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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上官盈月很無語地戳了戳男人的胸口,示意他小心裡面那個冷颼颼的冰山男。

飛離的回應是掐了一把女人綿軟的胸脯,然後在她出聲之前一把捂住那張嬌嫩小嘴,利落的身形一動,往地面翩然而降。

無聲無息地落在了小公主的寢殿之外,踮著腳尖輕輕踢了踢腳邊的一名倒黴侍衛──試探的結果令飛離大爺相當滿意。

“果然‘死’過去了。”男人的表情如是說。

盈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任性不這麼幼稚啊!

只見男人又從衣服裡面掏了掏,慢吞吞拿出另一樣東西來。往小竹管兒裡又加了點白色粉末,他才學人家江湖宵小的伎倆──沾了點唾沫,點破窗戶紙,眼睛先湊過去瞄了一眼裡面的動靜,然後再把小竹管兒伸進去……

咳咳,如此不光彩的手段,也能做得這樣駕輕就熟……嘖嘖,他飛離大爺不做江洋大盜,實在是可惜了呀!

放完了迷煙,把“家夥”們都收回懷裡,男人抱著雙臂懶懶地等著。

盈月忍不住好奇,也湊到那窗紙上的小孔往裡看。

“嘿,冰山美男好像已經‘不省人事’了!”男裝打扮的小女人一臉興奮地低聲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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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飛離忍不住翻白眼了。這小妖精平常總說些怪里怪氣、別人都聽不懂的話,後來據說為了做生意方便與人溝通,就開始學人家說一些文縐縐的詞語……聽得多了,他幾乎每次都想狠狠堵住那張煩人的小嘴。

“可以進去了吧?”女人的唇瓣依然開開合合,小臉緊張又期待。

飛離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一手推開了殿門,聞著空氣中沒有異樣,才放那雀躍的小女人進去,自己緊隨其後。

外間有兩名侍女跟幾個看打扮應該是御醫之類的人,歪七扭八地倒在一旁;再往裡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真正“不省人事”的小公主。噢,當然還有個冰山美男,就連昏過去也依然冒著寒氣躺倒在床邊。

美男就是美男啊,怎麼看都那麼好看,近看更加漂亮!

盈月伸出一根細細的手指,悄悄往那張欺霜賽雪的面孔靠近──這個真的不是座出自大師手筆的冰雕麼?也會有正常人類的體溫麼?好想……好想摸一下啊!

正看著床上小丫頭的氣色,揚著長眉考慮從哪裡“下手”的飛離,倏地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某個死性不改的妖精,竟然當著他的面對別的男人上下其手!

兩道危險的目光射過來,盈月小手抖了一抖,最後只好訕訕地收回了她的“祿山之爪”。

什麼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她又不是真的試圖“染指”別人家的男人,只是對冰山美男有著某種特殊的“偏好”而已啊。這就跟人類利用某種動物來研究心理學是差不多的嘛!

上官盈月暗自在心裡嘀咕著,但還是識趣地主動退後三步,遠離了那座美麗凍人的大冰雕……

“飛離啊,這個小丫頭到底怎麼樣了嘛?你的醫術那麼好,一定可以救她的吧,拜託了啊……”眨著雙水汪汪媚眼盯著男人老大不樂意的俊臉,盈月嗲聲嗲氣地撒著嬌。

為了避免回去被修理得太慘,此時滿足男人樂於被人崇拜的英雄情結是必要的。當然,請自動忽略那個“英雄”同時也正是禍害這倒黴的小公主的罪魁禍首,是個愛胡亂給人下藥的任性的貪玩的幼稚的小男人……

事實上這男人就是吃這一套,不管盈月在心裡怎麼腹誹,飛離大爺已經乖乖地“看診”去了。

可能是小丫頭實在傷得不輕,難得飛離這野蠻慣了的男人都沒“下手”太重,反而輕輕地執起她沒受傷的那隻手,搭在那細細的手腕上靜靜切脈。

盈月不敢吵他──對於古老的中醫,她還是很相信的,尤其親眼見識過飛離的醫術以後。而此時男人漸漸沈下來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害她亦緊張了起來。

再看那與她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小丫頭,面色慘白如紙,連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那張小臉憔悴得令人簡直“不忍卒讀”……咳,不對,又用錯成語了。

切完了脈,飛離沈默不語,把那隻手腕塞回薄被裡,然後猶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解開了另一隻手腕上的層層紗布。

顯然是已經敷過上好的傷藥,那傷口的血大致已經止住了,然而細瘦的手腕上面血肉模糊的長長一道傷口,使人幾乎產生那隻手其實已經被割斷了的錯覺……

好、好嚇人!這要有多大的絕望,才能對自己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