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樣的蠱惑,更何況還是自己所愛的人。
花蔭被推到了床沿,抵在了床柱上,細若無骨的雙腕被大手狠狠地抓住,紅唇被肆意地蹂躪著。席嵐的舌頭霸道地在他口中翻攪,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還要強烈,只是這次花蔭沒有像往常一樣倉皇而逃,而是大膽地纏上了他的舌頭,與他共舞。曖昧的銀絲順著嘴角滑落下來,流過鎖骨,席嵐的舌頭追隨而下,滑過他的脖子,將其舔掉。
“嗯嗯……唔!” 胸前的紅點被隔著裡衣咬住,然後含住細細允吸啃噬,花蔭難耐地仰起頭,長髮凌亂,脖子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身體癱軟地倚著床柱,手指插入了席嵐的髮間。衣服被由上而下從中間破開,掛在了手肘,兩條纖細均稱的長腿猶如兩條顫動的白蛇,從敞開的衣袍中露出來。席嵐看著不著寸縷美麗的□,倒抽一口涼氣,心裡不禁暗暗咬牙切齒:“該死的顏月,這麼冷的天,居然讓蔭兒穿這種衣服!”(某頌:你不是很喜歡嗎?)
“唔唔…好熱,好熱……”花蔭又開始掙扎,想要撲到席嵐身上,身體卻被狠狠地固定在床柱上,溫熱的舌頭開始自上舔下,一直流連到小腹,然後重重地從肚臍上捲過。花蔭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雙腿險些站不穩,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強烈,花蔭只覺得□漲得難受,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