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應該不會很久,皇上若是知道他的眼珠子在甕城的這些事情還不馬上把人領回去?!
“你沒事就好。”秦桓的傷都在背上,所以只能趴著,雖然臉色很糟糕,不過看起來精神還是可以的。
“你腦子有病是吧?”長生沒好氣地道。
秦桓笑了笑:“腦子若是沒病怎麼會讓你那般胡鬧?”
“感情都是我的錯了?”
“還好你沒事。”秦桓道,“否則便不是這一百軍棍便能了結的。”
“把命賠給我唄,你放心,便是我死在南疆,父皇也不至於掘了你家祖墳。”長生道。
秦桓笑了出聲,“你沒事就好,不過以後再也不要這般胡來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天驕之子更應如此。”
“天驕之女。”長生更正。
“是,天驕之女。”秦桓沒跟她爭辯,“總之以後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長生道,“自己的小命我自己還能不小心?盡會說我不會說自己,我都沒事了你折騰自己做什麼?一百軍棍?你就不怕把自己給打殘了讓南王府斷子絕孫!”
“是我將你領去的,我必須給朝廷給陛下一個交代。”
“老頭子把我扔來便知道我會遇到什麼,能怪你?”長生道,“要是你真的有個什麼,老頭子哪裡有臉去見祖宗?”
“公主,慎言。”秦桓無奈。
長生挑眉,“你會告發我大不敬?”
秦桓只能無奈地笑了。
長生也沒待多久,問了一下他的傷勢,又說了一些眼下的情況,讓他好生養傷之後便告辭了,“她那般做便是已經還你了,大哥往後無需再揹負什麼。”
“我知道。”秦桓斂去了笑容,應道,她明白她說的是誰。
長生點頭,“那就好。”
……
從秦桓屋裡出來,長生漫無目的地走了半晌,終究還是開口讓凌光帶了路,去找了蕭惟,也許身子真的還很虛弱,這一圈走下來到了之後已經是雙腿發軟了。
“我先坐會兒。”
“公主地下涼……”
“這日頭毒的哪裡來的涼?”長生睨了她一眼道,還是坐了下來。
凌光只好作罷。
“那二十鞭青龍親自下的手?”長生問道,便是日頭很毒,可她的身子卻還是涼意颼颼的,想來是真的遭罪了。
“是。”
長生點頭,“還應該不至於把人給打殘了。”
“青龍挺在乎這個弟子的。”凌光斟酌道。
“說的這般小心翼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告狀。”長生瞪了她一眼,“你們是被訓練給訓傻了,不過到底還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的,不過青龍那面癱配上這樣一個老古板弟子,還真的是絕配。”
“老古板?”
“哦不,該是小衛道士。”長生笑道。
凌光不屑,“蕭惟小小年紀便……”
“知道人家年紀小便不要老是為難人家了。”長生打斷了她的話,“不過說起來他似乎也沒當初在京城那般了,你說他脫光了衣服來抱著我?”
“公主!”
長生失笑:“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不過蕭惟居然會這樣做還真的是意外,蕭惟,蕭惟蕭惟……“進去看看吧。”
終究是要面對的。
危難之時很多事情都沒有攤開來說,如今該是說清楚的時候了。
不過長生卻是白來一趟了,下人說蕭惟剛剛吃過了藥,已經熟睡了,跟方才南王側妃說謊不一樣,蕭惟是真的睡了,至少長生進屋的時候,他是閉著眼睛趴著睡著的,身上綁著紗布,沒看到血跡,但是卻有濃郁的藥味。
“上的都是什麼藥?”長生看著蕭惟蒼白的睡容,問道。
凌光道:“公主放心,藥是青龍親自上的。”
“嗯。”長生點頭,凝視了蕭惟半晌,“走吧。”
“是。”
兩人離開了,原本熟睡的人卻是睜開了眼睛,蕭惟仍是趴著沒動,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前方的門,目光灼灼似乎想要把門給燒了一般看見外面的人,可是最終還是落空了,眼中的灼熱轉為了深沉的絕望。
門再一次被開啟,這次進來的自然不是蕭惟想要見的人。
青龍走到了他的面前,仍是面無表情,言語更是生硬,“這次為師希望你先開口。”
蕭惟眼中湧起了痛苦之色,隨即合上,低聲道:“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