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拉姆希德手舞足蹈的道:“那………那元家都要將女仕閣搬走了。”
韓藝點點頭道:“這我知道。”
“那這女人日怎麼辦?”
拉姆希德急切道。
韓藝一笑,將拉姆希德請到裡面,親手為他倒了杯茶,道:“拉姆,咱們合作雖然日子不久,但也愉快吧。”
拉姆希德見韓藝一臉淡然,心想其中還有隱情,收起焦慮之色,道:“那是,那是。我常常跟別人說,我這一生做英明的選擇,就是選擇了跟韓小哥你合作。”
“過獎,過獎。”韓藝微微一笑,坐在拉姆希德邊上,身子微微往他那邊傾斜,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別的事我不敢說,單說這女人吧,你放心,我絕不會失手的,我可以以婦女之友的名號擔保。”
婦女之友?這也能擔保!拉姆希德訕訕一笑,道:“那韓小哥你的意思是,這女人還會繼續辦下去?”
韓藝道:“當然。不但要辦,我還要辦的更好。”
拉姆希德道:“當真?那你韓小哥你有何妙計?”
韓藝笑道:“對付女人,我辦法多得是。拉姆,這麼跟你說吧,如果是別人的話,那我沒啥可保證的,但是我知道你關心的是女人日,這一點我完全可以跟你保證,女人日是永遠不會在我北巷消失的,那女仕閣也只是換一塊招牌而已,我連它的下一任主人都找好了。”
“真的?”
“這我騙你幹什麼,到時你瞧好了。”
拉姆希德得到韓藝的保證,一顆心暫時算是穩下來了。
但是錢大方他們跟他可不一樣,他只關心女人日,巴不得天天女人日,元家全面壓制,令北巷又開始人心惶惶,這一幕似曾像似啊,就跟當初兩市針對韓藝一樣。
雖然兩市這一回的角色不一樣,但是北巷和元家市場是兩個全新的市場,他們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
那總行顧言商立刻兩市商人開會。
顧言商淺飲一口清茶,隨即清清嗓子,道:“關於元家市場的事,相信你們比我都要清楚一些,如今元家已經動作頻頻,全都是針對北巷,而元家的市場馬上就要完工了,依我看,一旦元家市場建造完畢,他們與北巷的鬥爭就會全面爆發,我們兩市該如何做?”
瓷器行的周費就道:“他們兩個打來打去,幹咱們什麼事,兩市可是朝廷的,他們還能把咱們怎麼著,他們要敢將咱們的客人都搶走,就算咱們願意,朝廷也不會肯啊!”
典型的不思進取。
魏青立刻就道:“正是因為如此,咱們才要幹些什麼,你們難道忘記當初韓藝是如何羞辱我們的嗎?現在可是報仇的最佳機會,我覺得應該幫著元家對付韓藝。”
這傢伙十足一個小人,牆頭草,風吹兩邊倒。
萬福樓的東主萬季春就道:“魏掌櫃,你這也太卑鄙了,當初咱們和北巷和解,可是說的明明白白,咱們不能翻臉就不認人啊。”
魏青哼道:“萬掌櫃,韓藝不過就是將好聲音放在你們酒樓,你犯得著這麼幫他說話嗎,你可不要忘記,韓藝當初可只是拿你當權宜之計,他不是跟元牡丹還簽訂了契約,等元牡丹的新酒樓弄好,就將好聲音放到元牡丹的酒樓去,虧你還幫他說話。”
萬季春聽著一肚子火,道:“魏掌櫃,你說話注意一點,什麼叫做權宜之計,元牡丹的新酒樓是根據好聲音來裝潢的,那韓藝自然得先考慮這新酒樓。我只是覺得,他們兩邊鬥,咱們又不知道誰輸誰贏,萬一選擇錯了,那另一方肯定有藉口來對付咱們,這兩邊可都不是好惹的,我可不想在經歷去年那樣的情況了。”
魏青道:“這還不知道誰輸誰贏?我現在就告訴你,元家贏定了,韓藝拿什麼跟元家比,他憑什麼贏元家,你倒是說個理由出來。”
萬季春哼道:“當初咱們跟北巷斗的時候,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行了!行了!”
顧言商打斷他們的爭論,又看向其他人道:“你們怎麼看?”
弓行行頭張奎突然道:“我雖不贊成魏掌櫃的話,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幫助元家對付北巷。”
這張奎平時不太說話的。顧言商道:“張掌櫃此話怎講?”
張奎道:“各位,咱們都是商人,當然是怎麼有利怎麼做,其實最好的結果,就是沒有他們的存在,不管是元家市場,還是北巷,都搶走我們的生意,可惜咱們對付不了他們兩家,但是咱們有朝廷有保護,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