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我下班很晚,我加班從不讓總裁辦或行政部的人陪著,除非確有必要。看見不遠處總裁辦辦公室的燈亮著,都快11點了,還有人?門開著,陳沫坐在自己工位盯著電腦,我站在門口,
“怎麼還沒走?不是告訴你可以準時下班嗎?”
她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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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總,有份檔案劉助說明早要,快譯完了。”
我看看手錶,
“還需要多久?”
“再有10分鐘。”她回答的很清晰,“我最後看一遍。”
“你一會怎麼回去?”
“坐地鐵再倒公交車。”
“現在還有地鐵嗎?”
“那我打車。”
公司規定員工加班沒車的10點後可以報銷計程車費。
“你家住那裡?”其實資料填寫的很清楚,她回答了家庭住址。
“我順路送你吧,不算繞。”
“謝謝您,不用了。”
“你抓緊時間吧,我等你一會。”
果然不到十分鐘,她抬起頭,
“我審完了。”
我們下電梯去地下一層的車庫。賓士車駛向她家,她家在西城一個老部委的小區,房子很老。
上車前,她猶豫坐哪裡,我看出來了。
“坐前面吧,我不習慣給別人當司機。”
她趕緊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路無言,完全不像22歲的女孩,太不活潑了。我問她譯的是什麼,也就不再多說。
進了小區,停在她家樓下,
“謝謝您,我走了。”她禮貌的告別,
“到家給我發個簡訊,我對外用的那個手機號。”
“恩。”
很快,我手機接到簡訊,
“我到家了,謝謝您。”
我掉頭回自己的住處。一進公寓的門,一個女人撲進我的懷裡,
“老公,我等你好久了,才回來。”
“在公司處理事情,不是告訴你了?”
“不是又有應酬?”
這是我當下的同居夥伴,一個什麼模特大獎賽的亞軍,某社交場合認識,對我一見如故,可能對我的錢也一見如故,住到一起,說好3個月,50萬。熱情如火,很不錯。她已經開始解我的衣釦了,
“想你,老公。”
轉天我看陳沫翻譯的檔案,很流暢,不晦澀,專業詞語翻的也很到位。比當娜強多了,在加拿大那麼多年,小丫頭連寫郵寄信的地址格式都弄不清,經常助理劉出馬做很細節的事。她比當娜小三歲,還是國內大學畢業的。
當娜從澳大利亞回來一個多月後就告訴我一個喜訊,果然那邊溫暖的氣候適合造人,我的小外甥已經報到了。她妊娠反映挺大,就是不大也不能再坐在我的辦公室外面了。當了快三年秘書,只好安排她去行政部掛個副經理的銜。總裁秘書人選還是讓我定,
“就讓陳沫繼續吧,她替當娜的時候表現不錯。”
陳沫做我的秘書快三個月了,每天都準時上班,看見我起立,
“吳總早。”
雖然是職業的微笑,但是活潑、開朗多了,適時提醒非常到位。工作需要,難免我們在MSN上有溝通,公司的OA我很少留言。
一天早上,我進辦公室前沒看見她。不一會,助理劉進來,
“吳總,陳沫請假了,說發燒。”
“知道了。”
昨天她進我的辦公室就咳嗽不停,我還叮囑她吃藥或去醫院。
一天過的很快,劉向打電話說晚上想湊飯局,我拒絕,
“怎麼,讓那個模特纏死了?小誠?”
“是啊,快犧牲了,你打算替我衝鋒陷陣嗎?”
劉向哈哈大笑,
“你要是犧牲的那一天,人民會為你這樣寫悼詞:日理萬妓,積勞成疾的吳總躺在翠柏和鮮花之間,身上覆蓋著床單一張,由於縱慾過度,他英年早逝。”
“大爺的,覆蓋你個頭。”
“出來吧小誠,純飯局,老潘請客,聚聚。”他說了一個飯店地址。
“幾點?”
“6點半。”那家雲南菜還不錯,去就去。
漸行漸近
出了飯店已經8點多了,我意識到這離陳沫家很近,不過200,掛通她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無人接聽。結束通話,剛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