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感覺到了士兵的焦急,拉開房門大聲問:“什麼事?”
士兵迅捷的奔過去道:“大人,玄異閣下讓我過來請您過去一下。”
澤斯:“玄異大人?好幾天沒見過他了,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士兵一愣道:“這還真不好說,玄異閣下不讓說,只吩咐到這裡請您過去就行了,不要說多餘的話。”
澤斯笑笑:“你受命而來當然還是不說的好,但是玄異大人怎麼說都是厲害人物,我必須有個準備才行,可不可以稍微提示一下?”
士兵有點猶豫,支支吾吾道:“好吧,您也是有身份的,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玄異閣下!”
澤斯:“你大可以放心,我澤斯說話從來不騙人。”
士兵靠近一些低聲道:“其實是關於您宅子裡的那位飛羽先生。”
澤斯一驚:“什麼?飛羽?怎麼回事?!”
士兵搖著頭不願再說,“大人千萬不要說是我說了這話。”
澤斯有點失神:“你放心吧,你可以走了。”
“大人趕快去找玄異大人吧。”士兵說完急忙離開了木宅子。
澤斯看著士兵離去的身影,等到士兵完全不見蹤影之後,他急忙關上房門,關好窗戶,開啟密室之後匆匆走了進去,來到密室之後又轉動房間一個開關,地板上刷一聲一條地道出現在了眼前,他二話不說的走了下去,裡面黑的看不見任何東西,他靠近牆壁,在牆壁上摸索著,然後按下了一塊相對突起一點點的泥土,牆壁嘩啦一下裂開來,一束強光照亮了整個空蕩蕩的地下室。
澤斯從牆壁裡取下發光的東西,那是一柄比他高出一截的法杖,法杖底色為白色,上面泛著點點晶瑩,杖端部分是一顆幼兒人頭般大小的透亮明珠,珠子泛著強烈的白色光芒。包裹著珠子的是一個圓形金色王冠,長長的仗身上鑲嵌幾顆紅色寶石,末端是一個底座,這樣子豎在地面上完全不會倒下。強烈的光芒映照著澤斯英氣十足的臉,一種王者氣質完全無法掩飾。再次拿起這法杖,他覺得它是那麼沉重,如同上面封印了無數死難的靈魂一樣,他將它藏在這裡這麼多年,其實是不敢回想數百年前的苦難啊!那始終是一段沉重的過往,太過在意讓他前進的步伐越來越慢了下來,而如今真的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了,不然自己將會失去得更多,雖然從沒奢望過要得到些什麼,但是他真的已經無可失去了……
澤斯取了法杖之後又馬上回到了密室,找了一塊灰色的布包裹了法杖,收斂了它的光芒,之後出了密室急匆匆離開了木宅子。
夜晚,玄異的宅子不見半點燭光,他是一個適應黑暗環境的人。
澤斯很快就帶著法杖趕到了這裡,天際已經發白,白光之外還有一圈橘紅色的光芒,太陽快要升起了。他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快速走著,時不時還催促一下士兵。走了一陣之後士兵將澤斯帶進一個陰暗的房間。澤斯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房間靠窗位置的玄異。玄異手上還握著一個黑色長長的東西,那東西很靈活的擺動著飄在空中,他能看到那是玄異總愛玩的黑色石子,那些石子一個緊挨一個連成一條線直到達了屋子上方。玄異像玩耍一樣擺弄著那條石子形成的長繩。
澤斯快步走了進去,直接就問:“飛羽在哪裡?”
玄異毫不著急的看了看澤斯手上的東西道:“還帶了幫手來啊,看來你感覺到危險了。”他的手指輕輕拔了一下石子。
澤斯聽到了撲打翅膀的聲音,他抬頭一看,只見飛羽被石子形成的繩子捆住了一隻爪子,血液一滴滴從爪子上滴到地上。
玄異:“它在那裡哦,這個重逢還算震撼吧!”
澤斯眼睛瞪得很大,一股怒氣已經再也隱藏不住了,口中念著咒語。
玄異衝著旁邊的人命令道:“都出去,馬上消失!”
幾個士兵馬上退了出去。
澤斯很快變了模樣,原先灰色的長髮瞬間變成了雪白色,銀色的眸子也多了一股狠勁,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玄異似乎知道對方出手可以很快,而他心裡也早有準備,他嘴角輕輕勾起,完全不懼這場戰鬥。
士兵們剛退了出去,澤斯就向上丟擲手上的法杖,包裹它的布料在空中脫落,法杖光芒四射照亮了整個房間。澤斯穩穩接住法杖,將法杖對準了玄異,一股強光向著玄異衝擊過去。
玄異反應也不慢,馬上抽回束縛著飛羽的石子鞭,向著光亮一抽,當頭的幾顆石子立刻化為了灰燼。他一看不妙,馬上跳起換了