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現在是有奶便是娘,哪裡還會管他澤欽現在的位置。
記者都是見慣大風浪的。墊飽了肚子,眾人便開始依次敬酒,談秦還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雖然以前隨著政府領導參加一些酒宴,也會遇到被敬酒,但是畢竟還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你若真的不喝,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現在是下屬過來給你敬酒,你不喝,有問題,你喝得少了,還是有問題。
所以酒過三巡,談秦的肚子已經開始有點反應了。不過他腦袋倒還是很清楚,知道這頓酒是喝急了,告饒了一聲,便去廁所將肚子裡面的酒精摳了出來。以前談秦和自己的兄弟喝酒從來不玩花招,但是他知道今天如果不動用點手段的話,恐怕會爬著回去。
葉錫揚算是老江湖,喝酒非常有技巧,一杯白酒倒得不多,但是每個人過來都是一口悶,酒量是一方面,在喝酒上面的氣勢卻是非同一般。酒場也如戰場,你一旦氣勢盛了,別人反而不敢輕易地去撩撥你。這葉錫揚估計也就一斤白酒的底子,但是勝在氣場宏大,一時間,大家知道葉錫揚厲害,轉移進攻目標,拼命地去灌談秦。
這頓酒把談秦喝得雲裡霧裡,整完了之後,又在旁邊的KTV唱了歌。談秦這時已經如同醉蝦,只記得抱住一個女人的大腿躺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頭痛難忍,卻是發現自己身在家中,旁邊放著解酒茶和便籤條,“先去上班了,紫砂煲裡面有稀飯,儘量吃一點。”
昨天晚上的事情談秦已經記得不太清楚,心中暗歎小丫當真是貼心。
起床,洗漱,便來到了辦公室。今天辦公室的氛圍明顯好了許多,大家望著談秦的時候都是笑眯眯的。而那個新進的實習生納蘭芷卻是一臉羞紅,卻是沒有與談秦打招呼。
回到了辦公室,葉錫揚打來了一個電話,笑問:“昨晚還舒服嗎?”
談秦嘆了一口氣,道:“舒服什麼,感覺現在還胸悶。昨晚老大您可沒有罩著我啊。”
葉錫揚勸道:“難得跟你的兄弟們喝一次酒,你必須要醉啊。酒後才會有真情啊,昨天晚上你在人家納蘭芷腿上睡了一晚,怎麼拉都拉不開,如果不是你喝醉了,誰能看得出道貌岸然的外表之下,竟然是這麼一副情*色的狼子野心啊。”
談秦拍了一下腦袋,終於知道今天辦公室裡面,為何那些兄弟都用一副很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原來是這個原因。他也依稀記得昨天晚上是被納蘭芷拖著進了KTV包廂。談秦有點尷尬道:“葉總,你咋沒有攔住我啊,你怎麼能讓一個歪秧子去推倒祖國的花朵呢?”
葉錫揚笑罵道:“你這死東西,還裝死,昨天晚上誰拉你,你揍誰。話說,如果你昨天不動手的話,我可是要裝醉耍流氓的。不過因為你的表現,昨天部門的聚餐很成功,所以就將這一些煩惱放下吧。”
談秦只能罷了,酒後亂性以前還真沒有過,不過昨天晚上到了KTV又混喝了紅酒洋酒,卻是將他搞暈了。談秦只能在私下裡面跟納蘭芷道個歉,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正當談秦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糾結的時候,卻見納蘭芷紅著臉走了進來。納蘭芷是那種有英氣的女孩,臉型周正,稜角明晰,一雙大眼睛卻是如同會說話,有一句話叫做腹中有書氣子恆,納蘭芷因為讀過不少書,所以一眼看過去有點類似蘇小妹的爽朗美感。
卻見她手中拿著一份列印稿件,臉色微紅,道:“談主任,這是《企業輿情》內刊中明天要上經濟頭版的稿子,需要您審一下。”
談秦老臉皮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拋之腦後,“坐下吧,我現在就看,看完之後,你就交給編輯排版。這稿件不能拖。”
談秦審稿的速度非常快,同時也非常仔細。經過三年的磨練,他雖說達不到一目十行的境界,但是三千多字的稿子,用一刻鐘,還是能看完。
卻見他一般審稿,一遍用紅筆在不停地調整語句,而旁邊的納蘭芷一開始是在觀察談秦修改錯誤的地方,而隨後不知不覺之中,竟然想起昨晚談秦在醉後摟著自己大腿的感覺,臉上一陣燥熱。
談秦抬起了頭,卻是不知道納蘭芷已經神遊物外,幫助納蘭芷分析稿件,道:“這篇文章沒有太大的問題,但缺少吸引力,最主要你沒有將讀者最想要知道的東西給寫出來。不過你也不用去改了,下次注意吧。新聞雖然是記錄事實,但是要將最有賣點的事實記錄出來,才是最關鍵的。看得出來,這篇報道你還是用心了,但是跟你交接的謝華明顯沒有將這篇報道的核心資料全部交給你,所以你能寫出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