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蹦躂去,只要不來礙本宮的眼。”
意思便是不管他死活。
花朵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那位林先生並不是公主說的這般無用,只不過公主除了燕帝與大梁的攝政王,能看得起的只有她自己了。
公主是很厲害,但也太自負了些。
當然這些,花朵並不敢說出口。
馬車暢行無阻的到了瀾城縣衙門口,花朵奉命下車去,與衙門口的侍衛說話。那侍衛目露精光,一看就不是尋常的衙門差役。
“煩請大人稟告一聲,我家主人有要事要見攝政王,如若攝政王不肯相見,怕是要悔恨終身。”
那侍衛聽她如此篤定的提到攝政王,立時露出了警惕與防備的神色來,“敢問你家主人名諱?”
攝政王自親自去了那條暗道被炸傷後,對外一直宣稱傷勢很重,實則掩人耳目的一路追到瀾城來的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可這個模樣並不顯山露水的女子卻如此肯定的知道攝政王的行蹤,這自然令人生疑並警惕不已。
花朵依然一臉的冷漠,“燕國,娉婷。你只需將這四個字帶給攝政王,他自然知道我家主人是誰。我家主人給攝政王帶來了一份厚禮,正是攝政王眼下極需的,若攝政王不要,自有別人搶破頭的爭著要。”
那侍衛聞言後,與身旁的人耳語了幾句,便進了府衙後院。
不多時,他快步走了出來,“王爺請客人進去。”
雖是如此說,跟著他出來的,卻是一隊一看就十分精良的侍衛隊。他們團團圍了馬車,看似護送,實則監視的讓車伕趕著馬車進了衙門。
……
賀之洲剛換了藥,安康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嘮叨:“你看看你那臉色,還有這一身的傷,不好好養著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