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就算是她給你的分手費吧。空姐也不是個個都很溫柔的。”
宋曉曉從冰箱裡拿出兩廳冰鎮啤酒丟給陸松一聽,拉開拉環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了半聽。
陸松叼著煙傻愣在那,看到宋曉曉一抹嘴,嘆了句“痛快!”
慢慢拉開拉環,陸松突然覺得自己的動作怎麼這麼娘炮,手指用力一扯,不料啤酒飛濺到T恤上。
一抬頭,香味撲鼻,宋曉曉隨手從桌子上的紙抽抽出紙巾,湊到陸松身前低頭小心擦拭。
這會,陸松的鼻子和對方的臉近在咫尺,想要親一口,終究是沒敢下手。
萬一門牙要是被打掉了,那可就要漏風了,換個假的也是吃嘛嘛不香。
宋曉曉換了個姿勢,蹲下伸來,和陸松的面孔正對,準確點說,是正對陸松的襠部。
胯下一熱,一股暖流從臀部流向前方,陸松下意識的夾了夾腿,企圖掩飾自己的窘態,還好宋曉曉像是沒有察覺,把啤酒擦乾就轉身離開。
“認識他多久了?”陸松喝了一口冰涼的純啤,心中的燥熱減輕了些。
“一年多。”
老傢伙隱藏的挺深啊!陸松點點頭,問道:“飛機上認識的?”
“嗯。”
空姐是個特殊的職業,常年在空中飛,都說飛機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這話沒錯,因為騎腳踏車擦破點皮也算受了傷,可是飛機要是出了事,基本等於沒命。
在頭等艙服務的空姐能見到形形色色的有錢人,這些人的平均素質比較高,有錢人更注重修養,不過這其中也有奇葩,奇葩到無法想象。
陸松笑道:“這傢伙像是個有錢人,有錢人花花腸子多,還好被你發現他有老婆。”
宋曉曉沒說話,拿起剩下的半聽啤酒一口氣喝光,擦了擦嘴角,轉頭看向窗外,神情變得有些尷尬。
陸松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條粉色胸衣和一條黑色蕾絲內褲赫然掛在陽臺的晾衣架上。
宋曉曉走過去把陽臺門關上,回頭從角落裡搬出一箱拉罐放到茶几上,說:“涼的就兩聽,冰箱太小東西又多。咱們喝常溫的吧。”
這是要瘋啊!陸松發覺宋曉曉有一種一醉方休的架勢。
不一會的功夫,桌上就多了七八個空易拉罐,這點酒對陸松來說不算什麼,嚼著薯片喝著酒,看著身邊坐著的宋曉曉臉色慢慢變紅。
宋曉曉看著陸松,雙眼有些朦朧,“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陸松附和道:“男人都是王八蛋。”
宋曉曉笑了笑,問道:“那你是什麼?”
“我是婦女之友。”
宋曉曉嗤笑道:“男人就是臉皮厚”
“男人都是滾刀肉!”
接著,陸松身邊傳來一聲抽泣,宋曉曉放下半聽啤酒,弓身伏在茶几上輕聲抽泣,身子微顫,越哭越傷心。
“呵呵,為那種人傷心,值得麼?”陸松把薯片丟到嘴裡發出“咯哧咯哧”地聲音,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眼前這個女孩子。
忽然,宋曉曉撐起身子,猛地撲到陸松懷中嚎啕大哭。
這種時候,陸松覺得能夠給她的,只有自己堅實的肩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曉曉慢慢止住哭聲,依然趴伏在陸松胸口,語聲嗚咽:“你說,我只是想有個溫暖的家,這樣的想法有錯麼?”
陸松在房間中環顧,從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他就能夠感覺出一種溫馨的味道,當時沒太在意,這時候再看,發現屋中的佈置無處不透著一種小女人對家庭溫暖的渴望。
“沒錯,很正常。”陸松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出聲安慰道:“在真正互相瞭解之前,誰也不知道對方的面具背後到底是什麼,現在你知道了,離開了,解脫了,不是很好麼?”
“哪有那麼容易。”宋曉曉脫離了陸鬆寬闊的胸膛,抹了抹眼淚,眼睛已經腫的像個核桃。
陸松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心生愛憐,這女孩不是那種十分漂亮的型別,卻讓人覺得越看越耐看,十足的鄰家小妹的感覺。
感覺胸口有些溼,陸松低頭看了看,故意揶揄道:“怎麼好像粘了不少大鼻涕。”
“哪有!”
宋曉曉笑著瞪了陸松一眼,抽出紙巾作勢又要擦,卻被陸松捉住手臂。
故意在宋曉曉的手上捏了捏,陸松笑道:“我拿回去洗吧,又是啤酒又是鼻涕的,明天沒法穿了,我可是個為人師表的人,不能隨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