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動作實在是太滑稽了。
阮文貴此時已經是淚染睫毛,他一生中就沒有碰到這麼尷尬的時候,只想挖條縫鑽進去,漲紅著臉道:“我………我………我想上茅房了。”
笑聲更甚。
“安靜一點,不要打擾到別的教室了。”
韓藝沉聲喝道。
教室裡面立刻安靜下來。
韓藝自己也憋得想當辛苦,道:“那你就早說呀,快些去吧。”
“是!”
阮文貴如蒙大赦,立刻衝了出去,這一出教室。
蕭曉看得是滿臉恐懼之色,此刻的阮文貴,就是下一刻的他呀,趕緊舉手道:“副督察,我也想上茅房了。”
你先把臉給我丟了再上。韓藝笑道:“你們是在玩我吧,平時訓練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們這麼多事,我還想上了,我都是忍著的,真是豈有此理。”
蕭曉道:“我是真想上。”
“那也給我忍著,要是人人都跑去上茅房,那我這一趟訓練課上來幹嘛,阮文貴沒有回來之前,你不準去,要去也得一個一個的去。”
韓藝說著,語氣又緩和幾分,道:“蕭曉,你要相信我,靜坐能夠讓你忘記一切,包括上茅房,靜下心來。”
癢成這樣,還能靜下心來嗎。
蕭曉知道韓藝是在故意整他,就是要讓他出醜,恨得是咬牙切齒。
韓藝不去搭理他,目光一掃,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繼續冥想,不然就去操場給我訓練。”
大家趕緊閉目冥想。
崔有渝瞥了眼蕭曉,暗道,這究竟是誰在整誰呀。
韓藝微合雙眼,露出一條縫來,望著蕭曉。
怎麼辦?
這奇癢難耐,又是火辣辣的疼,蕭曉已經算是能忍的了,但是他知道他忍不了多久了。左右看了看,悄悄站起身來,往門口移去,可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講臺上的韓藝道:“蕭曉,你準備去哪裡啊?”
蕭曉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這是什麼情況。其餘人都是呆呆的望著門口。
這小子!韓藝心中樂翻了,道:“今日的操場就交給你們小組了。”
尉遲修寂頓時起身道:“憑什麼?”
韓藝道:“我事先就說了,哪個小組不安心靜坐,就打掃操場,你們認為你們的小組可有完成任務?”
尉遲修寂道:“我們可是沒有犯錯,是蕭曉那小子,你要罰罰他去呀。”
韓藝道:“他當然會受罰,但是我記得我第一天就說過,你們是一個團隊。當榮辱與共。”
崔有渝立刻道:“可是副督察,蕭曉不過就是上茅房,你不准他去,難不成讓他拉在褲子裡面,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韓藝笑道:“可我看著好像不太像,一個不去,就都不去,去了又去一個。你們若是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此時蕭曉在茅房裡面,我一個人將那操場給打掃乾淨,但若不是,你們給掃一個月的操場。”
誰敢賭?
因為誰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全部沉默了。
其實韓藝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茅房,只不過他拿準他們不敢賭,道:“既然不敢的話。就不要跟我廢話了,繼續靜坐吧,就當是養精蓄銳,下午爭取將操場打掃乾淨一些,早知如此。我還真不該心軟,看來你們還是比較適應操場上面的訓練。”
一干學員真是敢怒不敢言,心裡倒是把蕭曉和阮文貴給埋怨了個半死。
長孫說得好啊!欲速則不達。韓藝感慨一句,又再閉目靜坐起來。
如果要賭的話,崔有渝他們就輸了,蕭曉並未去茅房,因為韓藝沒有放太多的瀉藥,主要是他不太信任當今的醫療裝置,他也害怕瀉藥放多了,會讓他們脫水而亡,關鍵還是在於癢粉上面。
蕭曉並未去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去到阮文貴的宿舍,可是當他來到時,他整個人都傻了,宿舍裡面的一幕絕對是他永生難忘的。
只見阮文貴等人一個個趴在床上,一邊撓著菊花,一邊埋頭哭泣著。
他們都已經生無可戀了。
嗚嗚嗚嗚!
慘!
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蕭曉看到這一幕,心中是五味雜陳,因為他是這場計劃的組織者,但是卻如此失敗。
“曉哥兒………!”
阮文貴一抹通紅的雙眼,使勁的抽泣著。
他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