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一拍他的頭道,臉色稍正,“還有,什麼時候你小子也學會這溜鬚拍馬了?”
仲黎一臉無辜地一指傅秦翊道:“這個傢伙說有時候在女人面前得說讓女人順心的話,否則會死的很慘!”
鳳輕歌不由轉向傅秦翊,頗有深意地勾唇一笑:“哦?在女人面前得說順心的話啊!你這倒也教得很好啊!”
傅秦翊雙手枕著頭。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聞言桃花眸微閃,唇角一挑,悠悠道:“哪裡!陛下過獎了!”
“哦~”鳳輕歌拉長了調子,“朕記得雲安東街寡婦巷和東婆巷那裡有不少寂寞空虛的七姑八婆和怨婦,你既如此深諳女人的心。懂得讓女人順心,不若幫朕去東街慰問慰問那些婦人!”
傅秦翊聞言,面色微變,桃花眼閃過一絲光芒,隨即悠悠一笑:“陛下對秦翊如此看重,委以重任,秦翊實是深感皇恩不淺,奈何慰問婦人這等事。秦翊勢單力薄實在難堪重任!”接著桃花眼轉向喝著茶的賈文銘,嘴角一勾道,“賈公子對女人知之甚多,陛下若將此事交予賈公子,想必賈公子定不負聖望!”
賈文銘端著茶杯。扇著扇子,一抬頭。茫然道:“什麼?要做什麼?”
“你倒是挺會李代桃僵的!”鳳輕歌淡淡地瞥了一眼賈文銘,一轉眸。微微一笑道:“朕可是對秦翊厚望甚深吶!朕亦相信此事唯有秦翊能辦好,想必秦翊定不會讓朕失望的!”鳳輕歌定定地看著傅秦翊,勾唇一笑,“不是嗎?”
傅秦翊微微挑了挑眉,桃花眼閃過一絲光芒,隨即微微悠悠勾唇一笑,向鳳輕歌行了一禮:“謹遵聖命!”
鳳輕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抬起雙目,涼涼道:“可要記得在乞巧節之前辦好這件事,若東街寡婦巷和東婆巷裡的婦人有半句怨言,你便算沒做好這件事,屆時朕可是要罰你的!”
唉~那些寡婦巷和東婆巷的女人一個個幾十年沒好好接觸過男人了的,讓那傢伙去慰問那些女人,這主意果真不錯!倒有那個傢伙好些受的!誰那傢伙教仲小子那些亂七八糟東西的!
“不能有半句怨言?”聞言傅秦翊面露奇怪難言的表情,“那些女人?”
鳳輕歌眼眸微閃,笑得歡喜:“不錯!”
傅秦翊不由微微挑眉,轉向仲黎悠悠一嘆道:“小子!我倒是忘了教你一件事!”
仲黎不由微微奇怪道:“什麼?”
傅秦翊嘴角一揚,微微無奈道:“下次說完讓女人順心的話,可不要讓女人知道你是有意讓她順心的而說得假話,否則,會死的更慘!”
仲黎撐著下巴,搖著頭道:“反正我只知道現在慘的不是我,而是你!”
鳳輕歌不由撲哧一笑。
步凌寒看著一臉無奈的傅秦翊,薄薄而冷硬的唇角微不可見的挑起一絲弧度。
賈文銘還是不明所以的扇著風,臉上的粉被扇落在杯子裡,也不知,仍作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喝著茶。
鳳輕歌不由好笑著微微移開眸子,不經意間對上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樓君煜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眸子漸漸露出了絲笑意,鳳輕歌不由微微點頭,唇角微彎。
“船已經靠岸了,各位公子和小姐現在可要下船?”船伕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問道。
鳳輕歌不由看向船外的河面,問道:“已經到了泊羅河下游了嗎?”
樓君煜淡淡搖頭,微微開口道:“以泊羅河的長度,即便是順著河流行兩天兩夜也是難到泊羅河下游的,現在不過才到泊羅河的中游。若是到泊羅河下游。只一天,時間必是不夠的。”樓君煜薄唇微彎,看向鳳輕歌忽道,“阿黎送陛下的那盆杜鵑花可是謝了?”
鳳輕歌不由微愣,點了點頭:“嗯!杜鵑花的花期是三月至六月,今天已是六月末,自然已是謝了的!”
“阿黎送的杜鵑花已盡謝了嗎?”聞言仲黎不由有些喪氣,“我該送姐姐一盆花期長一些的花的!”
鳳輕歌不由微微一笑道:“花開花謝本就如此。杜鵑花有三個月的花期已是很長了。”又一拍他的頭道,“小子,你送姐姐杜鵑,姐姐已是很開心了,又何須太過在意花期長短!”
樓君煜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前些日子聽人說,泊羅河中游一帶生了不少杜鵑花,開得燦爛如錦。很是美麗,花期也較一般的杜鵑花要長了許多,今日若去或許還可見到這末月的杜鵑。”
“我也曾聽聞泊羅河中游生著許多杜鵑,若此時真還有杜鵑花,倒也不妨一行!”傅秦翊站起身來,一手環胸。一手掀起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