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也被賈赦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賈赦對他搖了搖頭,他也就不問了,只默默的提著燈籠,在前面照著路。
“高公公,把燈籠的燈熄了”賈赦看了看前面,發現居然出來了幾間宮殿,這讓賈赦想起了第二世電視裡的情節,這種情況,最是容易遭受別人的陷害,情況一般有兩種,一種是私人了的嫁禍,另外一種就是私通,不過兩種情況,都需要有人想把要嫁禍之人弄暈,最後再帶人來抓現行,既然如此,賈赦就覺得在外面等一等,想不要進去,等來抓捕的人到了,他再現身,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要害他。
賈赦讓高進公公熄滅了燈火後,就躲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至於這個不安分的小太監,則被賈赦一手刀給打暈了。
等了沒多久,就有人找到這邊了,賈赦看了看,為首的是聖上,而帶路的,是弄墨,也是,整個行宮這麼大,如若沒一個知情人帶路,那麼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裡,這麼偏僻的一處宮殿,賈赦微微眯著眼睛,這個弄墨還真是別人的釘子?
“把門開啟”聖上的牽著正在哭泣的賈瑚沉聲道,他今天看的明白,怕是恩侯這孩子被別人設計了,他現在只擔憂恩侯的安危,至於其他,他暫時還沒考慮那麼多,如若恩侯出事了,讓那人可怎麼辦。
白惠將軍直接上前,親自開啟房門,忽然跑出一個人,直接向白惠將軍攻擊而來。白惠將軍到底是手握五萬禁軍的禁軍統領,身手自然也是不俗,幾個回合下來,就將那人拿下。
“去看看裡面”聖上道。
慶得公公連忙跑了進去,發現裡面的臥室只有一個女人,但是信郡王並未在這裡,他倒是舒了口氣,看來設計信郡王的人並未得逞,慶得公公走近,想看看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是誰,結果他看到女人的容貌後,大吃一驚,連忙出去向聖上回稟。
“陛下……”慶得公公在聖上耳邊小聲交代裡面的事。“裡面只躺了花才人,但是人昏迷著,且衣衫不整”。
良嬪和麗嬪看到此等場景,心中也是焦急,也不知道甄妃娘娘的計謀成功了沒。
甄妃則是非常擔心,她早先把這事告訴了六皇子,六皇子則說,只讓她配合就好,具體如何實施,被另外的人攬了去,或許聖上最後會懷疑,但是也沒有證據,倒是逸兒,也不知靠不靠譜,如若那人將逸兒供出來了,可怎麼是好。
“赦兒在哪兒”聖上看著那個被抓獲的人,壓著心中的怒氣,道。
被抓住的人沒有說話,忽然嘴角流出一抹黑色的血液,白惠將軍一驚,連忙將這人的嘴巴掰開來看,再感覺了一下這人的鼻息,搖了搖頭,道:“這人已經死了,他把□□藏在了牙縫當中,很顯然做好了失敗的準備了”。
聖上點了點頭,做法和當日他回行宮時一樣,都是死士。
賈赦看到這裡,就明白,自己可以不用躲了,直接從假山出來,大聲道:“父皇,兒臣在這裡”賈赦走了出去,而高公公則揹著抓住的小廝,走了出來。
麗嬪娘娘見到賈赦與高公公抓住的小廝,瞳孔忽然睜的老大,隨即臉都煞白了。
聖上見賈赦出來,而且毫髮無損,便稍稍安心,但是今日之事卻牽扯甚大,讓他不得不驚心。
“白將軍,這人交給你了,好好審,這人可是重要人證”賈赦讓高公公把抓住的奴才交給白惠將軍,白惠有了一次人在自己手上自殺的經歷,所以,白素將軍也沒拿下這人嘴巴里的塞的襪子,而是直接讓人把這奴才鎖了,讓自己的手下把人背了起來。
“爹爹”賈瑚一見賈赦,馬上放開聖上的手,一陣風似的衝進了賈赦的懷中,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不聽的掉落。
賈赦連忙蹲下,把賈瑚抱了起來,“瑚兒乖,爹爹沒事啊”賈赦拍著賈瑚的後背,安慰道。
“夜深露重,咱們先回屋,白惠,把事情查清楚”聖上壓著怒火道。
“末將遵命”白惠將軍道。
隨即,聖上就帶著他們一行人去了祥坤殿,晚宴嘛,出了這檔子事,自然是辦不了了。
“赦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且一五一十的說來”聖上道。
“今日晚宴,瑚兒喝多了茶,所以要去淨房,兒子一時走不開,便讓弄墨帶著瑚兒去淨房,可是兒子等了許久,都不見瑚兒回來,便和高公公一起去找,結果淨房那裡的宮人說,瑚兒一早就走了,可是兒子在來的路上並未遇到瑚兒,以為瑚兒去哪裡玩了,就去其他地方找瑚兒,找了好久都說沒見到瑚兒,後來又一小太監說瑚兒往那裡去了,兒子剛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