不會啊!”
“這很簡單,你先可以教會自家的小孩玩這紙飛………鳥,然後讓他們去帶著別人家的小孩一塊玩,這樣的話,自然會引起那些大人的注意,到時你在舉辦這飛行大賽,一定會有很多人參加的。”
“妙極!妙極!你這腦袋還就是好使一些,可惜不能借來用用。那這個。。。。。。!”
。。。。。。
柳如風撿起長劍來,望著他們勾肩搭背的往外面走去,笑了笑,眼中卻充滿了鬥志。
韓藝隨便動了動腦筋,就搞定了瘋子鷲,但是他也沒有再回去找柳如風,因為他也得好好思考一下,這份禮物究竟該不該收。
隨後他又去見了見元禧、元樂等長輩,與他們聊了聊南進計劃,細節沒有聊,談的都是一些大局,包括當今整個經濟環境,在這交流的過程中,元禧等老頭子越發看好韓藝了,這真是一個商業奇才。
中午時,元禧置宴款待韓藝,說是款待,其實也是有目的的,因為元家的婦人都出現在了宴席上。
麻麻地,那真的是三大姑八大姨,加在一起怕有二十來位,這婦女談的話題可就尖銳多了,年長一輩的就一個勁的詢問關於韓藝妻子的問題,因為這都已經成為了現實,那麼她們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必須面對現實,該問的還得問,沒什麼不好意思,但是這弄得韓藝卻是無比尷尬,畢竟他還從未真正意義上見過家長,也沒有參與過這方面的騙局,疲於應付。
而年輕一輩的則是一個勁的詢問關於自由之美的新服飾和香水的問題,關於這方面的話題,韓藝倒是遊刃有餘,畢竟是婦女之友,三言兩語,就將那些少婦逗得開心不已,氣氛也漸漸變得輕鬆起來。
不過令韓藝心暖的是,不管是元禧他們還是這些婦人,言語間都透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