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哭笑不得。紅葉很大爺派頭地&ldo;嗯&rdo;了一聲,迅速抓過他爸的手,另一隻小爪子揮了揮,得意道:&ldo;好啦,現在就帶你去。&rdo;紅葉正要帶他們去找司徒,卻又臨時停住。這小壞蛋也不知想了什麼壞心思,嘿嘿笑了兩聲,對小星河道:&ldo;我們把你的身體一起帶走,嚇死他們。&rdo;&ldo;好!&rdo;小星河對於這家幼兒園裡所有人都沒什麼好感,唯一對他好的張蘭老師也被勸退了,他不明白&ldo;嚇死&rdo;是什麼概念,但如果能像嚇於希蕾一樣嚇得她晚上不敢關燈,他會很高興很高興。&ldo;這樣做不好吧?&rdo;成舟這個充滿道德感的大人試圖阻止兩位想要惡作劇的小朋友。紅葉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成舟同意了他的提議,他說:&ldo;有人來到這家幼兒園了,司徒星河的身體留在這裡會很危險。&rdo;司徒趕到了他母親那裡。司徒之母鄭若男住在二十四小時有人看護的一傢俬密療養院,這家療養院包含了整座山頭,山腳下有設施完善、類似公寓樓的療養大樓,往山上走,圍著半山腰的小湖泊,周邊建造了許多小型別墅,山頂沒有住戶,只有一些人造景點,供療養院裡的人隨意散步遊玩。療養院出入檢查非常嚴格,門口有四名保安站崗,整座山中無數探頭和保安交叉巡邏。住在這家療養院的人非富即貴,少部分住客是正常人,這類人只希望找一個安全且隱蔽的地點暫時藏身,而大多數住客則是精神或身體有問題的人群。鄭若男就住在山腰比較靠裡側的一獨棟小別墅中。司徒到達那裡時,鄭若男的護士剛剛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司徒之父司徒列擔心地摩挲著妻子的手腕,詢問護士道:&ldo;她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那麼痛苦?&rdo;護士回答:&ldo;可能是做噩夢了,這種情況以前也發生過,如果不注射鎮靜劑,尊夫人很可能會弄傷自己。&rdo;&ldo;老是這麼注射鎮靜劑也不是辦法。&rdo;&ldo;我知道,但是尊夫人情況特殊,很多藥物對她都無效,您又不願意給她穿上束縛裝,像尊夫人這種情況,束縛裝是必須的,我建議您最好再安排兩名男護士……&rdo;&ldo;你明天不用來了,不,你現在就可以下班。&rdo;護士愣了一下,&ldo;您說什麼?&rdo;&ldo;我說你被炒了。需要我現在叫保安進來帶你離開嗎?&rdo;&ldo;為什麼?你憑什麼……&rdo;&ldo;滾!&rdo;&ldo;爸!&rdo;臥室門被推開,一名面容憔悴的女子走了進來。護士眼中蓄滿淚水跑了出去。司徒列抓著妻子的手腕,眼中滿是厲色。&ldo;你得抑制一下自己的脾氣,這幾年來你得罪的人太多了。&rdo;司徒瑤無奈地道。站在臥室角落的司徒挑眉,他看到何生就跟在司徒瑤身後。&ldo;那又怎樣?反正我也不指望往上爬。&rdo;司徒列皺眉,&ldo;你怎麼來了?&rdo;&ldo;孫國宏害怕我弄死他的小情人和私生子,想把我送去某個療養院關起來,我逃出來了。&rdo;司徒瑤像是很累,踢掉鞋子在沙發上半躺下。&ldo;孫國宏!&rdo;司徒列的牙齒咬得格格響。&ldo;爸,你那邊有眉目了嗎?到底是誰藏在背後針對我們家?&rdo;司徒瑤從包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幹吞了兩顆藥,揉了揉額頭,她的頭很疼,還有些幻覺幻聽。這兩年她經常會莫名其妙地睡著,然後會做一些很光怪陸離的夢,夢中有她的母親,還有小小的星河。就在剛才,她如往常一樣在夢中和另外一大一小去教訓報復那些&ldo;壞人&rdo;時,天上卻忽然降下一道雷,硬把他們三個打散了。之後她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就坐在療養院的大廳內,她竟然不知怎麼的就從孫家來到了療養院。司徒瑤吃吃笑,也許她也已經瘋了。他們家人都瘋了!在崢子死在他們母親槍底下的那一刻開始。司徒對何生招手。何生繞過屋中活人,走到司徒身邊。司徒攬住何生的肩膀,低聲問他:&ldo;怎麼回事?你怎麼把我姐弄到這裡來了?&rdo;&ldo;我趕到你姐那裡時,你姐夫……嘶!疼!&rdo;&ldo;你故意的是吧?&rdo;司徒斜睨他,故意用勁捏他的肩膀。何生疼得齜牙咧嘴,這可不是肉體之痛,司徒這傢伙直接就在折磨他的靈魂。&ldo;我說錯了還不行嗎?&rdo;&ldo;嗯,不哭,乖,你現在可以繼續往下說了。&rdo;何生哭喪臉,司徒對他是越來越&ldo;隨便&rdo;了。&ldo;孫國宏和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