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認為我能這麼快就能進入九品嗎?再說進入九品·至少還有半個月虛弱期·老子哪用半個月,就是一息,也讓他轟爛。
“那就沒辦法了。”
林亙一窒,道:“沒辦法,你吭什麼聲,害得老子白高興一場。”此時,林亙也覺得燕南通太過深測,自己和他距離太遠,令他產生一種難以撼動的感覺。要知道林亙即使施展出近百斧,也難以對抗他的一擊。而對方出手之快·往往就是連出十擊百擊,隨便接他一次出手·都疲於奔命。
“你不要奢想逃脫,今天你必然要死!你擊殺我大批玄天宗強者,殺我宗主,視若無人到我宗門大肆屠殺…···這每一條都足夠讓你死上千遍百遍!除了你,整個惕隱宗,就算一隻雞一隻畜牲,我統統不會放過!凡是對抗我玄天宗者,我都不容許他生存!只有付出血的代價·徹底擊殺,那才能彰顯我玄天宗的不可侵犯!”
燕南通嘴角露出毒辣的微笑:“殺雞儆猴·而你就是那隻雞!我玄天宗雖然實力下滑,但如果誰敢動我玄天宗,你和惕隱宗就是他們的下場。”
林亙道:“你能殺得了我再說!”
他妣刻再不遲疑,將“不朽豐碑”召喚而出。
巨大的石碑呼呼直卷向天際,龐大的蒼涼氣息席捲大地,古老神聖的氣息簏罩著方圓數十里。這股蒼涼的氣息,強橫地滲入每一個人的腦海,使人有一霎間,似乎回到曾經失去的太古時代。
燕南通瞳孔一縮,盯著遙遙而上的“不朽豐碑”,臉色開始鄭重。
“此碑是什麼來歷,為何氣息如此強橫?”他定定地凝著這件至寶,首次將全身的狀態凝到最巔峰。“難怪這小子能一遍遍擊殺我玄天宗的強者和寧勳,想來就是依靠此件寶物。”
他哪裡知道,擊殺那些玄天宗長老時,“不朽豐碑”根本尚沒有出現。
“就憑此寶,這小子必須死!區區一個八品,如何能施展此寶的極限威力,簡直是糟塌此寶。”
“不朽豐碑”是林亙最強殺著,和燕南通相戰,憑著“歸真之斧”肯定難以取勝,“誅邪刺”更加不行。是以只有將“不朽豐碑”出來,只能嘗試運用“不朽豐碑”的強大力量,將燕南通震壓。
“我身上的手段還是少啊!如果再多幾樣,我肯定不怕這個老混蛋!”
他身上雖然有不少寶物,但是對上燕盼通這種九品後期用得上著實不多,除了“不朽豐碑”和“蓄神箍”兩樣,或許還有“烈陽界石”。但是“烈陽界石”,他沒到九品境界,也是能用不多。
當然,這是相對於他自己來說。如果是普通人,他身這些珍稀無比的寶物,不要說數件,即使是十輩子也都遇不到一件。
“燕南通,受死!”林亙神念一動,“不朽豐碑”已是急速地下降。
暴漲的“不朽豐碑”彷彿崩塌的天空,大地籠罩在一片龐大黑影之中。呼呼急轉的蒼涼氣息,讓人彷彿突然置身一片遼闊萬里的黑色土地,沒有任何植物沒有任何喧囂,茫茫所在,只有眼前純粹的天地氣息“憑著此物就想擊殺我,你也太小瞧九品後期的威力!”燕南通一咬牙,雙掌驀然朝天,不斷地印出法印,一道道灰濛的能量法印,呼嘯而上。每道法印一出,天地波動明顯顫抖一陣。
林亙甚至感受到,整個天地的微粒所跳躍的節奏·都似乎被他的法印節奏所吸納,所節配,漸漸地互相響應起來。
而在數十里之外的惕隱宗,由於燕南通的暫時撤離,玄天宗所來的弟子逐漸不是惕隱宗的對手,也是跟隨地向同樣方向撤過來。
“不朽豐碑”的召喚而出,那些弟子已注意到此地的激戰。再加上燕南通這聲勢磅礴的法印擊出,立即將目光都拉到這個方向來。
因為這樣的龐大聲勢,意味著兩方的決戰·正式開始。
低階弟子間的對戰,只是陪襯。此戰的勝敗最終的決定權是在林亙和燕南通,只要兩方決出勝方,而敗一方的弟子再僥勇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勝利的強者,擊殺這些低階弟子,如同捏死一隻螻蟻差不多。
而那些各個宗門的線報和暗探·也是飛速地向這邊起來。這才是他們要向宗門彙報的重點·而那些不影響大局的小打小鬧沒有情報價值。眼見已是到達決戰階段,人人也顧不得隱匿行跡,全都是盡力飛奔。
重傷的雕玉仙子,剛好回過氣來,也是利用神識,監察這邊的情況。
林亙看著燕南通不斷凝結出的法印,一個個明亮鮮豔地印在空中,立即指揮“不朽豐碑”狠狠地壓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